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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在這兒嘞,來抓我呀!”趙鼎元站在大街上,對着兩個正在吸食陰魄的鬼兵扭動雙臀,雙手捏着自己的臉頰和嘴角衝著它們做了個鬼臉,肆無忌憚地挑釁它們的底線。“他媽的,這子是有病吧?”一個鬼兵詫異地看着這個神經病一樣的少年。平日里有哪個凡人看見它們不害怕得心驚膽戰,亡命奔逃。可眼前這個少年也太膽大了吧,居然敢這樣挑釁它們。只能證明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輕。“別管他,這傻子就是個神經病,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給奎剛老祖收集陰魄,完成任務才是當務之急。”另外一個鬼兵看了一眼那個神經病,一臉嫌棄,繼續啃食地上男子的*和骨髓,又把旁邊另外一個女子的陰魄吸出來用一個瓶子裝好。“這兩隻鬼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敢無視我,好歹我也是他們眼中的一頓晚餐啊!居然當我是神經病,不理我,難道這年頭,鬼都開始挑食了?”趙鼎元看見這兩個鬼兵居然對自己不理不睬,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臉色難看急了。好不容易找到兩個鬼兵,想挑釁它們來追自己,挑明自己全陰童男的身份,吸引更多的鬼兵追自己,然後將它們引到法陣中誅殺。可是,現在這情況,跟他的完美計劃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啊,這兩個鬼兵居然認為自己是個神經病而一臉嫌棄,直接無視自己。看來得出奇招了。趙鼎元暗自計慮。“嘿!你們兩個死鬼給我看清楚了,我可是全陰童男,你們所謂的魂魄極品。難道你們不心動嗎?不應該通知所有鬼來抓我嗎?”趙鼎元從地上扣起一塊青磚,直接向兩個鬼兵砸去,然後又背對着它們拍打屁股,*裸地挑釁。“嘭”磚頭正中目標,砸到其中一個鬼兵。那鬼兵疼得摸着頭轉過身來,怒氣沖沖地看着那個神經病。“你他媽的,給你臉了是不是?居然敢砸老子,老子讓你嘗嘗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兒。”那被砸中的鬼兵怒不可遏,正準備上前親手宰了那個不知好歹的神經病。“等等,他剛才什麼來着……全陰童男?魂魄極品?……”另外一個鬼兵轉過身來,有些不太確定地問到。可能是他“用餐”太投入沒聽清吧。“好像是什麼全陰童男來着。”那個正準備上前宰殺神經病少年的鬼兵經此一問,停住了雙腳,摸了摸後腦勺回憶到,剛才他也沒在意那神經病少年的那段狂話。“對,好像是,他不會真是那陽間罕見的全陰童男吧?待我仔細看看。”那鬼兵眼睛開始在趙鼎元身上像掃描儀一樣四處打量,生怕放過如何一個部位。只見趙鼎元容光煥發,精神飽滿。頭頂精氣流動,像是在吸收地萬物精氣一樣,隱隱有吞吐萬物靈氣的景象。當然,這一切靈異現象也只有鬼怪的視角才能夠看到,凡胎肉眼是看不到這一現象的。趙鼎元也是聽師父談起先前那兩個鬼兵的對話才得知的,想是那鬼兵對這種全陰童男的魂魄異常稀罕。所以索性就用這價值連城的“誘餌”來使它們上鉤。“啊!不會這麼巧吧!這神經病還真是傳中那罕見的全陰童男,那我們要是得到它的魂魄的話,豈不是大功一件,從此在冥界就可以飛黃騰達了!哈哈哈!”