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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賴子的臂力不如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不過比普希銀要強的多,射箭快一個上午了,二賴子好歹射中了三箭,但是距離六箭的任務目標還差一半呢,可是,二賴子的胳膊似乎不聽使喚一樣,都幾乎拿不起來了,而且就是拉弓也拉不滿。

普希銀的情況似乎還要糟糕,他只射中了兩箭,而且他的胳膊都好像腫了,別說拉滿弓了,就是拉一下弓箭,他的胳膊就如同斷了一樣的疼痛,看起來,距離六箭的標準,還差個四箭,肯定是完不成目標任務了。

比起二賴子和普希銀,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要算是比較合格的,萊蒙托夫斯基一共是射中了五箭半,為什麼說是五箭半呢,因為有一箭射到彩旗的邊緣上了,經過請示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之後,就算半箭好了。

**夫斯基完成了五箭,雖然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要比普希銀和二賴子的成績要好,可是距離六箭的目標任務也就是一箭之差,但是,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卻不妥協,堅持要求四個人,一定要完成射箭的指標,如果不完成的話,誰也別想吃飯,更別想回去休息了。

我靠,我特靠,若是要完成六箭的指標,也就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又希望,而普希銀和二賴子卻要呆在甲板上,再射上一個下午,說不定太陽落山了,他們倆還興許完成不了呢,於是,普希銀和二賴子就對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求情。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是知道的,我和二賴子過去是當頭兒的,我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少將副司令,二賴子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後勤保障部的少將部長,我們作為高級指揮員,哪裡受到如此的訓練呀,別說是射箭了,平時都懶得拿一下弓箭呢,而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就不同了,他們都是水兵出身,有條件接觸射箭,再說了,他們倆的身體素質要好於我和二賴子,所以說,你要有所照顧和有所區別才行,不能一刀切呀。”普希銀說道。

“是呀,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我比普希銀要好一點,射中的箭數也比他多,由此可以證明普希銀說得情況完全屬實,而且這裡面還有一個道理,就是說,誰的官越大,誰射箭的本領就越糟糕,這說明什麼呢,就是說明,我們當領導的,平時根本不用弓箭,因為我們都配有手槍呢,假如說,你要我們來比賽手槍射擊的話,我們肯定是沒說的,不說是百發百中,也差不多彈不虛發吧。”二賴子說道。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卻不以為然,在他的眼裡,什麼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少將副司令呀,還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後勤保障部的少將部長呀,統統都不在他的眼裡,特別是現在在他面前的人,都是接受訓練的普通水兵,哪裡有這個頭銜那個頭銜的。

因此,既然是普通水兵,就要接受嚴格的訓練,任何借口,任何託詞,都是徒勞的,你們企圖用過去的職位來說服我,那都是枉費心機的,要知道我可是波羅的海艦隊司令,正兒八經的上將司令官,我都躺在擔架上,頂着毒日頭,不惜滿頭大汗的陪着你們訓練,你們還敷衍了事,那怎麼行呢。

“我說過,今天的射箭任務,一定要完成指標,如果誰完不成,誰就呆在甲板上,直到完全射中六箭才算是完成今天的訓練科目,明白了嗎。”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一點都不網開一面,這讓普希銀和二賴子很是苦惱。

沒有壓力的要算是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他們很欣然的接受了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命令,堅決要完成訓練的指標,不完成,寧可在甲板上不停的射箭,直到完全達到指標為止,很快,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已經趕在吃中飯的時候,率先完成了射箭指標,興沖沖的去餐廳艙吃飯了。

甲板上,只有普希銀和二賴子還在不停的是射箭,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二賴子的指標還差一個,而普希銀呢,卻差兩個,二賴子的胳膊實在是舉不起來了,別說是拉滿弓了,普希銀的胳膊都腫得更大腿一樣的粗了。

最可氣的是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也不嫌在甲板上監督普希銀和二賴子難受的慌,他很快吃了晚飯之後,被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兩個輪流的又背到射箭的現場了,太陽漸漸的落入到大海的西邊,晚霞都已經在西部天邊,渲染半個海面。

