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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組的基地也是如同*庫一樣,是在山體內的,此時鄭玉成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朝着遠處哨塔上的哨兵砸去。

“草,怎麼可能?”鄭玉成直直看着那哨兵緩緩倒下,從哨兵塔上跌落了下來。

“這是我砸死的?我用石頭砸死的?”鄭玉成本以為哨兵是摔死的,但看到哨兵血肉模糊的腦袋之後,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哨兵的被自己一石頭砸成了這副模樣。

他一開始的設想是這樣的:一石頭砸過去就開始撒丫子跑,等把哨兵的子彈消耗一空之後,再大大方方的爬上去揍他丫的,然後奪了他的刀子,如果還有沒上膛的彈匣就把槍也收了,然後進入山體再行下一步的打算。

鄭玉成又撿起一塊石頭,對着後方扔了出去,這一扔不要緊,他自己都看不到石頭給扔哪裡去了。

“老子什麼時候這麼有力氣了?”鄭玉成張大着嘴巴,還是不敢相信。

低頭準備再撿一塊大些的石塊,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比以前壯碩了很多,似乎個子都高大了,就連命根子也不再是以前那不景氣的模樣了。

是那些針管的作用?除此之外,鄭玉成想不到還有其它的原因能讓自己產生這種變化。

現在是在魂組的大門口,鄭玉成不敢含糊,還光着屁股呢,不能這樣闖進去作戰吧!隨手扒下那個死去哨兵的衣服,一把槍一把匕首,連顆*都沒配備,看來這裡的人都是高傲慣了的。

鄭玉成不可能像以前將軍那樣去敲門,只怕回應他的會是一輪機槍掃射。好在山腳有軍用的皮卡,以前將軍把鄭玉成從華夏接來魂組的時候,就是把車停在網棚子下面的。

正常的時候這裡是停着三輛車的,現在只有一輛,很有可能這裡的人有一部分去實驗室那邊支援去了。

把皮卡的油門轟到底,直直朝着洞口大門撞去,就在臨近大門之時,鄭玉成一下跳了下來,在地上一個翻滾,就聽到一聲巨響。

“草,這都沒撞進去?門板還真硬。”

皮卡雖然沒有開進洞里,但撞開的門縫已經夠他進入了,鄭玉成把皮卡的檔位摘掉朝後面推了一把,卻沒想到自己的力氣大成這樣,竟然把皮卡推出老遠。

來不及顧及太多,迅速從門縫閃身鑽了進去,此時裡面的人已經驚動跑了出來,見到鄭玉成進來,舉槍就掃了過來。

來不及認清楚誰是誰,只知道一共三個人在開槍。鄭玉成在拔腿就跑之後才知道自己的速度也快到了極致。

到處都是流彈在飛,可鄭玉成的速度甚至比子彈都快,一邊跑一邊把手裡的步槍對着那些人掃去。

對方三人也在拚命閃躲,山體內雖然空間挺大但沒有什麼掩體,就幾間石屋,想躲開子彈唯一的辦法就是跑,可是他們終究跑不過已經被改造了身體的鄭玉成,在對射了一陣之後,三個人手裡的槍都脫手飛了出去。

鄭玉成停下身子,端着槍對三個人咧着嘴笑了笑,這三個人之中有一位認不出來,其餘兩個,正是鄭玉成今日要找的人。

被槍指着,三個人只能鬱悶的把手舉起來,眼神的餘光朝着掉落在遠處的突擊步槍掃去,找機會再把槍撿起來。只是三個人最鬱悶的是,那傢伙是怎麼把他們的槍打飛的?

“龍一,許久不見了,我今日不是來殺你的,是告訴你一聲,把我的檔案從魂組抹去吧,老子再也不是集團的人了。”

龍一放下舉着的雙手,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早已經不在檔案之中了。”

鄭玉成點點頭,本該如此,他早已經被集團放棄了,如果自己沒有從實驗室里逃出來,要麼會被洗去記憶,要麼就有可能被殺死在那裡。

“臭小子,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把槍放下,集團也許會讓你死得痛快點。”

說話的人正是鄭玉成今日最想見到的人,沒想到他還是這麼不可一世。

“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但你拿了我的東西,趕緊還給我。”鄭玉成來魂組,就是來要回自己的雙魚刀片還有那一塊臟扁的大白兔奶糖的,當然,還沒忘記要揍他一頓。

“老子拿過魂組所有人的東西,你說還你就還你?嫌自己命長吧?”魂組的人似乎都習慣自稱老子。

“哼~!一身的骨頭沒有牙硬,老子給你鬆鬆骨頭先。”鄭玉成把手裡的槍朝着遠處那三把槍掃射過去,直到那三把槍再也沒有槍樣子了,才把手裡的槍拆散,隨意扔在了地上。

嘴硬的傢伙站了出來,他很明白鄭玉成的意思,想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他巴不得,魂組的人都是不可一世的存在,誰也不認為比別人差。