兩個鬼兵仔細“檢查”了一遍,終於確定了眼前這個神經病少年的身份。它們頓時張牙舞爪,饞涎欲滴,口水流成了一條線,兩雙眼睛裡充滿了佔有慾。準備隨時撲向趙鼎元,都想將他的魂魄獨吞,作為在冥界位極鬼臣,飛黃騰達的一次大好機會。兩個鬼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撇開對方,獨吞戰利品。“啪!”一拳落下,最前面那個鬼兵被打倒在地。“你……你……我就知道你想獨吞。”那倒在地上的鬼兵怒氣沖沖地指着它的隊友。完,它從地上馬上一個空翻,彈了起來,對着那個偷襲它的鬼兵飛起一腳,正中面門。……看着這兩個鬼兵還沒得到“戰利品”,就先內訌,扭打在一起。趙鼎元愣在原地,甚是無語。“嘿!住手,你們兩個幹嘛呢?竟然不顧奎剛老祖的任務,私自鬥毆。”突然,從黑夜中又飛來五六個鬼兵,把那兩個扭打在一起的鬼兵拉開,看了看十米開外的趙鼎元,有些疑惑。“你們兩個不會是為了這麼一個凡人打起來了吧?”前來拉架的一個鬼兵質問。“他可不是普通的人類,他可是……”鬥毆冥鬼欲言又止。“他可是什麼?”看到其中一個鬥毆鬼兵欲言又止,拉架鬼兵眼神滿是疑惑,再一次大聲質問。“他是全陰童男,他的魂魄是絕品,世間少有,比陰魄強不止百倍。”這下沒戲了,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鬼兵,想獨吞都沒得可能了,所以那鬥毆鬼兵只得照實了。雖然後來的那幾個鬼兵它們第一時間可能不會發現那少年的身份,但是保不齊那少年又精神病發,自爆身份。它也納悶兒了,那少年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這種身份的……那兩個內訌鬼兵思慮良久,還是如實交代了。“什麼?他是全陰童男,魂魄極品?”其他人大驚失色,好幾雙紛紛投向趙鼎元身上。“沒錯,是全陰童男不錯,怪不得你們會打起來。”眾鬼兵皆證實了這全陰童男的事實,紛紛枕戈待旦,躍躍欲試,都想第一時間得到這份戰利品。趙鼎元喜出望外,計劃又可以照常進行了。正在鬼兵們議論紛紛,暗自爭鬥時,趙鼎元大吼一聲“救命啊!惡鬼吃人啦!”立即開足馬力拔腿就跑。“不好,全陰童男跑了!”眾鬼兵馬上追了上去。趙鼎元邁着聲速一般的步伐,大街巷,城裡城外到處亂竄。鬼兵們緊緊地跟在他後面,竟始終追不上他。一時間,趙鼎元全陰童男的消息在鬼兵中不脛而走,越來越多的鬼兵加入了追捕戰利品的隊伍。趙鼎元一邊在前面以最大時速奔逃着,還不忘回過頭來向緊緊追在後面越來越多的鬼兵做鬼臉。眾鬼兵被他氣得肺腑炸裂,更加拼了命的死死地追着他不放。……趙鼎元引着越來越多的鬼兵在城裡城外、大街巷到處亂竄。不覺也過去了好幾個時辰,後面追來的鬼兵少也有七八千了,他也身困體乏,體力漸漸不支了。是時候該將它們引入到已經埋伏好的法陣中了。……“來了,來了,大家打起精神,準備行動。”張寶君遠遠看見趙鼎元和那氣勢洶洶,浩浩蕩蕩追殺過來的鬼兵,提醒已準備就緒的十三太保。一千米……五百米……五十米……趙鼎元引着鬼兵終於逃到了布下法陣的空地上。突然,趙鼎元一個轉身,左腳猛力一瞪,跳上半空,半空中立即飛出一把劍,穩穩地接住了他,瞬間載着他飛出了千餘米,遠遠地甩開了眾鬼兵的糾纏,離法陣已有很遠距離。那把劍正是張寶君的誅邪劍,他順勢投出,默念口訣,隔空御劍。接住了趙鼎元,將他帶離出法陣範圍。眾鬼兵也趕緊調轉步伐,立即朝趙鼎元離去的方向追。剎那之間,一聲轟鳴,眾鬼兵腳下的地面裂開,十三張碩大的畫滿符咒的黃布從地上升起,發出金光,形成光罩,將鬼兵包圍。十三桿七彩鎖魔令旗從半空中落下,穩穩地插在法陣的五行位和八卦位上。