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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需長瓦西里可以說是馬不停蹄的將達瓦內西艦長留下的那件,吐上了嘔吐物的大校制服,給刷乾淨了。當然了,瓦西里少尉是忍住噁心來清洗的。本來,他都很想把這件大校制服給扔到大海里去,因為看上去就很噁心。

還沒有來得及扔呢,新來的滿江紅艦長就提出要穿這件大校制服。幸虧沒有扔到大海,不然的話,只有海洋某些動物頂着這件大校制服玩耍,可是我們新來的二賴子艦長卻沒有能夠穿上大校的制服,在甲板上做就職演說呢。

這天還刮著風。你想想,初冬季節,在甲板上那有多麼的寒冷呀!可是,我們新來的滿江紅艦長卻頂住了凜冽的西北風,穿着那件剛剛清洗完,卻沒有來得及烘乾的大校制服,在給全體官兵,做着就職演說呢。

全體官兵已經耳聞達瓦內西艦長到了滿江紅號戰列艦當副艦長去了,作為交換,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一位艦長助理,名字叫做二賴子的人,來到了神父號巡洋艦上,當上了艦長。據說,二賴子艦長的軍銜只是少校,為了在全體官兵面前,建立一種初期的威信,這個後來改名為滿江紅艦長的少校,不顧達瓦內西艦長制服的濕乎乎,就穿在身上了。

醫務室的醫生,是一個妙齡女郎,名字叫做巴巴羅莎。她因為出於醫務工作者的考慮,認為新來的滿江紅艦長若是穿着濕漉漉的制服,在寒風凜冽的甲板上,給全體官兵進行就職演說,有可能會傷風感冒的,所以說,巴巴羅莎就寫了一個字條,讓人傳了上去。

二賴子艦長正講得起勁兒,突然看見有一個水兵把一個字條遞給他,就中斷了講話,然後展開字條一看,上面寫着;尊敬的滿江紅艦長,你穿着濕漉漉的大校制服,太缺乏醫學常識了,不如趕快脫掉那件是濕漉漉的制服,趕快到醫務室來,醫生巴巴羅莎會給你熬點薑湯給你喝,我會隨時恭候你呢。

二賴子艦長放眼望去,只見甲板上是黑壓壓的官兵,哪裡可見到那個寫紙條的巴巴羅莎呢?好在巴巴羅莎在紙條上寫的很清楚,說隨時恭候我,而且還要給我熬薑湯,可見這個巴巴羅莎多麼的善解人意,多麼的心疼別人呀!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的滿江紅號戰列艦上,我會毫不猶豫的向這位醫生求愛的。

風在吼,海在跳,軍艦在行駛,軍艦在行駛,夜晚海面多麼的神秘,軍艦上的官兵多麼忙碌,為了一個目標,我們趕往日本海,趕快把炮彈擦乾淨,趕快把鍋爐燒的旺旺的,奔赴打擊小日本的路途,我們多麼的開心……

這是二賴子艦長匆匆結束了對全艦艇官兵的就職演說之後,趕快脫掉了依然濕漉漉,並且冷冰冰的大校制服,而且噴嚏聲不斷,身後的大副謝廖沙中校,趕忙接過了滿江紅艦長脫下來的大校制服,順手又遞給了二副邦達丘克少校,同樣,二副邦達丘克拿到那件如鐵皮般的硬邦邦的大校制服,還沒有一秒鐘呢,就又丟給了三副別林斯基上尉。

“滿江紅艦長,你去哪裡?別走得那麼快呀,要知道在有風浪的夜晚,甲板上很不平穩呢,當心摔跤呀!”大副謝廖沙企圖跟上二賴子艦長,可是,他顯然錯了,因為二賴子艦長正在往醫務室走去。可是大副謝廖沙還以為滿江紅艦長要去指揮艙呢。

“你們就別跟我來了。一個小時之後,不,兩個小時之後,我會回到指揮艙指揮的,希望你們堅守崗位,時刻跟着滿江紅號戰列艦。隨時保衛它的左翼,你們明白了嗎?”二賴子艦長對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說道。

於是,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新來的艦長,迅速的鑽進了醫務室的門,而且就手將門關上了。啊,大概二賴子艦長患了感冒了。這真是划不來,你就穿着你過去的少校制服,給全體官兵進行就職演說就可以了,非得打腫臉充胖子,裝那個大校幹什麼呀?難道說,大校是那麼好裝的嗎?

