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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御聽着小妻子的話,微微搖頭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賑災這麼嚴重的問題,總不能全靠楚家解決!”

知道得會說楚家慷慨有錢,不知道的會以為楚家如此都是皇家逼的,不得不為的原因。

所以,為了兩家的和諧,他才會在自家父皇面前提出,讓皇家與楚家共同解決這次的災情。

“你想得也沒錯,回頭我差人給父親說一聲,讓他有難題找父皇去!”楚夭夭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冷天御見小妻子聽了進去,心鬆了口氣,道:“這段時間還真是難為岳父了,讓他操心頗多!”

“其實父親也沒做什麼,只是出了些錢財而已,其他的事都有下人們去辦呢!”楚夭夭說著實話,並不覺得這事有什麼麻煩的。

她覺得只要錢財夠了,下面的人在用心一些,事情並不如想象的那般困難。

冷天御輕聲道:“也你們楚家不看重這些所謂的錢財!”

要說別的人,如此龐大的銀錢捐出,怕是怎麼都不會願意的吧!

“都是為了天下百姓,錢這個東西只要夠用好了!”楚夭夭倒是不覺得心疼,在她看來這銀子不是拿來用的,沒有了再賺是。

不過,以楚家的底蘊,沒錢的可能性不大,加她自己的私藏,又怎麼可能把錢用完了。

冷天御自然知道小妻子對銀錢一事並不看重,別看小妻子年紀小,可卻並不喜愛花錢,嫁給他的這幾個月期間,他都沒見過她花錢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倒是讓冷天御不知說什麼好了。

他真的是太忽視小妻子了,從相識自今,他只為小妻子買過一次禮物,那還是在成親之前。

“寶兒,喜歡什麼呢!”冷天御的心閃過濃濃的愧疚,眼神溫柔的看着她問道。

小妻子平日里好像並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吃穿用的都有專人打理,也沒見小妻子說過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好像小妻子對這些東西的要求並不高,什麼都能用,什麼都能吃一樣。

楚夭夭沒有錯漏他眼底的那絲愧疚,心閃過不明,道:“我喜歡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這話也算是她的心裡話,前幾年的局勢真的讓人十分的不喜,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宇朝覆滅,明朝出現,希望能給天下百姓帶着新的希望。

“寶兒喜歡的真是特別,但我也喜歡!”冷天御的眼閃過一絲柔色,語氣十分的溫柔。

他真沒想到小妻子會如此說,心胸如此的開闊,讓他剛才心裡的想法倒是有一些狹隘了。

或許小妻子並不喜歡那些小女孩喜歡的物什,只是他想錯了而已。

楚夭夭輕笑着道:“我還喜歡美麗的首飾,衣裳,精美的食品,這些我通通都喜歡!”

她這話倒不是逗冷天御玩的,這不正是每個女子都喜歡的嗎?

只不過她的喜好裡面多了一個吃的而已,跟別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冷天御的表情愣了一下,看着小妻子臉絢麗的笑容,心不知怎的忽然變得很軟。

果然,小妻子說什麼他都覺得好,要是聽到別的女子如此說,他肯定會覺得對方如何如何,可聽到小妻子如此說,他只覺得她真實。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不覺得待在外面有些冷嗎?”楚夭夭感覺一陣寒風吹過,冰涼的感覺讓人喜歡不起來。

冷天御回過神來,抬手攬住小妻子的肩膀道:“那我扶着你走,這樣不會覺得冷了!”

楚夭夭左右看了看,倒是沒看到什麼人,也任由他攬着,兩人一步一步的往舒雲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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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一處偏殿之,陸陸續續的傳來一聲聲低咒,與瓷器摔打破碎聲音。

“啪...”

“楚夭夭,楚夭夭!”

“我李芯晴與你勢不兩立!”

李氏發泄完之後,見桌已經沒有東西可扔,才有些疲憊的坐回了椅子之,只腹部的隱隱作痛讓她的心裡更加的不爽。

孩子,這是她期盼已久的孩子,可這個時候她卻一點喜悅的心情都沒有。

她的太子妃之位沒了,算生下了這個孩子,他的身份也只是一個庶子而已,跟嫡出的哪能相。

都說皇家並不在乎嫡庶之別,可只有她心裡知道,太子殿下對嫡庶之間的身份,是有多麼的在意。

除非太子殿下只有一個兒子,可惜那又怎麼可能。

眼看着殿下要娶妻了,她到時候該怎麼辦,孩子又該怎麼辦。

這一切都怪楚夭夭,剛才她眼看着母后要心軟,可楚夭夭一出現,母后要趕她走,讓她顏面掃地。

為什麼楚夭夭是不願意放過她,她明明什麼都還沒做,不是嗎!

這些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嗎?

她是嫉妒羨慕,因為這個,父皇母后厭了她,殿下也厭了她,還剝奪了她正妻的位置,她李芯晴心裡不服。

可再多的不甘又能如何,大家都說她錯了。

“夫人,太子殿下來了!”這時,初夏小心的走到李氏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李氏的臉色激動了一下,又低沉了下來,直接道:“來了來了,你退下吧!”

“...是,夫人!”初夏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氏,什麼都不敢說直接退了出去。

冷天淵進門看滿地的碎渣,臉色不禁沉了起來道:“孤不是說過不許你去打擾母后,看來你把孤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李氏坐在椅子,連頭都沒抬,不知在想些什麼?

冷天淵見此,心怒氣更盛,道:“你為什麼不說話,還是你沒話可說!”

他不知道這李氏是怎麼回事,明明禁了她的足,讓她在東宮好好的養胎,偏她要去母后那裡打存在感,讓他心裡十分的生氣。

“你讓我說什麼,我確實是無話可說!”李氏心閃過一絲痛恨,抬頭看着他認真的回道。

她嫁給這個男人六七年了,諷刺的是她從來沒有看透過他,也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他,更不明白他心裡想的是什麼。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