緊接着,半空中突然降落十三個身披道袍,手執法器的獵鬼道人。正是十三太保。他們犀利的眼神令人心生寒意,心驚膽寒。張寶君出現在法陣的正上空,掌控全局,目極四野,防範鬼兵逃脫。顧長風和其他實力較弱的獵鬼道人站在法陣外面,手執法器,嚴陣以待。“不好,我們上當了,快逃!”這群鬼兵被突然的一幕給嚇住了,它們爭相往四處逃竄,不料,剛跑出沒多遠,就被護陣法光給擋了回來。法陣形成的巨大羅收得越來越緊,最終將眾鬼兵逼退在彈丸之地內。它們在法陣內驚慌失措,鬼哭狼嚎,毫無辦法,就像一隻只待宰的羔羊。就像它們不久前獵殺凡人時,凡人表現出的那種絕望的眼神。“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五行位中的火行位上的王慶虎,右手執法劍,左手食指中指併攏,其餘三指俯曲,點指在劍上,頓時一道火光射出,火勢在空中越燒越旺,變成一團火球砸向鬼兵群中,道火瞬時將鬼兵一個個燒得七竅生煙,陣陣哀嚎。緊接着,木行位、水行位、土行位、金行位上的獵鬼道人也紛紛發威,劍指前方,一時間,朽木為兵,水漫金山,塵土飛揚,金光肅殺各種劍招化為木水塵光,招招暗藏殺機,向法陣中飛去。後面那乾坤八卦也立即啟動,令旗招展,陣帆呼嘯,各種殺招向陣中飛去。一時間,法陣中心猶如煉獄般,火光沖,塵土飛揚,兵戈不止,金光肅殺。只見得煙火四起,寒光閃閃,沙塵滿。還伴隨着一陣陣聲嘶力竭、慘絕人寰的哀嚎聲。張寶君劍指蒼,默念祭詞。只見夜空中突然一道閃電順劍而下,轟隆一聲,劈在法陣中心。頓時法陣外圍的大地都在顫抖,法陣中心的鬼兵一片哀嚎,化為灰飛。這正是張寶君的大殺招——雷劫,威力無窮。……待陣中煙火散去,塵埃落定,陣中心一片狼藉,大地都已焦裂,鬼兵大部分已化為齏粉,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倒在地上*。張寶君拿出煉鬼瓶,拔掉瓶塞,瓶口朝下,正對那些殘兵敗將,那些殘餘鬼兵立即化為一道虛影沒入瓶中,發出一陣悶響。張寶君立即該上瓶塞,將煉鬼瓶掛在腰間,從半空中降落而下。“嗯!大功告成,這五行八卦陣不負所望,竟沒讓半隻鬼兵逃脫羅,悉數被困,為我等誅殺。”張寶君志得意滿地點了點頭。“當然,這次能夠將鬼兵悉數剿滅,我徒兒趙鼎元可算是頭功一件,厥功甚偉呀!”張寶君招呼遠處剛才站在法陣外圍,充當補刀手的趙鼎元過來。打算再當面表揚他一回呢!“這次能夠將鬼兵之禍平息,全仗大家齊心協力,其利斷金,我只是將它們引到這裡來而已,並沒有多大功勞,功勞都是大家的。”趙鼎元禁不起誇讚,紅着臉,馬上謙虛地推脫到。“好了,經過這麼久的折騰,大家都人困馬乏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既然徒弟這麼謙虛,不願貪功。張寶君也不再多什麼,現在大家都累了,確實該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防患另外又有妖魔作亂。“盟主的是,經過這麼晚的折騰,已經是凌晨時分了,是該好好休息了。”其餘眾人也有同感,都在今夜的大戰中累壞了,是該休息休息了。完,眾人三三兩兩地紛紛離開,張寶君也載着趙鼎元和顧長風一道往鐘鳴山方向飛去。此時,夜空中烏雲也散,際已泛起魚肚白……《鬼跡尋蹤》僅代表作者星空夜夢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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