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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戚靜靜而立,無悲無喜,視線落在胡顏身上,隨着她舞動的身影輕輕轉動。

昂哲忘記喝掉湊在唇邊的酒,任其沿着下顎滑落,滾落到怦然心動的胸前。

也許,正如紅蓮尊主所言,很多話都被傳得變得味道。都說“一見紅顏終生誤”。也許,應該是“一見胡顏終身誤”。

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那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牽動人心。

那些妖艷男子圍上胡顏,卻被她旋轉身體揮退。

旋轉間,她與一位妖艷男子的視線相擦而過,留下暗自心驚,只因,那人竟是……花青染!

雖然他畫著濃妝,但那絕色的容顏卻仍舊如同黑夜裡的珍珠,泛着瑩潤的微光,吸引着眾人的視線。若不是胡顏本身的氣場就令人側目,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花青染一準兒暴露。

胡顏沒有細想,卻隱隱覺得花青染的眼神不太對。

隨着最後一個音落下,胡顏停止舞動,立在台階下方,緩緩抬頭,仰望着紅蓮尊主。

下一個靡靡之音響起,那些妖艷男子又開始舞動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的動作極具挑動性,暗中勾引着四周圍的目光。他們就如同低賤的舞妓,可以用來招待貴客,隨便玩弄。

紅蓮尊主垂眸回望胡顏,拍了三下巴掌,道:“胡顏,本尊很想打賞你……”眸光一凜,突然怒道,“可惜,你讓本尊嫉妒了!你怎麼到現在還不知道要收斂鋒芒,總想搶本尊的風頭?你該死!”她一拍椅子扶手,那條巨蟒邊昂起了巨大的頭顱,瞪着一雙熒綠色的眼,對着胡顏虎視眈眈。

紅蓮尊主這一怒,嚇得那些妖艷男子立刻跪在地上,連臉都不敢抬。而花青染就在這些人中,匍匐在地,裝出瑟瑟發抖的樣子。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遺世獨立的人兒,竟能裝成如此卑微的樣子。

昂哲放下酒杯,道:“既然她讓你眼煩,不如把她給我。”

紅蓮尊主卻道:“她可不能送你,本尊留着她自有用處。”

昂哲站起身,走下台階,伸手欲撫摸胡顏的臉。

胡顏冷眼看着昂哲,挑眉問:“還想死一回?”

昂哲的手僵在半空中,卻是突然放聲大笑,結果扯痛了胸口的傷,又咳了起來。儘管如此,他仍舊盯着胡顏不放。

胡顏嫌惡道:“一邊咳去!”

昂哲突然出手,抱住胡顏的腰,向著她的嘴親去。

胡顏一抬腿,直接用膝蓋問候了昂哲的雙腿間。

昂哲忙向後退去,氣喘吁吁中咬牙道:“夠烈性!我喜歡!”

胡顏有些不耐煩,張口罵道:“喜你娘!”

昂哲微愣。

司韶忍笑。

燕凡塵乾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衣襟大開,腹部鞭痕交錯,鮮血淋淋。即便這樣,他仍舊笑得嫵媚妖嬈,彷彿要綻放出一場盛世煙花給胡顏看。

紅蓮尊主沒想到胡顏會像個市井潑婦一樣罵人,當即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向台階,嘲弄道:“你源於下賤,即使多年來位高權重,也仍舊脫離不了下賤。”

胡顏道:“我如此下賤,你還惦記我的一切,你豈不是更加下賤?!”

紅蓮尊主詭異地一笑,道:“來,現在就讓我們看看,誰更下賤?!”靠近胡顏,指向燕凡塵,對昂哲道,“昂公子,你可以在這裡隨意玩弄胡顏。她若敢反抗,本尊就讓燕凡塵肚子里的那兩隻蟲子開始繁殖,讓無數的小蟲子將他的腹部撐開再撐開,直到……砰地一聲,炸開!哈哈……哈哈哈……你們會發現,原來世上還有這種蟲子,能如此快速的繁殖。它們好可愛,是不是?”

昂哲的目光再次落在胡顏身上,邪惡地笑道:“極好。”抬起右手的鋼鉤,鉤向胡顏的抹胸。

燕凡塵目眥欲裂,突然吼道:“胡顏!”

胡顏扭頭,看向燕凡塵,柔和地一笑,道:“閉上眼。別忘了我們的承諾,生死一起。”她伸出手指,輕挑地提起昂哲的下巴,將他拉向自己,曖昧道,“昂公子如此俊美,想必服侍人的功夫應該不弱。讓人好生期待呢。”她會給花青染爭取時間,也為自己尋找最有力的下手點,若能直接殺死紅蓮尊主,那該死的蟲子就不會被催動繁殖,她總能想到辦法,將其挖出來,弄死!時間,她需要的是時間!

燕凡塵怒不可遏,將鐵鏈扭得嘩嘩作響。他咬牙道:“我反悔了!你若因我之故受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花青染在不動聲色中爬向紅蓮尊主。他必須確保自己可以一擊必中,否則……沒有人能夠逃出去。

胡顏轉回頭,淡淡道:“你死,我也不活。”

沒有撕心裂肺,卻沒有人會懷疑胡顏的話。

昂哲的眸光閃了閃,一張嘴,含住胡顏的一根手指,輕輕吸吮着。他再次用鋼鉤鉤住胡顏的抹胸,用力一扯,發出棉帛碎裂的聲音,有些刺耳。

胡顏的抹胸被扯開一指長的口子,露出白得驚呼透明的肌膚,晶瑩剔透。

昂哲的目光突然就直了。

紅蓮尊主哈哈大笑。

燕凡塵怒吼道:“胡顏!你逼我死,是不是?!你……嗚……”突然,腹痛如絞,令他整個人都佝僂了起來。

胡顏看向紅蓮尊主,成聲警告道:“別動他,我給你玩。”言罷,張開雙臂,示意紅蓮尊主隨便玩。

胡顏那份自若的態度,再次激怒了紅蓮尊主。

紅蓮尊主一巴掌摑向胡顏的臉!

結果,卻被昂哲擋住了。

紅蓮尊主用眼尾看向昂哲,問:“你做什麼?別忘了,你的命是誰救的!”

昂哲曖昧道:“你的好,我記得。但是,你不能在我不盡興之前傷她。”

紅蓮尊主掃了昂哲一樣,猛地收回手,怪聲怪調地道:“好!給你玩!不過,你不用太溫柔,這個賤人的身體有着很強的復原能力。”

昂哲舔了舔唇嘴,道:“從我拔掉她的指甲,挖斷她的手筋開始,我就期待着好好兒研究一下她的神奇。她到底哪裡金貴,讓那些男人甘之如飴?”視線在胡顏的身上掃過,十分放肆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