天色越來越暗淡了,甲板上已經沒有什麼官兵了,因為到了夜晚,甲板上是很寒冷的,風也很大,只有腦子有問題的人,才在甲板上無休止的呆在上面,所以說,普希銀和二賴子一遍又一遍的在射箭,可是那個高高的桅杆上的彩旗,如同要捉弄他們倆似的,箭就偏偏不沾彩旗。

怎麼辦呢,如果再不射中的話,說不定今晚要呆在甲板上過夜呢,本來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還想繼續監督普希銀和二賴子射箭,但是,他到了月亮升起來的時候,是在是支撐不下去了,心口發痛不說,還睏倦的眼皮子老是打架。

在這樣的情況下,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就提前將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抬回到他的宿舍艙去睡覺去了,剩下的只有普希銀和二賴子還停留在甲板上,“嘿,我們難道就那麼笨嗎,為什麼我們不爬上高高的桅杆上,把箭戳進彩旗裡面,不就可以了嗎。”二賴子的主意讓普希銀一下子覺得眼前豁然開朗。

“很好,二賴子,你不但挽救了你自己,也挽救了你的領導。”

“等一等,普希銀,你是誰的領導,請你再也不要這樣說,好不好,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又要嘲笑我們倆個了,就像是西班牙的文學名著《唐吉可德》裡面的唐吉可德和桑丘一樣,讓人可笑,等你恢復了副司令的職位,你再充當我的領導吧,現在,你可是什麼都不是,而且連射箭都不如我呢。”

普希銀認真的看了看二賴子,說道;“嘿,你是不是羽毛長全了,不認我了,要知道,我們都是在一個過程當中,雖然現在我已經被剝奪了一切職務,但是我相信沙子裡面埋不住真金的,而且是金子總是要發光的。”

二賴子說道;“對,你是金子,我們都是沙子,對不對,可是,你這個真金白銀為什麼連射箭都不如我這個沙子呢,可見你不行,過去你是我的領導,我承認,可是現在你什麼都不是,而且還在射箭方面都不如我,你還有什麼資格驕傲呢。”

普希銀無話可說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把今天的射箭指標完成,要不然的話,被曾經的部下看不起,也是一件煩惱的事情,可是,要論自己的本事,要是能把六箭都射中桅杆上的彩旗,無疑於天方夜譚,不過,剛才二賴子提醒得對,不管採用什麼手段,只要完成射箭指標就可以了,就是爬上高高的桅杆上,給彩旗戳上夠數的箭也可以的。

想到這裡,普希銀對二賴子說道;“好了,我們現在討論一下,該怎麼樣把箭戳到彩旗上去吧,剛才你的建議還不錯,就是人爬上桅杆,用手來戳,我認為這個辦法很好,不過,大冷天的,夜晚的海風也大,如果再有別的辦法,不用冒着風險爬上高高的桅杆,也可以將彩旗戳上箭,不是更好嗎。”

二賴子望了一眼高高的桅杆,對普希銀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爬上桅杆了,要不然的話,怎麼能夠給彩旗戳上箭呢,你不是比我官職高,也就是說你比我高貴和智慧嗎,你來想一個我們都不用親自冒着風險爬上桅杆的辦法,怎麼樣。”

普希銀也望了望那寒風當中微微晃動的桅杆,心裡有點發毛了,這樣的寒風,如果真是爬上高高的桅杆,別說是給彩旗戳箭了,就是人上去都差不多凍僵了,可是,除了爬上高高的桅杆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好辦法呢。

突然,普希銀看到桅杆上的繩索,那是升降彩旗用的繩索,對呀,為什麼不把彩旗降下來,在甲板上把夠數的箭插到彩旗上,然後再升上去不就可以了嗎,想到這裡,普希銀說道;“二賴子,我有辦法了,我們不用爬桅杆,只需要將桅杆上的升降彩旗的繩索拉動一下,把彩旗拉下來,插上夠數的箭之後,再拉動繩索,把彩旗升上桅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二賴子一聽,興奮起來了,眼睛也發亮了;“對呀,普希銀,你的辦法絕,你是我第一次感到你的腦袋夠用的表現,高,實在是高。”普希銀說道;“怎麼,難道說過去我的腦袋不夠用嗎。”二賴子說道;“我沒有說你的腦袋不夠用,只是這次你咋那麼的智慧呢,好吧,我們不要廢話了,趕快照你說得去做吧,還得防止別人看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