還沒有起好勢,一個鞭腿就抽向了鄭玉成的脖子,對方是想一腳把他斃命。

鄭玉成覺得很神奇,對方的鞭腿似乎變得很慢,直到對方綳直的腳面子飛到自己的肩膀時,鄭玉成才伸手去抓他的腳脖子。

腳脖子像是被一把鐵鉗給固定在了半空中,根本不像人的手可以辦到的,對方剛想把腿抽回去然後用另一隻腳跳起來踹向鄭玉成的胸口,只可惜,他已經來不及了。

鄭玉成在用右手將對方的腳脖子鉗住之後,左手迅速繞了上去,把對方的腳搭在自己肩膀上就是一使勁,竟然把對方的腿給硬生生的折斷了。

膝蓋處朝着下方折成了九十度,對方還未來得及慘叫,鄭玉成就欺身上前,把折斷的小腿給對方送到了面前,然後對着他的腳底板就是一拳,小腿骨從膝蓋的折斷處刺了出來。

廢掉對方的一條腿還不是鄭玉成的目的,目的是廢掉他整個人,鄭玉成和他貼的很近,根本不理會對方朝着自己掃過來的拳頭,一低頭躲了過去之後,雙手朝着對方的肋下伸去。

龍一和另外兩人此時才反應過來,飛身過來救援,在龍一認為,兩個魂組的男人打架,就

雙手摳進了對方的腹部,每一隻手都抓住了對方至少三根肋骨,一用力,六七根肋骨折斷,連帶着對方的脊柱也跟着斷開,鄭玉成一腦門磕向對方的面部,這才鬆開手,去應付龍一和另外那個人。

用了通背拳中的一招,整個胳膊都抽在了龍一的胸口,龍一倒着飛了出去,不管他讓不讓鄭玉成討厭,都免不了被揍一頓的下場,只是輕重之說。

另一個不認識的,鄭玉成沒有打算留手,下場沒有那個嘴硬的慘,只是脖子斷了,以後只能耷拉着腦袋了。脊柱和腦子是相通的,斷了之後他還能活多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龍一吃力的爬了起來,吐出一口血水,說道:“直接殺了吧,別讓我們遭罪。”

鄭玉成攤攤手,“不殺你,你去把老子的東西找來,老子只是來取回自己的東西的,誰知道剛進門你們就拿槍掃我,我還能不還手啊?”

龍一沒有再說話,去了一間石屋,廢了半天工夫,拿回來了雙魚刀片,還有那塊大白兔奶糖。

鄭玉成不在意等那麼一會兒,如果時間再長些,他就該滅口走人了,距離實驗室爆炸的時間沒有過去多久,那些人應該沒有這麼快回來。

龍一回來的時候,他身上綁了很多的*,意思很明顯,如果鄭玉成想殺他,就只能同歸於盡。

鄭玉成把對插的雙魚刀片打開,發現這麼多年過去了,刀片竟然都沒有生鏽,看來是合金的,沒有工夫去考慮空爺和這雙魚刀片的故事,隨手收進了褲袋裡。

“為什麼?”地上那個嘴硬的傢伙只是半死,嘴裡依舊能冒出話來。

“什麼為什麼?”

“不是我們要殺你,是將軍的意思,你為什麼跑來這裡對付我們?”

龍一聽同伴這話也覺得窩囊,他們只是這裡的文員,一個是記錄檔案的,一個是負責收攏物資派發裝備的。

“哦,不為什麼,你拿了老子的大白兔奶糖,老子很多年前就想揍你了,只是這麼多年被無常訓練野了,不把人命放在眼裡,下手重了些,要是堅持不住,你死就死了吧。”

鄭玉成在三個人的驚愕之中,把被蟲子糟蹋得不成樣子的大白兔奶糖擦了擦,放進了自己的兜里。他心裡酸酸的,這糖已經不能叫糖了,只能回到華夏再買一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媽媽了。

龍一摘掉一顆*的引信,朝着走到門口的鄭玉成丟了過去,這是唯一能弄死他的機會了,三個人的仇總得報了,如果讓他出了門,就只怕再沒機會了。

鄭玉成很想儘快找個地方弄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因為他的讀心術產生了變化,以前要在別人的影子里待着才能知道對方的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距離很遠他都能知道三個人的想法。

龍一從石屋出來的時候鄭玉成就知道他掛着一身的*,至於龍一朝着自己丟來的這枚*更是他早就知曉了的。

轉身一腳把飛來的*踢到龍一那裡,便趴下了身子。龍一他們三人只能眼睜睜看着*在半空中炸開,然後引爆龍一身上的其它*。

龍一在臨死的前一秒鐘還不願相信,*摘掉引信要5秒鐘才爆炸,他明明是摘掉引信等了兩秒才丟出去的,對方是如何計算得那麼清楚,連半秒鐘都沒有浪費掉?

鄭玉成自然是算計得清清楚楚的,他如果一開始就對龍一動手,沒有把握能在龍一與他同歸於盡之前安全撤離,所以在用讀心術得知龍一的想法之後,才將計就計,這樣就能拉開他和龍一之間的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