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喝醉酒的容陸白力氣大的驚人,把嬌小的陸可可,壓在身下。

然後有些灼熱的手,就順着陸可可有些寬大的領口滑進了她如玉的肌膚。

陸可可的身體緊繃,感受着那隻灼熱的大掌貼着自己的身子。

不由害怕的驚恐出聲。“不要碰我,不要……求其你,醒醒,醒醒,我不是睦月,我不是!”

陸可可的嘶吼,對於醉的不省人事的容陸白來說,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反而陸可可口中說出來的睦月兩個字,越發的刺激着容陸白的內心。

“睦月,睦月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就知道!”

似乎是嫌一隻手撫摸的太慢,容陸白快速的翻身把陸可可壓在了身下。

眼睛似睜非睜的看着陸可可,彷彿看成了睦月的模樣。

嘴角柔和一笑,有些粗糲的大手撫上了陸可可的小臉。

“傻瓜,你怎麼瘦了呢?”

陸可可急的想哭,想掙紮起來,奈何容陸白太重。

“容陸白,我不是睦月,我不是!”

那雙火熱的大手接觸的肌膚越來越多,往下滑的位置也越來越靠下。

陸可可險些要絕望了,為什麼會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不是簽了婚後協議的嗎?為什嚒?

一滴凄涼的淚水,從眼眶裡流出順着臉頰最終消失在了陸可可柔順的長髮間。

“不要……”

陸可可發了狠一樣,用自己的額頭去撞容陸白的頭,希望可以用痛感讓容陸白恢復知覺。

但是沒用,容陸白的爺爺是錚錚鐵骨,容爺爺在世的時候。容陸白沒有少接受正規的訓練,所以僅僅是陸可可的這種力道。無疑是在用雞蛋碰石頭,真正的以卵擊石。

那隻手繼續往下,似乎在拉她裙底的衣服。

陸可可心裡終於慌了神,她不是真正的宋雨萌,不能和容陸白髮生那種關係。

終於在容陸白大手拉上她的最後一件防護的時候,陸可可張嘴咬上了容陸白的胳膊。

跟着一層薄薄得白色襯衣,陸可可咬的發力,不一會就還感覺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身上的那隻手終於停了,然後在陸可可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容陸白胳膊用力一推,把陸可可推到了床下。

“你有病啊,咬我做什麼?”

容陸白還沒有清醒,但是胳膊上的痛感太強烈,所以他才會下意識的把陸可可推到了床下。

陸可可的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一雙哭的通紅的眼睛,還在往外流着眼淚。

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後,陸可可急忙跑出了容陸白的卧室。

把隔壁客房的門反鎖,然後又把房間里唯一一張沙發挪到了房門前。

之後才心有餘悸的癱坐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差一點,差一點那個人就把她給強!暴了……

“嗚嗚……嗚嗚……”

陸可可活了十八歲,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

容陸白大掌像帶了病毒一樣,讓她的身子開始顫慄,陸可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哭了許久,陸可可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褪去身上寬大的長裙,陸可可流着淚,赤身裸,體的站在花灑下,用溫水沖刷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

炎炎夏日,四十幾度的水溫從身子上一遍一遍的沖刷着。

身上潔白的肌膚,被熱水沖的通紅,搓澡用的澡巾,在容陸白手掌觸摸過的地方,大力的摩擦着,幾乎磨出了鮮血。

第二天,早上七點,窗外的太陽已經開始散發出明亮的光。透過窗帘折照在柔軟的大床上。

容陸白下意識的翻了一個身,結果碰巧壓到了昨晚被陸可可咬的傷口上。

“嘶……好疼!”

齜牙咧嘴的容陸白輕眨了下眼瞼,然後才滿滿適應了卧室內的亮光。

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他居然躺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

“奇怪,我明明記得我在東皇喝酒來着,什麼時候回的家?”

容陸白自言自語的起身,看了眼身上睡得發皺的衣服,眉眼裡閃過一絲不悅。

容陸白有強迫症,而且很嚴重。

剛要抬起胳膊把身上的襯衣脫掉,才發先現剛剛的那種疼痛的感覺又回來了。

容陸白朝着傷口的位置上去,才發現潔白的襯衣上除了褶皺之外,居然還有一小片的血跡。

他居然受傷了?為什麼他沒有一點知覺。

容陸白凜着眉,快速的把襯衣脫掉之後,才發現右手胳膊的肌肉區居然有一片牙印,很明顯這是女人咬的,可是他不記得昨晚他有找過女人。

容陸白拚命的想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奈何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搖了搖頭,他赤着腳走進了浴室。

等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容陸白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喂,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你讓那個女人來照顧我?”

電話那頭的秦致遠翻了一個白眼,廢話,既然要酒後亂性,不把女主腳給你送到身邊,你亂的起來嗎?

電話掛斷後,容慕白冷之餘,隱約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畫面。

他……貌似把那個女人當成了睦月,然後……然後好像還摸了人家的身子。

“**!這都什麼事啊。”

可是在怎麼樣?她也不應該他啊!又不是屬狗的。

氣急,容陸白穿着浴袍走出了卧室,然後敲了敲隔壁卧室的門。

“嗒嗒嗒……”的敲門聲,在安靜的別墅里響了起來。

而剛睡下不久的陸可可,被敲門聲嚇得瞬間清醒。

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里充滿了慌張,像極了一隻受了驚的小獸。

“誰?”

明明知道是誰,陸可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是我,你昨天晚上對我的胳膊做了什麼?”

冷靜自持的聲音隔着一層門板傳進了陸可可的耳朵里。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個差點強暴自己的男人居然在問自己對他的歌胳膊做了什麼?

呵!還真是好笑的很,這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沒有之一。

“喂,你到是開門啊。再不開我撞開了。”

卧室里安靜了好大一會,陸可可才下了床,看着身上全副武裝的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衣服,陸可可踩着拖鞋開了門。

“你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身子不舒服,想接着睡。”

許是陸可可漫不經心的樣子刺激了容陸白掩藏在心裡的暴力,憑什麼這個女人逼走了他的睦月,還可以這麼安然無事的說要睡覺?

手掌驀地一緊,像一陣疾風而過,等陸可可反應過來的時候,容陸白的大手已經五指緊緊地握住了她柔軟脖頸。

似乎只要他微微一用力,陸可可花季一般的生命就會香消玉殞一樣。

“說,我胳膊上的牙印是不是你咬的?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許你碰我?你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