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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松鼠耳朵的女高中生有些不滿的回頭喊了一嗓子:“喂!我說才人,我可是在幫你打探情敵的情報唉!別打岔行不行!”

平頭小男生當時就有點啞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宇文成頓時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個男生。這句話的潛台詞並不難理解,意思就是這個男生喜歡春田雪明?

平頭小男生的臉瞬間漲紅了起來:“什麼情敵,你,你可不要亂說!”

他嘴裡雖這麼說,但撞上宇文成的目光時候,卻不甘示弱的瞪了宇文成一眼。

這時候,端着蛋包飯餐盤的春田雪明急匆匆地回來了,一見這個狀況,急忙上前把人群趕開:“都圍在這裡幹什麼,還有其他客人要招待呢!”

“好啦好啦,春田雪明都生氣啦。那木暮先生,我們就不打擾您和雪明在一起咯,祝你們玩的開心哦!”眾女生一邊四散一邊開着玩笑,把春田雪明鬧的小臉通紅。

春田雪明鎮定了一下,把手中餐盤放在宇文成面前,然後摸出一包袋裝番茄醬。

“久等了主上大人!”春田雪明微微鞠躬,在金huáng色的蛋皮上寫起字來:“請容您的僕人來為您寫字。”蛋包飯是日本一種比較普通但卻很受青睞的主食,由蛋皮包裹炒飯而成的菜肴,往往會在蛋皮上面用番茄醬作為點綴。一般的家庭會直接在蛋包飯用番茄醬畫波浪線,但

在女僕咖啡館,客人則可以讓女僕用番茄醬來寫下他們期望的文字。

宇文成還是比較熟悉這些文化的,當時就有些疑惑:“你咋就寫上了?難道內容不應該是我來定嗎?”

“這個跟其他地方不一樣!”春田雪明小臉微微一紅,難得有些強硬:“這是對你不一樣的特殊服務!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宇文成:“”

春田雪明彎着腰,雙手抓着番茄醬的袋子,很認真的在金huáng色的蛋皮上寫着字,彷彿這並非做料理的最後一道工序,而是在某種關乎人生大事的協約書上簽字。

因為彎着腰,春田雪明的衣領自然下垂,隱約露出絲綢下線條柔軟如春天山脊的胸脯。

吃是不能吃的但福利,宇文成並不介意收下,所以很認真的看了一會。

嗯,確實不錯。從這個外部形狀聯想到昨晚上的手感唉,只能用挺拔兩個字來形容。

所有日本的女僕咖啡館,都幾乎是硬性要求女僕必須當著客人的面用這樣的姿勢來寫字。也算是給客人的一貫性福利。這個時候就看出成熟男性和青澀男孩之間的差距來了。如果現在坐在這裡的不是宇文成,而是剛才那個叫才人的小男生,或許早就期期艾艾漲紅臉,都不知道目光往哪裡

放了。當然做不到如同宇文成這般的游刃有呃,老色láng狀態。

“好了!主上大人請慢用!”春田雪明仰起頭,將蛋包飯推到了宇文成的面前,笑嘻嘻地在宇文成面前坐了下來,雙手撐在下巴上,滿懷期許的看着宇文成。

宇文成很認真的低頭看了看春田雪明在上面寫的字,那金huáng色的蛋皮上用番茄醬寫着幾個常見的日文,嗯,翻譯過來就是

喜歡你。“木暮先生快嘗嘗吧!”那個戴着松鼠耳朵的女孩突然跳到了春田雪明身邊,把纖細的小手搭在春田雪明的肩膀上:“你都不知道,雪明為了做好這個蛋包飯,用了多少材料

練習了多久,這幾天我們都快要吃吐了。”

春田雪明的小臉上瞬間就升騰起一股窘迫的神色,她急忙揚起手,假意要打那個女孩:“惠美!你!”

惠美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嗖就跑開了。

“木暮老師”春田雪明想着自己至少應該說點什麼來欲蓋彌彰,結果就看到宇文成已經開始吃了。

“咦?味道很不錯唉,相當好吃!”

這還真不是瞎誇,或許是春田家在方面有天然的優勢遺傳基因,不只是春田美樹精通料理,春田雪明也十分有天賦。

春田雪明鬆了口氣:“哈依!木暮老師喜歡就好啦。”

她只是看着宇文成在這裡認真吃着她的勞動成果,心中就生出無限的滿足感來,只是為了這一刻,不管多麼辛苦,都是值得的啊

此時此刻,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夏目春上。夏目春上看似很尋常的招待着絡繹不絕的客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注意力有一大半都放在宇文成和春田雪明的身上。有好幾次她都想要走上前去,至少和這個男人聊

上幾句,可不知道為什麼,一雙腳就是無法朝那邊邁過去。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景,她就像是多餘的那一個。可是她又不想自己是多餘的那一個。她想融入這個場景,成為裡面的主角,可是內心深處卻無比的恐懼。

她已經有些說不清自己的心意。自從那天和這個男人分開之後,這個強壯的身影就總是在她發獃的時候出現在她眼前,那張雖然一點都不好看的臉龐,就像是刻在了她的腦袋裡。每次在夢中看到,不但

不覺得恐懼,還覺得無比親切熟稔。甚至

夏目雪明沒辦法仔細去描述自己的夢境,因為她會忍不住臉紅。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長時間的調整,她覺得自己都快要忘記這個男人了,可是今天再度見到他的身影,她才發現,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

她要如何忘記這個男人呢?

她根本就做不到。

看着宇文成和春田雪明親熱的坐在一起,她的心頭就總覺得一股鬱結之氣堵住胸口,連呼吸都變得有些難以流暢。微微還覺得有些莫名的心酸。

或許自己是病了?

夏目雪明猜想道。難受這兩個字逐漸開始佔據她的整個身心,讓她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她只能咬了咬牙,跟身邊的女生交待了兩句,轉身走出了教室,可是她一時間又不知道自己該去何

處,只好站在樓道窗邊,假裝在看風景。

在你眼見心煩的時候,有時候只能選擇眼不見為凈。但桐谷才人並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一直就在看着春田雪明,看着她如同一隻嬌羞的小貓,在試圖得到自己主人的歡心。那近乎完美的一顰一笑,都像是在他的心頭扎針,

一針接着一針。

戴着松鼠耳朵的川田惠美將手中的餐單送到才人的面前:“一號桌,蛋包飯。”

結果她的手伸了半天,都沒有人接過去。

川田惠美抬起頭,看到了桐谷才人魂不守舍的表情,她無奈的嘆了口氣:“看有什麼用呢?”

桐谷才人打了個激靈,總算反應了過來:“你,你在說什麼!我,我才沒有看!”

“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啦”

“無路賽!吵死了!”桐谷才人心煩意亂的將自己身上的圍裙摘了下來,走出教室。

“桐谷你去哪裡?”川田惠美急忙站起來喊道。

“你管我!”桐谷才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要休息!”看着桐谷才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川田惠美雙手叉腰嘆了口氣:“男孩果然都是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