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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阿彪。

各位還記得我嗎?

沒錯,就是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在郊外扯着蛋然後暈過去的那個可憐的阿彪。

現在寫下的這一段不是旁白,而是我真的醒了。

此刻我應該是在一家醫院裡,不過我的腦袋不知道為什麼,卻不能動,眼睛只能看到頭頂的天花板。

渾身上下都非常痛,痛的我想慘叫,但我卻叫不出來。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嘴,鹹鹹的,苦苦的,很奇怪的味道。

而且我感覺得到,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已經被禁錮住了,雖然是以一種比較舒服的姿勢躺着的,但這種緊縛感讓我很不開心。

是的,很不開心。

因為我感受不到我上廁所的東西的存在了……

我很想摸摸我的小阿彪還在不在,但我的手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等着看待會有沒有什麼漂亮的護士姐姐過來給我換藥的時候,幫我看看了。

說不定還能調.戲一下護士姐姐,嘿嘿嘿嘿……

砰。

就在我這麼想着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開門的聲音。

努力抬起一點點頭,眼睛朝着門口瞟去。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護士裝,長發盤起,胸.前宏偉,蜂腰纖細,走起路來比肩寬的胯一擺一擺的,戴着口罩的漂亮小姐姐朝着我這邊走來。

我心頭一喜,想不到我竟然因禍得福,能夠得到這樣的漂亮小姐姐的照顧。

那這個小姐姐給我換藥的時候,會不會摸我的小阿彪呢?

嘿嘿嘿嘿……

“嗯?9523你醒了?”護士看到病床上的我,拿着手中的記錄板驚異一聲。

我愣了一下。

誰?誰在說話?

為什麼房間里突然有一個男的?

明明這間病房裡,只有我和這個漂亮的護士小姐姐啊?

就在我認為這是我目光死角處有人問話的時候,那個漂亮的護士小姐姐竟然慢慢地湊近我的臉。

她要親我?她要親我?她要親我?

然而,這個護士小姐姐靠近我之後,不知道幹了些什麼,我只感覺我好像能說話了。

久違的空氣充斥了我的口腔,我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本能對護士小姐姐問道:“護士,麻煩問一下,我這是怎麼了?”

護士沒有理我,可能她是因為害羞的原因吧。

“算了護士,你能幫我摸摸我的兄弟還在嗎?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我知道我這種要求可能有點過分,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關乎到我的下半生幸福啊。

護士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有些古怪,緩緩開口道:

“你啊?渾身上下有一百多處創傷,二十多處骨折,重要部位抽筋甚至受到過撕裂性創傷,能夠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值得慶幸。”

“不過,我還真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要求這麼怪的病人。”

說著,她慢慢摘掉了口罩,露出一張精緻的容顏。

嗯,起碼90分以上!

不過,怎麼還是男人的聲音?

不等我多想,我就感覺一隻小手輕輕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後順着我的腿開始畫圈圈。

哦,真爽!

慢慢地,我的身子開始恢復了感覺,甚至感覺到護士姐姐的手在給我安慰身體和心靈的創傷。

啊咧?

奇怪,為什麼突然感覺腿間好像有點濕,而且小阿彪還有點疼?

哎呀算了,這種艷.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先享受再說。

“話說,你是怎麼傷成這樣的?小可愛?”

護士姐姐在我耳邊低聲呢喃,這回我聽得清晰,是個很酥很軟的聲音,很好聽,才不是什麼男人的聲音呢。

尤其是那句小可愛,叫得我骨頭都軟了。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的上司讓我去追一個大學生,想要請他吃個飯,結果不小心扯到蛋,就成這樣了。”

“哦?這樣啊,那那個大學生長什麼樣子呢?”

護士小姐姐還是很溫柔的,尤其是那小手,哦賣糕的!

不行,要忍住,雖然我扯到蛋了,但還是要堅挺住!

……

……

“周老,9523號病人崩線了。”

“崩線了?怎麼回事?他不是睡得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崩線了?”

“不知道,不過他口中還一直說著什麼護士小姐姐之類的話,現在張醫生正在幫他全力補線。”小.護.士有些難以啟齒,俏臉羞紅地對周雲說著。

周雲眉頭一皺,將手中的材料交給身後的學生:“走,過去看看。”

穿過走廊,當周雲來到阿彪所在的病房的時候,正好看到張醫生正趴在床邊,不停地幫床上的阿彪縫合傷口。

而在床邊上,還站着兩三個實習生,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着阿彪的“人中”,滿臉古怪。

這裡的人中是人的中心,不是人中穴……

看到來人,那個正在縫合傷口的張醫生抬起頭,滿頭大汗:“周老。”

周雲點了點頭,低頭看去,只見躺在床上的阿彪還在睡着,但不知道為什麼,臉上竟然露出一種非常詭異的壞笑,還很是幸福的樣子。

而他的下半身……因為他崩線了,所以床單上全是血……

“這特么……”周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光是看阿彪這樣子都能想得到,這貨絕對是做春.夢了。

揉了揉眉心,周雲對張醫生道:“給他打點鎮定劑,讓他冷靜下來,重新縫合,等他醒了就給潘騰宇那傢伙打電話,讓他把人領回去。”

張醫生一愣:“為什麼不是現在打?”

周老瞪了他一眼:“沒為什麼,只要照做就行了。”

然後對着站在一旁觀戰的幾個實習生道:“張大夫是我們這裡縫合技術最好的男醫生了,你們好好學着點,有問題就直接問。”

“而且這個病人的病況有些特別,一定要認真學習,明白嗎?”

“明白!”

周雲看了床上的阿彪一眼,嘆了口氣,無奈地離開了病房。

不過,他離開病房後並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乘着電梯,來到了醫院頂樓。

醫院頂樓這種地方,一般情況下是根本沒有人來這裡的,常年鎖上的門,就連鎖頭都已經有點生鏽。

周雲拿出鑰匙,很是快速地將鎖打開。

剛一開門,刺眼的陽光就照射到他的臉上。

稍微適應了一下,周雲就看到,不遠處的樓頂邊緣上,一個青年正雙手背負站在那裡,靜靜看着前方風景。

樓頂風大,將他身上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卻也因這種“動”,襯托出了青年的“靜”,給人一種莫名的心靈上的寧靜。

周雲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半天,才抬步朝着那個青年走去。

青年沒有回頭,似是沒有察覺到來人一樣。

原本周雲身份已經足夠高了,但若是有人在此的話,定能從他的雙眼之中看到一種說不出的恭敬和狂熱。

“您想要知道的事都查到了嗎?”

周雲來到青年身後,小心翼翼開口問道。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點了點頭。

周雲見此,鬆了口氣:“那……阿彪這個病人,還需要留下嗎?”

“還是說,我打電話給潘騰宇,讓他將人帶走?”

青年不為所動。

過了良久,風好像停了,青年似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淡淡開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