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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點開一個名為醫院鬧鬼事件後,裡面有關於任務的簡單描述、任務獎勵以及一些建議,建議的內容無非就是說這個任務適合擅長捉鬼驅魔一類的武者或修士。

除了任務介紹和建議外,一些比較麻煩的任務,下面還有一些類似合作的選項,可以選擇多人合作完成。

另外,任務下方,還有一個留言板塊,裡面主要是一些接取過該任務,但由於實力不足或者其他原因而失敗的武者留下的一些信息,主要就是給後來接取任務的人一點提示和意見,以免重蹈覆轍。

當然了,除了提醒和意見外,還有一些牢騷和抱怨。

整體來說,整個任務流程十分人性化,簡單、易懂、明了!

“老哥,相應的等級,只能接取相應難度的任務嗎?”葉休退出任務版塊,試着點了點判官級和府君級的任務,但都因權限不足而無法進入。

楚濁笑道:“當然了,這也是對你們的一種保護,級別低的人無法接取級別高於自己等級的任務。”

“那級別高的人能接取級別較低的任務嗎?”葉休舔了舔嘴唇,一臉笑意。

楚濁愣了一下,看着葉休熾熱的目光,有些不解道:“這個,理論上是可以。”

隨後,他又補充道:“不過,一般沒人這麼做,一來獎勵較低,二來和境界較低的後輩、弱者搶東西,比較丟臉。”

“嗯,嗯,理解,明白,那就好。”葉休拍了一下手道。

“喂喂,你明白了什麼,看你那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好像什麼都沒明白啊!”楚濁心中吐槽,然後試探着問道:“你不會真打算去接勾魂級的任務吧?”

應該不會吧,好歹是氣境中期武者,在道教協會內部也算是中層了,這點臉應該還是要的吧?

沒有下限的葉休表示,臉面這東西,一不能吃,二不能喝,要來幹嘛,沒聽說過不要臉則無敵嗎?

於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道:“嗯,怎麼了?”

楚濁:“……”怎麼了,你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作為一個武者的尊嚴呢?下限呢?被狗啃了嗎?

不對,這麼說有些侮辱狗!

可你特么作為溫老的弟子,要點碧蓮行嗎?

不行,不行,不能罵出來,這樣有辱我為人師表的身份,但實在是忍不住啊!

怎麼辦?在線等,挺急!

葉休被楚濁帶着無限污言穢語的目光洗禮了一遍,依舊一派風輕雲淡的模樣,頗有幾分你強任你強、明月照大江的高手風範。

憋了半天,楚濁只能吐出幾個字道:“這,有些不好吧!”要不是他是老師,早就動手打人了,哪有空在這裡和你瞎比比!

葉休當然不知道楚濁心中所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唉,其實我原本也不想這樣的,但你看看,現在的後輩,一個個的沒有一點進取心,沒有一點責任感,勾魂級任務已經積壓這麼多了,也沒人處理,世風日下啊!”

“老哥你想想,這些事件,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普通百姓而言,可是危險無比。若不及時處理,萬一給給百姓造成了生命財產安全,那就是我們道教協會、我輩武者的失職。”

“人民生命財產危在旦夕,我們豈能坐視不理,既然晚輩不爭氣,那就我只有親自出手了。”

葉休一臉慨嘆和失望,而失望中還帶着一絲為百姓生命安全着想的絕決,看得楚濁一愣一愣的。

特么的,能把沒臉沒皮沒下限的搶功行為說得這麼大公無私、有理有據,也算是人才了。

關鍵是,他還沒法反對!

“老哥,你也覺得我說的沒錯,對吧!”葉休看着半晌無言的楚濁,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波騷操作,有理有據,邏輯縝密,完美!

楚濁張了張嘴,正準備張口說些什麼,卻被葉休打斷。

葉休擺了擺手,傲然道:“老哥,感謝、獎勵、誇獎什麼的話就不用說了,作為武者,作為道教協會的一員,這是我該做的事兒,義不容辭!”

看,我就是這麼一個品格高尚、完美無缺的人!

“你覺得好,那就好吧!”楚濁無語凝噎,心好累,不想說話。

“哈哈,知我者,老哥是也!”葉休大聲笑着,聳了聳肩。

鬼才知你,我堂堂一個大學教授,不屑與你這種卑鄙無恥之人為伍,你走開,別理我!

“老哥,你說現在的晚輩,都怎麼了,一點上進心都沒有……”楚濁不想說話,想靜靜,但葉休卻在那兒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好像打人,怎麼辦?

最後,還是溫南楚的出現,解了圍。

溫南楚今天是準備回洛京的,葉休則和他一起回去,所以等溫南楚出來後,楚濁立刻殷勤的像個狗腿子一樣送溫南楚和葉休到了機場,然後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向溫南楚告辭離開,期間,沒跟葉休說過一句話。

他的心好累,想靜靜。

溫南楚看着急匆匆離去的楚濁,看向葉休道:“小楚,這是怎麼了?”

葉休摸了摸鼻子,厚顏無恥道:“可能是被我高尚無私的品格打擊的無地自容了吧!”

溫南楚:“……”以前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啊,不會是真跟肖浪在一起待久了,近墨者黑了吧!

“走吧,飛機快要起飛了!”

溫南楚招呼了一聲,登上飛機。

上了飛機後,葉休躺在椅子里,忽然彷彿想起了什麼,扶着額頭道:“我好像,忘了什麼?”

“算了,不想了。”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他確實忘了一件事,準確的說,是一個人:肖浪!

此時,雲城道教協會一個秘密基地內,肖浪像是被犯人一樣被看押着,他完全不明白出了什麼事兒。

他幾天前只是出去喝了個酒,然後剛準備回酒店,就被雲城道教協會一隊執法人員帶到了這裡,說是詢問他們一些關於陳不平的事情,一同來的還有程靈煙、容非等人,所以,他們也未在意。

誰知道,一進來,就被羈押了起來。

說是羈押,也不算,除了沒收了他們的手機,不允許他們出去以外,並沒有其他什麼方面的苛責,一日三餐,雞鴨魚肉,酒水暢飲不收費,美滴很。

關鍵是,不允許他們出去,不允許他們和外界接觸。

所以,他很懵逼。

三天多了,關了他們三天了,究竟是怎麼了?

誰來告訴他!

“唉,心好累!”

肖浪透過一個小天窗,望着外面的天空,哀嘆一聲:“也不知道我那葉兄弟,怎麼樣了?”

其實,他不知道,他那葉兄弟,已經把他給忘了。

他想着他,他卻忘了他,唉,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