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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寧,你看這個傢伙之前還騙過我們,偷過你的錢,你怎麼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她?”楯言看着妙齡女子遠去的身影,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滿。

楯言始終都弄不明白,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怎麼那不成?你還害怕這個傢伙給我們下毒呀?”景寧輕輕挑了挑眉,之後又將目光投放到了門口那邊,看着那妙齡女子逐漸離去的身影。

景寧的心中也是有諸多的考量,之前的時候她也一直都在觀察着找個妙齡女子。

如此精湛的易容術,實在是令人感嘆,景寧也可以瞧得出這個妙齡女子也並非是窮凶極惡之人。

或許拉近一下關係,還能夠有更多一點的可能。

“可不是嗎?萬一她看中了我們的錢財,偷偷的把買回來的飯菜凡是裡面下了毒,毒死我們之後,再搶劫,到時候咱們一個個的豈不是都完蛋了?”楯言碎碎念着,心裡頭仍舊是我不去這道坎。

“那我也算是明白了,你這不是瞧不上那姑娘,而是對我有意見啊!”景寧表現的極其嚴肅,故意裝作生氣似的。

雙手還交叉在胸前,表現的極其的兇殘。

“你可別偷換概念!這好端端,怎麼就成了我對你有意見了?”楯言表示這個鍋他可不背。

剛剛的時候他們幾個明明在討論有關於妙齡女子的事,兜兜轉轉竟然將問題拋到了景寧身上,墨跡了半天,搞到最後這罪大惡極的人竟然成了楯言。

“你說說你這不是對我有意見,又是對誰有意見,要知道我的醫術可是全天下都認可的,可你倒好,竟然還會覺得我們會被飯菜毒死,你這不就是在奚落我嗎?”景寧一本正經的開口講着,還撇過眼斜了幾眼楯言。

楯言瞬間愣住了,獃獃的站在原地一個勁兒的嘆氣,他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是想着多加防範一些罷了。

可是哪裡又知道這景寧的嘴皮子竟是如此的利索,簡簡單單幾句言語,竟把他奚落成這般模樣。

“得了得了,我說不過你,我認輸還不成嗎?”楯言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扶在自己的額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咦。”傻大個兒一直都在一旁看着,瞧見楯言認輸不由得發出了怪異的聲音,像是在戲謔楯言似的。

楯言心裡頭不滿一個劍目射了過去,死死的瞪着旁邊的傻大個兒,傻大個兒一瞧,這架勢顯然是對自己不利的,急忙閉了嘴把頭掉過去,彷彿方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似的。

“平心而論,你覺得那姑娘的易容術怎麼樣?”景寧見倜儻的已經夠多了,開始講起了正式的話題。

“偷奸耍滑的技術還是挺不錯的。”楯言酸溜溜的在一旁講着,仍舊是不服氣的樣子。

景寧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靜靜的盯着面前的人,楯言也自覺心虛,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清了清嗓子,然後故作正常一般。

“易容術挺不錯的,腦子也靈光。”楯言點了點頭也算是肯定了,那妙齡女子這也算得上是景寧想要的答案了。

“你這評價總算是客觀了點。”景寧給了楯言一個白眼兒,而後再次講道,“之前的時候我完全都沒有從她身上看出過易容的痕迹,再加上她繪聲繪色的表演,直接將我迷惑掉了。”

“確實如此,我當時也沒有發現出疑點。”楯言也跟着點了點頭,知曉景寧開始正兒八經的研究問題了,不免的也跟着正經了起來。

“如此高超的技術,豈非是尋常人身上所能夠擁有的,這個女子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景寧繼續開始分析着。

“對,絕對不簡單!”說到這兒楯言連連點頭,急忙應了下來,而後又開始吐槽起來,“所以說這個傢伙肯定很有心機,這麼能裝蒜,指不定現在咱們還在被她騙着呢!”

“你完了。”傻大個兒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一切,見楯言人就是這種不怕死的模樣,各種挑剔,不免的有些看好戲的姿態。

果不其然,景寧正兇巴巴的瞪着楯言,彰顯自己內心的不滿,楯言又是嘆了一口氣,怪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一次又一次的招惹到了景寧,到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他自己。

“得了得了,我認錯,我再也不跟你反着來了。”楯言連連擺手,也算是真正的妥協了下來。

“咱們在之前的時候也碰到過不少可以易容的人,他們身上的特點咱們也很難發覺,或許可以通過這妙齡女子,使得咱們得到一些規律去尋找其他人的破綻。”景寧繼續講述着自己的目的。

“又或者是說咱們也可以跟妙齡女子學習一下,這易容的技術,自己也好在困境當中掌握到一門逃生的方法,以免日後陷入困境之時,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景寧講的極其的認真。

這便是她心中所有的想法,關於識人這一方面,景寧自認為自己也沒有失誤過,這一次看到妙齡女子,也知曉他她沒有那麼多的心機。

說到底妙齡女子騙人一事,去偷盜景寧的錢財,也只不過是為了能夠吃上一口飽飯罷了。

可是現如今景寧的飯沒個着落,這妙齡女子便主動出手想着去幫忙,由此更加可以看出她的心思要比旁人純凈許多。

“好了好了,我大體也算是明白了。”楯言點點了點頭,也算是理解了景寧的想法。

仔細想想過後,心中也是由衷的佩服景寧,畢竟景寧想得這麼深遠,什麼都考慮到了,也為他們想到了後路,這種縝密的心思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有的。

更為重要的是方才的時候,楯言他一個勁兒的打岔,景寧角也沒有太過責怪,仍舊堅持着己見,講述出自己內心的道理,這種精神也是尤為的可貴。

“你們的意見如何呢?”景寧見幾人一直在沉默當中主動的開口詢問着,畢竟大家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也算是一個團體了,做什麼事情要有商有量的才好,如此以來作出的決定也會使所有人都能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