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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芳飛聽着台下七百萬八百萬的一通亂喊。

心裡簡直給自己抹淚,這要是等到明天,私下裡暗拍的話,這得賺翻了!

可眼下,她只能強忍住眼淚,硬逼着自己扯出一個笑容出來,說道

“既然大家如此強烈的要求,那麼,拍賣會提前,現在我們就來拍賣張燦先生的作品吧。”

“太好了!”

“這個決定才對!”

“那副字你可不能和我搶!”

“哪副啊?張燦寫了這麼多的字。還是說你要拍的是別人的字?”

“胡說啥?大家都在搶張燦的在,我去拍別的字幹啥?”

“那倒也是”

……

“諸位,請讓一下。”

這時候,一身西裝革履,腦瓜上還冒冷汗的拍賣師正式上線。

他是蘇芳飛手下專用的拍賣師。要知道,他得到的消息可是沒說今天要上拍的。消息來的這麼突然,所以他也是剛剛從妹子的被窩裡被拉出來的。

“諸位,請讓一下啊。”經驗豐富的拍賣師有些不是很懂眼前的情況!

這台上倆老頭外帶着這個帥小伙是什麼情況?

怎麼還不下去呢!

“周老,陳老,您二位?”蘇芳飛也不是很懂,這倆老頭在台上幹啥呢?

“老友,我們這下去?”周老問道。

“……”陳老沒有說話,像是又變成那個沉默寡言的他了。

周老拄着拐杖,在美奈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往下走。

許是今天情緒太過激動了,他竟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動。

張燦把手中的字交給一旁的拍賣師,也打算下去了。

突然,只聽得“噗通”一聲,陳老竟然對着張燦,一把跪下了!

“什麼情況。”

“陳老摔倒了?”

“陳老……這。”

“眼瞎啊,這哪是摔倒啊,這明明是……跪下了!我的天那!”

“張燦先生,求你收我為徒,教我寫詩吧!”陳老突然大喊道。

“這……”張燦被他嚇了一跳,趕緊扶他,但是陳老似乎意志堅定。怎麼扶都不起。

聽說被老人家跪是會折壽的。張燦覺得自己的血條,正在一點點的減少。

扶不起來陳老,張燦無奈,也跟着跪下了。

台上兩個人都在跪着,看上去有些喜感。

但是現場的人沒有一個能笑的出來的。

“張燦的詩雖然好,但是陳老,用得着這樣嗎?”

“陳老可是詩詞協會的創始人啊!他他他……”

“我小時候課本上可是學過陳老的詩的,怎麼他竟然要拜師張燦!拜師一個歌手?”

“天哪,這到底什麼情況!”

“我開始還當是陳老打算收張燦當徒弟呢,可是咋就跪下了!”

“原來張燦真有這麼厲害啊!”

張燦很是無奈的跪着說,“陳老,在下實在受不起,您還是趕緊起來吧。”

“不!”陳老很是堅定的也跪他對面說,“您的詩博覽百家之長,竟勝於百家,當為不世之才!”

“您先起來。”

“不起。”

“您不起來我也不起來。”

“你起不起來我都不起來。”

台上正在僵持着。所有人都很尷尬,除了一旁抱着東西的拍賣師,現場還有一個人也極其的尷尬。

那就是最看不起散人詩的溫一安。

要知道,他和張燦是有矛盾的,雖然只是為了和林文若對噴。但是張燦的現代詩曾經被他噴的一文不值。更是誇口道,張燦只會寫愛情詩,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

結果,那天他還沒噴完,女星高清清跳樓了。

跳樓了和他也沒啥關係,然後,被張燦一首詩給救下來了。

他這老臉啊!

他那個弟子,向京,被張燦罵的時候,還把他的名字給提出來了。被人笑話教徒無方。

再被打臉一次。

現在呢?

詩詞協會的創始人,號稱當今詩詞第一人的陳翰文老先生,就拜倒在張燦面前。

揚言要拜師張燦?

這豈不是所有詩詞界的人,都要低張燦一頭了嗎?

他個年紀輕輕不知好歹的小子!

不過還好,溫一安最為擅長的,可以說是現代詩,現代詩和古代詩,雖說是一字之差,但卻是完全不同的領域。

這不算打臉吧!溫一安對自己說道。

這時候,溫一安的電話響了。

文雪梅的電話?

他四顧了一下,文雪梅昨日就住在了這裡,怎麼今天這大賽一直沒見人。

沒想清楚咋回事,溫一安還是接了電話,

“您好,是溫先生嗎?”

“是小雨啊。”溫一安倒是認出來了,這是文雪梅助理的聲音。

小雨聽到溫一安認出她的聲音,明顯很高興,“溫先生,您竟然認得我的聲音,實在是太榮幸……不是,不是!溫先生,不好了,向京先生被警察抓走了!文老師直接暈過去了。她暈之前正在準備給您打電話。”

“被……抓走?”溫一安的聲音顫抖着問道。

“我去諮詢了一下,據說是向京先生派人去誣告張燦。罪名不小,還有人合夥,但是事情全是他出面的,還有不少證人呢,這應該……算是鐵證了。”小雨到底經常幫文雪梅處理爛攤子,這些事情早就輕車熟路了。

只不過,這些惹上事情的不是文雪梅,而是向京!

文雪梅會惹事,但是她有名聲,有能力,也不會傻到把把柄送上門!

但是向京……可能他爹是個傻子吧。

反正根據小雨查到的事情,鐵證如山了,估摸着能在牢里看好幾回春晚了。

“不好了,有人暈倒了!”小雨就聽到電話里傳來了尖叫的聲音。

原來溫一安扛不住,還沒聽小雨說完,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文斗中,文人氣性大,被氣吐血啥的都是正常的,所以擔架啊,醫生啊,護士啊,什麼的早就準備好了。

擔架一來,溫一安往上一躺,倆人一抬。嗖嗖的就抬去了邊上設的醫務室里了。乾淨利落着呢!

這事情倒也常見,所以眾人被這事情只吸引了一下目光,就沒了興趣。可是等他們再回頭看台上的時候。

特么的!

什麼情況!

為什麼這倆人已經手牽手,笑呵呵的下台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誰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