就這樣,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對新來的艦長,很看不慣,紛紛議論着,一邊回到了指揮艙。大副謝廖沙抱怨道;“看來,這個二賴子艦長對自己的健康還是很關切的,要不為什麼連指揮艙都顧不上回,就一頭鑽進了巴巴羅莎的醫務室,這真的讓人不可思議呀。”

“是呀,這個二賴子艦長,也可以把他稱呼為二傻艦長,”二副邦達丘克也完全同意大副謝廖沙的看法。他譏諷的說道;“既然對自己的健康如此看重的話,何必在寒風當中,要在甲板上,穿着濕漉漉的大校制服,給全體官兵進行就職演說呢?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誰說不是這樣呢?難道說一個大校的軍銜就如此富有吸引力嗎?連來我們神父號巡洋艦的第一天,都要裝模作樣,真是令人作嘔。”三副別林斯基。“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若是聽見了,傳到了二賴子艦長那裡,我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大副謝廖沙說道。

“不怕,難道你還怕他嗎?反正我不怕。”二副邦達丘克說道。

“你算了吧,是誰電大的一樣,對二賴子艦長畢恭畢敬的。連上衛生間,都要替二賴子艦長點燃蠟燭呢。”大副謝廖沙譏諷道。“你說得不對,當時,我也是很想上衛生間,正巧碰上二賴子艦長,也想上衛生間,本來我是在他前面進到衛生間的,可是我怕要是來了緊急任務,艦長會因此而耽誤軍情的,所以我就主動讓位給了二賴子艦長,點燃蠟燭,不過是我順手的事情。我不是刻意這樣做的。你別誤會了。”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趕快回到指揮艙,看看滿江紅號戰列艦還有什麼新的信號來?還有,達瓦內西大校到了滿江紅號戰列艦,是不是已經開始執行他副艦長的職責了?或許現在,跟我們剛才一樣,正在當中全體艦艇官兵,在做就職演說呢!”

三個海軍軍官一邊小聲的議論着,一邊走進了指揮艙。與此同時,在醫務室,巴巴羅莎正在虔誠的給新來的艦長二賴子,熬着薑湯呢。“平時醫務室就你一個人嗎?”二賴子艦長問巴巴羅莎道。“對,滿江紅艦長,這個醫務室原來有兩個人,一名軍醫,一名護士,可是達瓦內西艦長喝酒之後,老是愛到醫務室來糾纏。所以說,那個被達瓦內西艦長糾纏的護士,就被調往了其他的戰艦了。”

“怎麼?達瓦內西艦長難道不騷擾你嗎?”二賴子艦長顯然對於巴巴羅莎醫生所說的,報以濃厚的興趣。“像你長得如此豐滿,哪一個男人不喜歡呢?我推測,達瓦內西艦長見了你,也會喜歡跟你在一起的。因為你也長得如此迷人呀!”

本來,二賴子艦長是想說點好聽的,畢竟這個巴巴羅莎為他精心熬制薑湯,替他驅寒,這是讓他感動的地方。可是,巴巴羅莎卻心花怒放起來了,她興緻勃勃的說道;“滿江紅艦長,你不知道,達瓦內西艦長原來一直是在糾纏我來着,後來,我們醫務室配備了一名漂亮的年輕護士,這個達瓦內西艦長就移情別戀了,不再對我感興趣了,而是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個漂亮的護士身上了。”

“啊,原來是這樣呀。這個達瓦內西艦長身上一個多情種呀。”

“誰說不是這樣呢?可以說,他只要是喝了酒,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得過他的眼睛呢。要知道,達瓦內西艦長的眼睛簡直比過老鷹的眼睛呢!當初,我剛剛來到神父號巡洋艦的時候,是多麼的純潔多麼的單純呀!對這個世界可以說是充滿了憧憬和期待。”

“每一個剛剛踏上社會的少女都是這樣。”

“是的,我滿腔熱情的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為艦艇的官兵服務上,可是有一天,達瓦內西艦長又喝多了,他假裝頭疼,就躺在了我的醫務室的病床上,要求我給他做個全面的檢查,看看他的頭疼病究竟是什麼原因得的?”

巴巴羅莎說到這裡,已經將熬制好的薑湯,盛到了一個大碗里,然後雙手給二賴子艦長端來了。“來吧,滿江紅艦長,這個薑湯要趁熱喝下去呢,只要你能夠發汗了,就說明我這個薑湯沒有白熬。你快點喝下去吧!”

二賴子艦長接過了薑湯,開始喝着,但是在他腦海里,卻想着剛才巴巴羅莎說得她與達瓦內西艦長的故事。“巴巴羅莎,後來怎麼樣了呢?”二賴子艦長還想聽巴巴羅莎說完剛才的故事。“後來,我就給達瓦內西艦長檢查,剛剛把他的身體裸露出來的時候,達瓦內西艦長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當時,你不知道,艦長,我的心都跟裝了一隻小兔子一樣,都差點蹦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