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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經此事後,茅小雨和佘唯唯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

勾肩搭背回到車上,佘唯唯還體貼幫她繫上安全帶,笑眯眯:“放心,我不會再開成賽車了。”

“開成賽車也沒關係,我還沒坐過賽車呢?”

“志同道合。”佘唯唯拍拍她,難得有個對胃口的人類女。

“我也覺得咱臭味相投。”茅小雨笑嘻嘻搭上她的肩:“不過,唯唯,我實話說在前頭。”

“說吧。”

茅小雨斂正神色:“我還是挺怕蛇的。不到萬不得已,別顯露本尊好嗎?”

佘唯唯轉着方向盤,瞥她一眼:“你怕蛇?沒看出來呀。”

“怎麼沒看出來?”

“我當時嚇阿哲的時候,你挺淡定的。”

茅小雨啞然失笑:“那是當然。我要是表現的驚怕,豈不是傷了你自尊心?”

“這麼說,你是強行鎮定?”

“可以這麼說。”

“明白了。謝謝。”佘唯唯又補充一句:“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茅小雨回應:“那就這麼說定了。”

電話響了,是茅小雨的鈴聲。

她接起一看:“駱波?”劃開接聽,駱波聲音湧進來:“四眼,你們還沒好吧?”

“很好呀。難道你們那,有事?”茅小雨舉一反三,敏銳的察覺出他語氣詞有些不妥。

“家裡,有人砸門。”駱波輕描淡寫:“幸好是高檔小區,打電話找了物業,很快就走了。我估計是姓齊的上趕子作死。”

“他還雙管齊下?”茅小雨稍愣,也把她們這邊發生的事跟駱波說了。

駱波嘆氣:“看來,不剷除乾淨,貽害無窮。”

“老闆,你說怎麼辦?”

“先回來再說。”

“行。”

茅小雨跟駱波通話,佘唯唯全聽見了,穩穩開着車出主意:“這事還真的不太好辦。齊家在y市橫行慣了。得罪了不少人,但都擺平了。所以沒人敢再出頭惹事。”

“記者呢?”

“指望不上。”

“那網絡呢?”

佘唯唯也上網,大多是購物看看電影新聞什麼的,對熱點時事關注度不高。

“網絡?”佘唯唯想了想:“你是說在網上揭露齊家?”

“有這個打算。”

佘唯唯就搖頭:“在y市網絡上傳黑材料,最怕不是網警刪貼,而是被人追循域名,打上門來。”

“我想,這個問題,我們駱老闆可以輕易解決。”

佘唯唯笑了:“對對,我怎麼就把駱兄的本事忘了。若是在網上造勢,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有乾貨。”

“乾貨方面,你在y市這麼多年,多少掌握一些吧?”

“掌握說不上。我也就是聽了些傳聞,也不知真假。萬一是假的,傳到網上去,豈不是被他們倒打一耙?”

茅小雨摸下巴思索:“我想,弄到貨真價實的乾貨並不難吧?你剛才不是說齊家在y市得罪不少人嗎?”

佘唯唯眼一亮:“這是條路子。”

“那個陳哥?跟惡少關係不錯,也放可以從他身上找點致命證據?”茅小雨思路忽開闊。

“行,就他了。”佘唯唯同意。但同時也擔憂:“不過,這事得抓緊。因為拖得久了,對咱們不利。到時別沒把齊家扳倒,反而讓咱們折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好,回去跟駱老闆好好合計合計。”

回去的路上,很順暢,也沒有宵小輩找麻煩。

不過在進門時,物業特意攔下佘唯唯的車跟她彙報了方才發生的事:“是場誤會。那些人是前面棟的裝修工,走錯樓屋。佘小姐,我們已經處理好了。”

“謝謝啦。”佘唯唯不計較,也沒怪罪物業。

回到家,駱波閑閑坐着抽煙刷手機。花生和秀草兒撲過來,分別心有餘悸說:“太可怕了……”

“花生,別怕。這不有駱叔叔在嗎?”茅小雨拉過花生安慰:“無知鼠輩,沒什麼好怕的。”

“媽媽,幸好你沒在家。”花生嘆氣:“門都差點讓他們敲破了。真的好大聲,還罵罵咧咧的。可嚇人了。”

“下次不會了,媽媽一定找他們算賬。”

花生拍着心口,小聲:“為什麼有些人,無怨無仇的,那麼凶?”

“人性,一句話說不清。總之,花生,有媽媽在,不會有事的。”

“嗯。”

那邊,佘唯唯安慰秀草兒:“別怕別怕。這不沒事嗎?你不信我,總得信駱兄吧?他本事比我可大多了。”

秀草兒眼眶紅紅的,哽咽:“真的好突然。要不是駱先生在場,我都不知道怎麼收場。唯唯姐,你是沒看到那些人呀,凶神惡煞的,差點要衝進來了……”

“沒事了,放心,不會有下次了。”佘唯唯咬牙切齒的拍拍秀草兒,扶她一邊坐下,然後對茅小雨:“我們得抓緊了。”

“知道。否則家無寧日。”茅小雨也生氣。氣那伙人,把花生嚇到了。

駱波把手機一放,神情嚴肅:“你們想好了。”

“想好了。老闆,你是主力嘍。”

“齊家在y市,根深葉茂。牽扯極廣。”

佘唯唯狠狠:“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就憑他垂涎秀草兒,用強的,我就不會坐視不管。”

“你呢?”駱波正色問茅小雨。

茅小雨摳摳手:“我嘛。大概身體里的管閑事因子又被激活了,所以,非插手不可。”

駱波面色一展,微笑:“很好。”

“老闆,我們來時路上商量了,還得打網絡戰。不過y市的網絡,怕是不好隱藏地址。所以……”

“所以,這是我的活。”駱波不在意揮手:“交給我吧。別說找地址,就是想刪貼也刪不成。”

“那我們,去找齊家受害者收集證據了。”茅小雨和佘唯唯高興的對視一眼。

駱波噴口煙,不贊成:“你們想法是好了。不過怎麼找?找的過程中,怎麼避免被人惡意阻擾?受害者肯不肯吐露實情?這些,考慮了嗎?”

茅小雨和佘唯唯同時一呆。

真沒怎麼想過?他這麼一提,好像前路並不平坦。許多都是人為的障礙。憑她們兩個,能一一化解嗎?

“我,我想,有人惡意阻擾,是能搞定的。不過受害者肯不肯說實話,這一點,我沒把握。”佘唯唯表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