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聲音引來守衛,蘇沫呲着牙,揉了揉自己的腰。
眼前忽然出現一雙鞋,蘇沫抬起頭,發現來人身材高挑,只披着一身單衣,清冷的眸子不含一絲感情的盯着蘇沫。
“師傅!”身體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
“你說什麼?”江硯沉着臉,低頭問道。
“沒有,我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原主的師傅,蘇沫下意識的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認識我?”江硯的目光有了一絲波動。
“那當然了,你可是我……”蘇沫說到這裡,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等等,你不記得我了?”
江硯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是失去了記憶。
蘇沫心中突然有了一個計劃,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你的名字叫江硯,而我,”蘇沫故意停頓了一下,這下繼續說道:“而我,其實是你的小叔。”
“小叔?”滿滿的懷疑都刻在了臉上,自己三十幾歲了,怎麼可能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叔。
“侍衛,”江硯只是喊了一聲,陰影里即刻走出來了一個黑衣侍衛。
“主子”
“我這裡闖進來一個人,不是在抓探子么,將他交給燕北將軍好好審問一下。”
侍衛眼裡流露出一抹詫異,主子是怎麼了,突然間說了這麼長的話,不過身為暗衛的職責,還是讓他順從的拎起蘇沫的衣領,朝着外面走去。
“我,我有證據的,”蘇沫真的着急了,落在了雁北手裡,自己的這次任務算是完了。
“停下,”江硯說了一聲,明顯是在等着蘇沫所謂的證據。
“我知道你的手上有一個傷疤”,蘇沫急忙說道,這個傷疤還是原主小時候調皮,江硯為了救原主留下來的。
清冷的眸子里閃過一縷迷茫,江硯的手指下意識的撫在手上的患處,確實有一個傷疤。
“那又如何,我身邊的很多的人都知道,這又能夠證明什麼?”
“你讓他先放我下來,我把證據給你看,”蘇沫掙扎了一下被安慰拎住的衣領。
江硯點了點頭,“放他下來。”
暗衛直接鬆開了手,沒有着力點的蘇沫再次摔在了地上。
“證據呢?”江硯依舊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
“證據就是你的腳上有一顆痣,”蘇沫滿臉的肯定。
江硯臉色一變,此刻對蘇沫的話已經信了九分,自己的腳上確實長了一顆痣,況且痣長的部位是在腳上,若不是親近之人,又如何得知呢?
“你下去吧!”江硯對侍衛吩咐到,隨後走進屋裡,轉過身看着蘇沫,皺了皺眉,“你進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蘇沫隨後進了江硯的屋子。
相較於外面,屋內可算是十分溫暖了,怪不得江硯剛出去的時候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衣。
江硯做到了椅子上,伸手倒了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一杯遞給蘇沫,一杯放到了自己的前面。
“你說,我的名字叫做江硯?那家裡可還有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