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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恆和黃舞蝶自從離開長安,每天都忙於趕路。

雖然路上會有很多驛站,可趕了一天的路,無論曹恆還是黃舞蝶,都會覺着渾身疲憊,當然不可能再發生什麼。

來到三門峽,雖然也走了幾天,最後一天的路程卻不是很長。

夫妻倆保持着一定的體力,回到房間,當然是迫不及待的行起了夫婦間的那點事。

來到三門峽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

曹恆和黃舞蝶回了房間,折騰一通之後,夜色才漸漸降臨。

把黃舞蝶摟在懷裡,才做過劇烈運動的曹恆說道:“自從離開長安,就沒有機會和夫人親近過,這會可算是爽快了。”

“才到三門峽,夫君就沒個正經。”窩在曹恆的懷裡,黃舞蝶說道:“雖然夫君什麼也沒說,可別人卻是知道要做什麼。”

“知道又能怎樣?”曹恆毫不在意的說道:“難道他們在家,和夫人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夫君又胡說。”黃舞蝶用一種嗔怨的語氣說道:“夫君就會胡說,別人在家怎樣,咱們管不着。可夫君卻是讓人知道想做什麼……”

“知道又能怎樣?”曹恆回道:“難不成他們還能約束我?”

“當然不能。”黃舞蝶回道:“不過夫君身為監國太子,總要在眾人面前樹立一些威望才是。”

“威望不是通過這種事情樹立的。”曹恆說道:“他們要是心中不認同我這個監國太子,無論我做什麼,在他們眼裡都是值得詬病的。可他們認同我這個監國太子,無論我怎樣做,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曹恆說的確實是有道理,黃舞蝶也就不再多說。

天色越來越晚,已經休息夠了,曹恆一個翻身就把黃舞蝶壓住。

陡然遭受襲擊,黃舞蝶吃了一驚,眼睛瞪的溜圓:“夫君要做什麼?”

“除了好事,我還能做什麼?”曹恆壞笑着說道:“當然是和夫人再來一次。”

“夫君明天還有要緊事。”被曹恆壓着,黃舞蝶說道:“今晚不如歇着,等到明天,妾身再好好伺候夫君。”

“憋了這麼多天,還沒有釋放乾淨。”曹恆嘿嘿一笑,對黃舞蝶說道:“今晚夫人多辛苦一些,等到明天晚上,我就不再這樣糾纏,怎樣?”

黃舞蝶也知道曹恆不得手肯定不會罷休,只能把雙臂摟在他的脊背上,由着他胡來。

夫婦倆顛鸞倒鳳,折騰到後半夜才睡。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曹恆和黃舞蝶才醒了過來。

坐了起來,曹恆招呼門外的侍女:“來人,伺候我和夫人更衣。”

天沒亮就在外面等候着的兩名侍女,聽見屋裡招呼,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

兩名侍女進屋,伺候曹恆和黃舞蝶更衣。

穿上衣服,洗漱了之後,夫婦倆走出房間。

來到房門外,曹恆和黃舞蝶看見張苞等在那裡。

“什麼時候來的?”曹恆問了一句。

“天沒亮就在這裡等着了。”張苞回道:“不僅是我等在這裡,諸葛孔明以及三門峽上下官員,早就在外院等候。”

“我沒招呼,他們都跑來做什麼?”曹恆問道。

“當地官員找漁夫在黃河裡捕撈了一些活魚。”張苞回道:“連夜捕撈上來,他們不敢養的太久,說是養的太久,肉質沒有那麼細嫩。送到這裡,只是想要趁着才從水裡撈上來沒有多久,殺了煮給太子妃品嘗。”

“給太子妃品嘗?”曹恆微微一笑,向張苞問道:“難道他們就沒想到我?”

曹恆沒問,張苞也沒想起來。

他這麼一問,張苞愣了愣,一臉錯愕的回道:“他們還真沒提起太子。”

旋即,他感覺到不妥,對曹恆說道:“我這就去把他們先給訓斥一通。”

“不用。”曹恆當即阻止了他,對他說道:“別人用心布置了這些,你不分緣由,跑過去給他們訓斥一通,豈不是讓人寒了心?”

張苞一臉茫然的說道:“可他們卻遺漏了太子。”

“只要沒有遺漏太子妃,就是他們用心了。”曹恆說道:“你陪着我到外面去見他們。看看他們當著我的面,還能說出什麼。”

他又回頭向黃舞蝶吩咐:“夫人在後院走走,需要帶你出去,我會讓人來請。”

“夫君只管去忙,我在後園等着就是了。”黃舞蝶輕聲應了。

曹恆領着張苞走向前院。

來到前院,他看見諸葛亮以及三門峽當地的大小官員都等在了那裡。

官員們的面前擺着一隻大木桶。

木桶里盛着水,應該是養着從黃河裡捕撈上來的活魚。

來到眾人面前,曹恆向他們問道:“聽說你們天還沒亮,就都來了?”

諸葛亮沒有言語,縣令躬身向曹恆行了個大禮:“回太子,昨天晚上,我們請漁夫打撈了幾條活魚,想着太子妃遠途勞頓,理應多吃些滋補之物,所以就在天還沒亮的時候送了過來。”

“三門峽縣城,哪裡的廚子做菜最可口?”曹恆並沒有追問為什麼不說給他滋補,只是輕描淡寫的問起哪裡的廚子手藝比較好。

原先還很忐忑的縣令和一眾官員,聽他這麼一問,都放下了心。

縣令回道:”回稟太子,三門峽並沒有好的廚子,要說這裡的廚子手藝最好的,應該就是望月樓和凌雲閣。”

“兩家比較起來,究竟是望月樓的廚子手藝好,還是凌雲閣的廚子手藝更好?”曹恆又問。

這個問題,倒是把縣令和一眾官員都給難住了。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他們確實去過凌雲閣和望月樓,卻沒有對比過兩家廚子究竟哪家更好。

縣令和一眾官員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曹恆追問:“怎麼?可不要告訴我,你們從來都沒有去過凌雲閣與望月樓。”

“去是去過,可我們卻都覺着兩家菜肴想差不多。”縣令回道:“我們這些人蠢笨粗魯的很,即便給了好東西,也是品嘗不出來。太子問起兩家之中哪一家菜肴更加美味,我們還真是說不上來。”

“總共捕撈了幾條活魚?”曹恆向縣令問道。

“回太子。”縣令回道:“共計捕撈上來數十條,只不過其中多半都是太小,我和眾人精心挑選出了七條。”

“太子妃哪裡吃的了那麼多。”曹恆說道:“把這些魚都給送到望月樓,再請你們各家的夫人前去作陪。就當是太子妃做東,請夫人們飲宴好了。”

曹恆說要太子妃做東,請官員們家中的夫人,包括縣令在內,眾官員都是一臉的惶恐。

縣令說道:“太子妃做東,我們家中那些女人蠢笨如豬,怎麼敢去作陪……”

“哪有說自家夫人蠢笨如豬的?”曹恆打斷了他:“既為夫妻,理應相互扶持,連自家夫人都不尊重,難不成還妄圖別人尊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