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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哥哥好。”傅文芳聲音中透着一股獨特的溫柔。

“豐哥哥?”傅子佩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奇,強忍着噁心,重複了那句話。

傅文芳竟然叫這個死胖子哥哥?

“文芳妹妹好,在買東西啊。”

“恩,要準備今天晚上宴會的食材。”

“文芳妹妹辛苦了。”說著司空豐便用那油膩的手,去摸傅文芳的肩膀。

傅子佩覺得面前這一幕無比的辣眼睛。

傅文芳好歹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跟司空豐站在一起,讓自己莫名的想起了豬八戒跟嫦娥。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傅文芳甜甜一笑,身體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看來自己的姐姐胃口還沒有好到對面前的男人都下得去口的地步啊。

“哎,看看你,最近都操勞了,等以後你嫁進我家了,我定然不會讓你如此操勞,以後你只需要伺候好我的起居就行,不需要管那麼多。”

“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你了?”傅文芳有些驚恐的抬起頭。

“我們的婚期是還沒有定呢。”司空豐點頭。“因為你的母親還沒有拿出誠意來,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也很喜歡,但是你母親很壞,婚後的話,我希望你們能斷絕聯繫。”

“等等,我覺得你好像誤會了什麼?”

“我知道,傅子佩在你身邊,有很多事情,你不敢說出口,沒關係的,等婚後,我們再慢慢說。”司空豐向後退了一步。“對了,我喜歡吃川菜,你現在就可以開始學了。”

轉身,便向著遠處走去。

“what?”傅文芳不由得爆出了一句英文。“他想得也太多了吧。”

“招惹了桃花債?”傅子佩負手看着那胖子的背影,能因為別人一兩句的客氣話,就想那麼多,也夠自戀的啊。

“我哪裡招惹他了,我只是對她的語氣溫柔了點而已。”

“不是自己喜歡的菜,就不要夾筷子,不然吃到嘴裡再想吐出來,就難了。”傅子佩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本能的就要去拍傅文芳的肩膀,想起那胖子剛拍過,立馬收回來,拍另外一邊。

“我並不想夾那筷菜,我也到了要嫁人的年齡了,所以,對周圍同年齡層的異性,會格外的溫柔,即使我不喜歡司空豐,甚至有點厭惡他,但是我依然對他溫柔,因為我想讓他喜歡我,我要努力的讓同年齡層的男人喜歡我。”

“為什麼?”傅子佩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解。

“你聽過從眾心理嗎?”

“恩?”

“人們去崇拜一個偶像的時候,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喜歡,只是因為身邊的人都喜歡她,我想讓很多人喜歡我,這樣就會有很多人因為從眾心理來了解,並且喜歡上我,這樣我才能在其中選擇一個最佳的對象。”

“哦哦,說的倒是挺有的道理,現在你的身邊,就沒有喜歡你,你也喜歡的對象嗎?”

“我有比較中意的對象,但那個人現在還不喜歡我,所以我現在要努力的去讓他喜歡我,不僅從自身改變,還要改變周圍的人,讓他也陷入那個圈子中,或許我還能在那個圈子中,找到比他更中意的人。”

“你說的沒錯,即使是糖果,人們也會選擇包裝漂亮並且暢銷的。”

“沒想到你會同意我的觀點。”傅文芳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喜歡而努力,這一點確實沒錯。”傅子佩微微點頭。“可是你忘記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目標市場。”

“什麼?”傅文芳的眼神閃過一抹疑惑。

“想讓自己嫁出去,這並沒什麼錯,可是你卻沒有確定目標市場,而是採用了廣撒網的方式,從中挑選優秀者,可是這其中也不乏劣者,比如司空華,這就相當於你明明是個lv專賣店,卻跑到了天橋底下去賣,即使你再優秀,別人也看不上你了。”

“我不懂。”

“這個比喻都不懂?”傅子佩叉腰,咬唇想着新的比喻。“這麼說吧,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企業,你有一個高薪酬的崗位需要應聘,可是來的人裡面卻有小學還未畢業的社會混混,那些研究生博士生畢業的精英看到這個,還會相信你的公司確實如表面一樣優秀嗎?他們看到這個景象,只會懷疑這個公司虛有其表,肯定拍拍屁股走人。”

“你這麼說我懂了,我對司空豐莫名的好,只會拉低我的檔次,讓別人以為我看上了司空豐,這麼做,只會讓那些優秀的人,對我的品位感到厭惡,覺得跟我談戀愛,會拉低他們的檔次。”

“不算笨,自己好好悟吧。”傅子佩打了個哈欠。“我要回家睡覺了。”

“你早上睡到那麼晚,現在還要睡啊。”

“反正也沒事做,母親現在什麼事都不讓我插手。”

“你也快成年了,趁着現在年輕,趕快找個好男人嫁了,這才是正確的出路。”

“傅文芳,你這直男思想是從哪裡來的啊。”

“什麼直男的思想,女人不都是要嫁人的嘛,早嫁晚嫁都是嫁,關鍵要嫁一個好的。”傅文芳微微皺眉。

“我尊重你的思想,但是請不要用你的那一套要求我。”

“我知道,你想跟大哥爭位置。”傅文芳挑眉。“野心這東西是男人有的,女人要是有了,就不可愛了,基地里的人都說你不是個好女人,你要是繼續爭,大家只會越來越不認可你。”

“如果所有人都認可我,那我得平凡成什麼樣。”傅子佩微微一笑。“二姐,我的野心比你想得要大得多。”

留下爽朗的笑聲,轉身,消失再人群之中。

“她的野心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搖了搖腦袋。

傅子佩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陷入了睡眠。

沒過多久,就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

揉了揉眼睛,坐直身體。

“看來是那個所謂的晚宴開始了。”又倒回了床上,拿被子捂住了腦袋。

“快起來,收拾一下,母親讓你下去參加晚宴。”傅文芳一把掀開了傅子佩的被子。

“你進來,怎麼連個門都不敲一下啊。”

“叫一個賴床的人不需要敲門。”傅文芳整理着自己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