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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養的!”葉蘭蘭明知這bass是誤打誤撞賴上覦,不過血染落離這傢伙一直好壞難辨,她也樂得增加自身的籌碼。所以她才故意順着血染落離的話說。

血染落離又不是傻瓜,怎麼會不明白葉蘭蘭只是在敷衍他。只是人家有本事能令bass聽她的話,他除了乾瞪眼還能怎麼辦。

“恭喜啊,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血染落離沒有深究這bass的變化,轉而向葉蘭蘭問道。

葉蘭蘭睜大眼珠子笑眯眯的說:“當然是回去交差了!”

這跟她先前的說辭相差太遠,這女兒不是相信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拉比的話,怎麼這會兒竟願意回去了?

他挑眉,嚴肅的盯着葉蘭蘭:“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葉蘭蘭卻轉移了話題“你在屋子裡找到了什麼沒有?”

血染落離悶悶的說:“裡面沒什麼有用的東西,我只截了幾張圖,這是刻在牆壁上的,我覺得很有可能有用!”

說完他已經把這幾張圖發給了葉蘭蘭,葉蘭蘭打開一看,圖片上似是用刀刻的,字跡很潦草,而且因為時間太久,這些字跡已經風化,變得很模糊了。

葉蘭蘭掃了一眼,只勉強辨別出一個“峰”字,餘下的都看不清楚寫的是什麼,只好把這事擱一邊了。

不過她心裡也有一絲懷疑,搞不好血染落離在裡面弄到了更好的東西·只是對方不拿出來,她也沒辦法知道。哎,若是早知道這bass見到樹葉就會變成溫順的小綿羊,她就該先把樹葉給bass自己親自進去找一圈的,可惜千金難早知道。

而且對她來說,能讓bass對她聽話,不比血染落離得到的東西更好。做人就該知足,別一山望着一山高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全落到她身上啊!

“謝謝·我們走吧!”想通了一切,葉蘭蘭笑着對血染落離招呼道。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北斗城,往來時的路返回去。

走到半路上,又遇到了那棵莫名其妙-鑽出來的大樹,葉蘭蘭立刻停了下來,把bass帶了過去。

可惜這樹上再也沒樹葉掉落,更令葉蘭蘭不解的是,勞里見到大樹竟沒一點反應。

葉蘭蘭心裡沒底了,她原本以為找到這令勞里反常的根源,這傢伙說不定會有什麼異常的反應。但現在不管是大樹還是勞里都沒一點變化·跟她的預料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血染落離這會兒也看出了葉蘭蘭的打算,她的目的就是把勞裡帶到這棵樹下而已。血染落離的眼神中閃過一道金光,只怕bass的變化也跟這棵樹有關。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這棵大樹一眼,在腦海里仔細回憶了一遍,只記起葉蘭蘭在這樹上得了幾片樹葉,上面還有一個叫拉比的人寫的字。莫非就是這幾片樹葉讓bass突然變了性子?

雖然這個念頭有些荒謬,不過這棵樹能夠憑空出現,那就足以說明它很不平凡,所以有那等本事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裡,血染落離一陣激動·悄悄打量了起了bass。很快就在bass的紅披風裡發現了一絲綠意,果然他的猜測是對的,真是這樹葉在搗亂。

此刻·葉蘭蘭沒功夫搭理血染落離,她走到樹下使勁兒搖了搖,試圖搖幾片樹葉下來,驗證她的揣測。

可是這樹榦太粗,不管她怎麼使勁兒,樹榦都紋絲不動,更別提掉葉子下來了。

就在葉蘭蘭怔愣的功夫,突然她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尖叫。

葉蘭蘭扭頭一看·只見勞里伸着白森森的左手一把抓到血染落離的胸口·她剛想叫勞里住手,眼神一掃卻看見勞里的右手緊緊捂住右邊眼的位置。

勞里現在就一副骷髏·哪裡還有眼珠子,它根本不需要這樣做的。葉蘭蘭突然想起那個綠色的瓶子·這一下子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葉蘭蘭顧不得血染落離的生死,她連忙跑到勞里的正前方,正好看見點點碧綠的液體從勞里的白骨中滲透出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本想罵血染落離一頓,但眼前哪還有血染落離的身影。

這傢伙定是早就算計好了,他襲擊了勞里,勞里定會反擊,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反正在這副本里掛了他還是會到古城,也沒什麼損失。他現在定是回了古城,看來他選擇站在古城那一邊。

都怪她一時沒防備,沒料到血染落離只有一瓶液體也會擅自動手。葉蘭蘭氣得牙痒痒的,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看看勞里怎麼樣了!

“你······沒事吧?”葉蘭蘭忐忑不安的看着勞里。

那料勞里一看見她就連連後退,彷彿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直到靠到了那棵參天大樹,勞里才停了下來。

葉蘭蘭見它沒再跑,也不敢逼它太近,只得停在了勞里十米遠的地方,緊張的盯着它。

勞里似乎很難受,它靠着大樹之後,並沒再理會葉蘭蘭,而是在那做着類似人類的那種喘氣的動作。

葉蘭蘭只能在一旁乾瞪眼。想到她被血染落離這個混球暗算了,她心裡就憋得慌,葉蘭蘭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現在又左右無事,她乾脆找上了血染落離。

“你個卑鄙小人,竟然背後使陰招!咱們走着瞧,看誰能笑到最後!”雖說葉蘭蘭也沒多信任血染落離,但兩人一起冒了這麼久的險,葉蘭蘭對他的印象還有所改觀的,所以也沒先前那麼防他了。不過他這一下手,直接讓葉蘭蘭對他的印象回到了解放前·不愧是跟血染風采一路的。

血染落離苦笑,也不辯解,只是很無奈的說:“你連bass都拉到你拿一邊了,你說我再不動手,這副本里還有我的份兒嗎?”

他這副坦蕩蕩的樣子倒是讓葉蘭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兩人本就是競爭對手,有這麼一出也實屬正常。任誰也不願意好處凈落入別人的手裡,換思考一下,葉蘭蘭覺得自己若是處在血染落離的位置上也很有可能做出這事。

她釋懷了,沒了搭理血染落離的興緻。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讓勞里恢復正常,葉蘭蘭一抬頭卻被驚呆了。

勞里正趴在那棵樹上,尖銳的手指在樹上挖出好幾個小洞,樹榦上緩緩流淌出一種陌生的綠色液體,而勞里就如沙漠里的旅人突逢綠洲一樣,趴在那小洞上津津有味的吸了起來。

葉蘭蘭揉了揉眼睛,她真的沒看錯,勞里是真的在吸那液體。不過它不是死了嗎?現在就一副空架子,怎麼還能吃東西?

可就在下一刻更令葉蘭蘭嚇掉大牙的事發生了。勞里從頭開始慢慢長出了肌肉,緩緩的,宛如**復蘇一樣。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這棵樹一定是個大寶貝!

就在葉蘭蘭胡思亂想的時候,勞里卻停了下來,只是他這一身很奇怪,頭和上半身有肉,下半身卻還是一刨骨頭架子,看得人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