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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斯酒吧,306客房。

霍成斜着眼睛居高臨下的看着癱坐在地上的蘇宴。

他指間夾着一根香煙,煙霧裊裊升起,模糊了他長相邪魅的面目:“聽說你很能跑,跑啊,現在怎麼不跑了?”

蘇宴抬頭,冷冷的說:“被你抓住,我認栽,要打要罵隨你的便!但是有一點,你既然抓了我,就不能再抓蘇望,他欠你的地方,我替他還!”

“有種!”霍成拍手道。

他蹲下來與蘇宴平視:“蘇望的帳我不提了。我們來算算我們之間的帳。你膽子真是不小,敢對我注射麻醉劑,我看你是活膩了!”

“啪”的一聲脆響,霍成用力打了蘇宴的臉一巴掌。

蘇宴的側臉馬上變得紅腫起來,她悶聲一聲,憤怒的抬了下巴:“是不是男人,打女人?”

霍成斜勾了一下唇角,站了起來,邊解皮帶邊說:“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知道了!”

霍成脫了褲子又脫了上衣,只穿一條內褲的他一把把蘇宴從地上拽起來,抵到冰涼的牆面上,對着她蒼白的唇就胡亂親了過去。

蘇宴一邊掙扎一邊大叫。

縱使她的性子再潑辣,就力量而言,也不是霍成的對手。

霍成再次親她的時候,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把他的嘴唇咬出了鮮血。

“啪!”又是一聲凌厲的掌摑聲。

霍成揪住她的頭髮,陰側側的說:“在我的床上,從未有過漏網之魚,你休想破了這個特例!”

說完,成哥撕裂蘇宴的上衣解開她的褲扣,舉着硬氣,準備挺身而入的時候,只聽蘇宴尖銳的大叫:“我是盛朗熙的女人!”

“不管你是誰的……”霍成一句話沒說完,怔住,漸漸放鬆了對蘇宴的束縛。

他寫滿情慾的眼閃過一絲慌亂,他看着蘇宴:“你剛才說……你是誰的女人?”

“盛朗熙!我是當今總統的女人!”蘇宴眼睛裡帶着血絲,聲音澀啞,微微顫抖。

霍成乾笑了幾聲:“女人,你這樣撒謊可不行!”

蘇宴深吸一口氣,鎮定一下,用力推開霍成。

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從包里掏出手機,從手機相冊里翻出一張照片:“不信你自己看!”

只見那張照片上的背景是一間比較豪華的客房,男的躺在白色的床上,女人趴在他的胸前嫣然巧笑。

女的是蘇宴,男的是——盛朗熙。

霍成把那張照片反反覆復的看了幾遍,不像是合成照。

男人確實跟當今總統盛朗熙長的極像,他輕咳一下,虛張聲勢的說:“你以為你隨便拿張照片,我就會相信你的鬼話?”

“如果你還不相信,你可以帶着我找他當面對峙!”

蘇宴知道,這個時候縱使她再害怕,也不能表現出來,譚平說了,能解決這件事的人只有盛朗熙,她必須把這張王牌運用好。

霍成後退幾步,雙臂環肩,用審視的目光看着蘇宴。

他膽子再大,也不敢碰總統的女人,這種涉及到身價性命的事,你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搞砸,他們霍家就全完了。

“你當著我的面跟總統閣下打個電話,只要能讓他對你說句我愛你,我就放了你,並對以往的事一概不再追究。”

蘇宴冷嗤一聲,甩了一下頭髮:“誰不知道總統閣下在工作期間不接私人電話,你讓我現在打電話,不就想刁難我么?與其讓他在電話里跟我說,還不如讓他當面跟我說,你有沒有膽子跟我往雨花台走一趟?”

雨花台,總統閣下以及內閣重要官員辦公的地方,是H國政治首腦的聚集地,國家各種大法重大決策都是在在這裡審批通過頒布出去。

“我去找死么,去雨花台!”霍成沒好氣的說。

誰知道知道雨花台軍事政治重地,一般人不能隨意進出,違反者當以重罪論處。

“我們不進去,總統閣下七點下班,我在雨花台外面證明給你看!”

霍成盯了蘇宴幾秒,雖然他還是不相信她的話,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已沒有剛才的強硬:“好,就按你說的辦!”

其實蘇宴根本不知道盛朗熙幾點下班,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去雨花台能不能碰上盛朗熙,但她除了這個沒想出其他更好的辦法。

在想出其他辦法之前,盡量拖延時間。

霍成親自開車送蘇宴去雨花台。

雨花台是政府重地,霍成不敢把車開的太靠前,距離雨花台大門口還有五十米的地方,他把車停了下來。

他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蘇宴,冷冷的說:“但願你不是在騙我,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替自己收場吧!”蘇宴無畏道。

…………

六叔把一個深藍色的文件夾合上,恭敬嚴肅的說:“以上就是最近盛子清的動態。我們的人暗查了他的辦公室,沒發現他與其他恐怖組織聯繫的證據,我猜想,他一定聽到了風聲,把那些證據轉移了!”

盛朗熙放下手裡的黑色簽字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沉思片刻:“查一下譚平,看證據是否轉移到他那。”

“是的,閣下!”

六叔彙報完工作沒有馬上離去,而是躊躇片刻道:“閣下,迪吧國那邊來信問,您什麼時候與他們聯姻。”

正在批示文件的盛朗熙抬頭看了六叔一眼,沉吟幾秒:“這個事情我還要再考慮一下,過段時間再說!”

“好的閣下!”

六叔正準備退出去的時候,辦公室外面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得到應許後,簡閔踢着正步進來,她朝六叔與盛朗熙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對盛朗熙說:“閣下,現在已經七點一刻,請您回府用餐。”

“知道了!”盛朗熙淡淡的道。但他的眼睛並沒有離開面前的文件,身子也一動未動。

盛朗熙工是個工作狂,工作起來常常忘了時間,他的胃病,就是吃飯不規律引起的,為此六叔給簡閔指派了一個新任務,每到飯點讓她提醒盛朗熙吃飯。

兩分鐘過去了,盛朗熙仍沒有回家的意思,六叔在一旁勸柔聲勸說:“閣下,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不要……”

盛朗熙打斷六叔的話:“好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家!”合上手裡的文件,看六叔與簡閔一眼:“你們啊真嘮叨……”

六叔與簡閔相視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