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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安酒酒先是鬆了一口氣,接着又覺得奇怪:“可是怎麼好端端會食物中毒呢?孩子這幾天也沒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啊?”

醫生表示這個問題回答不了:“興許是孩子太小了,吃了些不能吃的,你們沒注意吧。”

司明珠聽得醫生這麼說,呵呵笑了一聲:“我就說了,肯定是中午那頓飯出了問題。”

司老夫人也很是不滿的看了安酒酒一眼,安酒酒自知理虧,沒有說話。

司霖沉掃了一眼司明珠,帶了幾分警告,司明珠本來還想再添油加醋的說點什麼,可是被司霖沉這麼一掃也不敢再多說,默默的噤了聲。

司霖沉這才打圓場道:“現在多說也無益,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姝姝情況怎麼樣。”

司老夫人心裡雖然不滿,但是也沒多說什麼,瞪了安酒酒一眼轉身往病房裡去了。

安酒酒心裏面自責不已,司霖沉看出她心情低落,捏了捏她的手:“沒事了,走吧,看看姝姝。”

安酒酒還是覺得愧疚,同時又覺得很是不解:“可是中午給姝姝吃的東西都很常規啊,她之前也吃過,也沒什麼問題啊。”

司霖沉心裡也覺得奇怪,安酒酒對姝姝的起居飲食了如指掌,又一直很注意她的身體,之前也一直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怎麼突然之間就會食物中毒了呢?

他心裡暗自起了疑,但是卻沒有多說,等去病房裡看過了姝姝,這才打電話讓徐毅去查查看姝姝中午到底吃了些什麼。

徐毅收到吩咐,立馬便走動關係聯繫了那家餐廳的老闆,讓他們把今天安酒酒吃的食物菜單調了出來,可正如安酒酒所說,是很常規的一些食物,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差錯來。

而吃剩過的東西都已經倒進了泔水桶,也沒辦法拿出來一一化驗。

徐毅如實彙報給司霖沉,司霖沉想了下,讓他把今天上午廚房的監控調了出來,這才發現不對勁。

一般收拾出來的剩飯剩菜都是由服務員端到廚房,然後洗碗阿姨會收拾出來一起倒進泔水桶里,可是安酒酒那桌的剩飯剩菜一收拾出來,便有個廚師立馬端了倒進垃圾袋裡,然後也沒扔泔水桶里,而是單獨拿出來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

司霖沉立刻起了疑心,讓人去跟蹤這個廚師,結果等到餐廳打烊,這個廚師才把垃圾袋從儲物櫃里拿出來,徐毅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把廚師給攔下了,然後將垃圾袋拿過來,拿去化驗。

化驗結果一出來,果真有問題。

裡面的一道蘿卜牛腩裡面混了兔肉,而安酒酒又正好點了白菜,這兩道菜都是姝姝最愛吃的,可兔肉和白菜混在一起吃,很容易拉肚子甚至引發食物中毒。

徐毅拿着化驗結果去質問餐廳,廚師卻一口咬定是不小心弄混了,把剩飯剩菜帶回去是想給自己家的狗吃。

而餐廳也當場把那名廚師給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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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司霖沉卻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湊巧,多半是有人指使,於是派人調查了一下這幾天廚師的通話記錄和銀行賬戶,結果發現,這兩天這個廚師的聯絡人的地址都在司家老宅,而賬戶上也多了一大筆錢,那筆錢也正是從司明珠的賬戶里轉出來的。

司霖沉失憶之後將司明珠在美國對姝姝不利的事情給忘了,所以完全沒有想到司明珠竟然會這麼做,聽完徐毅的彙報之後整個人都炸了,拿了轉賬單和化驗單便直接回了老宅。

因為姝姝食物中毒的事情,司老夫人將姝姝接回到了老宅住,安酒酒也跟着一塊兒過去了,司霖沉到的時候,四個人正在吃飯。

見到司霖沉回來,安酒酒最先反應過來,招呼下人多拿一雙碗筷,然後要過去幫他把衣服掛起來。

司霖沉打了個手勢示意不用,換了鞋坐到飯桌上來。

他身上氣壓很低,整個人都陰陰沉沉的,一張臉也黑着,往餐桌上一坐,除了姝姝幾乎是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也沒拿筷子,就坐在飯桌上,目光冷冽的看着對面坐着的司明珠。

司明珠被他看的心裡發慌,大氣都不敢喘,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覺得司霖沉應該不會查到自己的頭上,於是強撐着沒有說話,然後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司老夫人。

司老夫人到底是有幾分心疼她,於是開了口道:“你回來要吃飯就吃飯,擺着一副臉色是給誰看?”

司霖沉轉臉看了一眼司老夫人,臉色收斂幾分:“奶奶,倒不是我擺臉色,只是我有點事情,想問問明珠。”

目光聚集道司明珠身上,司明珠心裡發虛:“什麼……什麼事情?”

司霖沉使了個眼色,示意下人把姝姝帶開來,然後才把手裡的東西扔到桌上。

安酒酒和司老夫人不解的拿起來看,司霖沉眼睛仍舊是盯着司明珠:“我覺得姝姝這個食物中毒奇怪,就去查了一下,沒想到,倒還真的讓我大吃一驚。”

司明珠心裡咯噔一下,湊過去看司霖沉拿回來的資料,結果發現自己聯繫廚師以及給廚師的轉賬記錄統統都被查了出來,瞬間明白過來事情敗露了。

她對上司霖沉凌厲陰冷的眼神,腳下一軟,險些沒有站穩跌在地上。

司霖沉盯着她看:“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司明珠嘴唇有些抖,好半天才說出話來:“不是這樣的,這個手機號碼不是我的……轉賬記錄,是因為……因為我覺得這個廚師可憐……”

司霖沉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怒斥道:“你到現在還要說謊?!”

司明珠被他一下,徹底站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地,驚恐的看着司霖沉。

司霖沉氣場滲人的看着她,她嘴巴里狡辯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且那些解釋,在證據面前沒有一點力量,在場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