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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暴雨,而且電閃雷鳴,確實不是出門探查的好時機。

六人暫時只能退回到了別墅里,圍坐在了沙發邊,一邊吃各種零食,一邊討論着現在的狀況。

“這個糖很好吃,介紹給你們……咦?糖紙裡面寫了字……打開這糖紙的人,不屬於生化陣營……什麼意思?”少女剝了個糖之後,大聲向其他人說了起來。

其他五個人一起默不作聲地看向了少女。

“哦!”少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伸手掩住了嘴巴。

“我知道在座的有幾位是生化陣營里的,不過我不想看到我們這幾個人自相殘殺,從現在開始,我會不讓她離開我的視線、保護她的安全。”三十歲女人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開了口。

“保護她?我們怎麼知道你是哪個陣營的?說不定你就是生化陣營里的,說保護她的安全,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趁機撈分?”冷峻少年冷哼了一聲。

“把這糖紙燒掉吧,他們並不知道上面的內容是你編的,只要沒有人看到這糖紙的內容,他們不敢冒生命危險殺你的。”花白鬍子的老頭拿了個打火機點着了,把少女手中的糖紙拿過來燒掉了。

“老頭你還真夠精的,假裝幫忙燒掉糖紙,自己卻是趁機偷看到糖紙上的內容,現在大概只有你和她知道糖紙上究竟寫的是什麼了吧?”冷峻少年立刻揭穿了花白鬍子老頭。

“少年,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陰暗,我們只是真心想幫她而已。”三十歲女人對冷峻少年的說法有些不滿。

“這糖紙上寫的內容,就一定是真的嗎?你們有沒有想過,糖紙上的內容是事前寫好的,如果我和她不是一個陣營的,恰好我剝開了這顆糖,那糖紙上的內容豈不是錯誤的了?所以呢,你們不要被這些所謂的‘線索’給迷惑了,說不定這些所謂的‘線索’,只是遊戲操縱者為了逼迫我們自相殘殺而已。”二十歲青年開了口。

“不自相殘殺?別自欺欺人了!到了明天正午,當你們發現有人已經得了分,而你們自己分數仍然為零、必然會死去的情況下,我相信不會有人坐以待斃的。行了,你們慢慢聊吧,我要去尋找線索了。”冷峻少年挑了幾袋零食和兩瓶飲料,轉身走去了樓梯,上到二樓去了。

“年輕人啊!唉……”三十歲女人嘆了口氣。

“你們不覺得應該先在房子里四處看看嗎?說不定能找到一起活下去的線索呢!”二十歲青年向餘下的幾人提了出來。

“你剛才看了糖紙的內容了嗎?”三十歲女人向花白鬍子老頭問了一聲。

“我哪有那麼無聊?我只是想幫忙,幫她把糖紙燒掉了而已。”老頭搖了搖頭。

“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有三個人隨時可能對你下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隨時陪着你,不讓他們傷害你。”三十歲女人又轉向了少女。

“是不是的啊?我怎麼相信你是好心的呢?萬一你想找機會殺我拿積分呢?”少女想起了冷峻少年說的話,對三十歲女人一臉的警惕。

“我是真心想把我們這幾個人組織起來,讓大家團結在一起,共同對付這個所謂的‘遊戲’的幕後操縱者,然後一起活下去離開這裡。但沒想到人性這麼複雜……”三十歲女人嘆了口氣。

“得了吧!裝什麼聖母啊?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了。小姑娘,你想活命的話,最好遠離那個女人,她心機深着呢!”冷峻少年的聲音從二樓護欄那裡傳了過來。

“社會道德,就是被你們這種人敗壞的。”三十歲女人很憤怒地看着二樓護欄邊的冷峻少年。

“切!真是不知廉恥!算了,我懶得和你這種假聖母理論。不過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成為那唯一一個活着離開的人。”冷峻少年擺了擺手,走進了二樓的某個房間之中尋找線索去了。

“他這樣尋找線索,遲早會把我們的身份、所屬陣營全部弄清楚,然後對我們下手好拿積分,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也趕緊行動起來吧?”二十歲青年看向了三十歲女人,感覺着他好象已經把她當成這裡的首領了一樣。

“有願意和我們一起行動的嗎?在這種環境下,大家最好在一起,如果你們經常看恐怖片的話,會發現落單的人總是先掛,團結在一起的人能活得更久。”三十歲女人看向了眾人。

“我不相信你,我決定自己一個人行動。”少女想了想回答了三十歲女人。

“我覺得你這種人,就是恐怖片里最早出事、最早死掉的人。”溫和少年看着少女嘿嘿笑了起來。

“你憑什麼詛咒我啊?我得罪你了?你是不是有病啊?”少女向溫和少年怒目而視。

“算了,好心還被罵,以後我還是少開口。”溫和少年一臉的無奈。

“我要找個地方睡覺去咯!”少女從茶几上拿了幾袋零食和兩聽飲料抱在懷裡,然後向樓梯走了過去。

“這人智商真是欠費。”溫和少年低低的嘟囔了一句。

“你真以為她傻啊?你才是真傻。”花白鬍子老頭笑呵呵地看向了溫和少年。

“老伯,為什麼這麼說我?”溫和少年一臉不服氣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裝傻?她的糖紙上根本什麼都沒寫,她故意說出自己的陣營,會發生什麼後果?她說她不屬於生化陣營,那麼其他人就會以為她是量子陣營里的。量子陣營的人肯定不會殺她,也不敢殺,生化陣營里的人就有可能主動攻擊她……結果反被淘汰出局……”花白鬍子老頭提示了溫和少年幾句。

“還能這樣玩?”溫和少年一臉驚訝的表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沒想到這小姑娘心機這麼深啊!”二十歲青年嘆了口氣。

“為什麼人心這麼複雜?我真被你們說怕了。小姑娘不可能象你們說的那樣吧?太過了!”三十歲女人聽了花白鬍子老頭的話之後,神情也顯得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