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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溪連看都沒看一眼身後的人,大有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她的手在顧沉身一通亂摸,一邊摸一邊哭道:“到底是哪裡受傷,哪裡.....”

身後的女人看不下去,抓着寇溪的頭髮將她拽倒在地。寇溪的後腦勺咣當一聲磕在地,顧沉聽的清楚,氣的抬腳往那個女人身踹去。

那女人沒想到顧沉會對自己動手,被踹到了大腿忍不住拿着槍對着顧沉:“你居然為了她踢我,為了這個賤女人!”

顧沉被綁在椅子,嘴巴還被塞了東西。可依然怒氣沖沖,見到那女人伸手去打寇溪。整個人帶着椅子站了起來,跪在地將寇溪護在身下。張程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那個女人更是氣的歇斯底里起來。

“林悠悠!”一個聲音從角落裡響起來,呵斥住這一場鬧劇。從角落裡走過來一個老人,氣宇軒揚風度翩翩。與周圍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那老人戴着一個金邊的眼鏡,手裡還拄着一個明棍。對身旁的人說道:“真是胡鬧,怎麼把顧老闆給綁起來了?悠悠不懂事,你們也跟着瞎折騰?”

他聲音嚴厲:“鬆開!”

旁邊的人連忙走過去將顧沉給拉起來,迅速鬆綁起來。而外面禁錮着張程的人,也將他放了。顧沉鬆開之後並沒有搭理旁邊的人,而是將躺在地的寇溪給抱了起來。將死死地護在懷裡,回過頭充滿恨意的看着林悠悠。

“哎呦,這位是顧老闆的心人?”那老人一臉訝異:“悠悠聽說了阿旺的墳墓,說要去祭拜一下。沒想到這麼巧,還遇到了你們。”

張程走到顧沉身邊,看着他頭的傷:“怎麼回事兒?”

顧沉忍不住瞪着張程:“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聽見了槍聲,還在車邊發現了地的血跡。我們順着線索找過來的!”張程越說心裡越慌,顯然這是了別人的圈套了。

“你跟蹤我?”顧沉忽然轉過身,瞪着林悠悠:“你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林悠悠頗為幽怨的看着顧沉:“我們本來是在附近找阿旺的墳,只不過碰巧看見了你們而已。”她指着寇溪:“你身邊居然帶着一個賤女人,我當然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賤女人?

寇溪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顧沉。這還真是意外收穫,那個信誓旦旦跟自己保證作風良好的男人,居然在外面招了野花了。

“你說話注意點!”張程率先不答應了:“林悠悠,這是我大嫂!”

“什麼大嫂,是賤女人,賤女人。”林悠悠走到老者身邊,嬌嗔道:“干.爹,你看看他呀。你說過的,顧沉一定會娶我的。我好歹也是你的養大的,千金xiaojie還不不一個jiànrén么。”

被稱為干.爹的老者拄着明棍走前,下打量着一直被顧沉摟在懷裡的寇溪。

“哦?顧老闆的女人?我倒是好了,是一個怎麼樣的絕世佳人,才能把不近女色的顧老闆短了氣概呢。”寇溪聽見他的話,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他。

屋子裡的光是從外面射進來,寇溪背對着光看不清楚裡面的人長相。但是裡面的人卻將她的臉看的清清楚楚。

那老者見到寇溪的臉,忍不住驚呼一聲:“寇溪?”

寇溪跟顧沉同時驚訝起來,張程一臉獃滯的看着寇溪,想不通寇溪為何會認識這位大咖。

老者緩緩的從陰暗處走出來,露出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來。寇溪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驚呼一聲:“林良?”

顧沉與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看着寇溪,林悠悠甚至大喊一聲:“住口,你憑什麼喊他的名諱,真是放肆。”

“哎!”林良擺擺手,笑容滿面的走向寇溪,滿眼的激動。

“丫頭,次你跑哪兒去了?我一覺醒來,你都下車了。”林良大有一副要在此敘舊的架勢。

顧沉將寇溪護在身後,皺着眉看着林良:“林老,你們認識?”

林良下打量一番顧沉,又看着張程厲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這是你大嫂?”

又看着顧沉:“你是她的丈夫?”

寇溪心一凜,一下子想起來自己似乎說過關於霍安的話。雖然自己不大記得了,但保不齊自己說漏了什麼。

“不是!”寇溪看着林良,忽然大喊一聲:“我丈夫已經犧牲了,死了很多年了。”

“那你們.....”林悠悠激動地走前,指着二人:“你們是怎麼搞到一起的?”

“你確定要在這裡說?”寇溪看見林良,不知為何一下子很有底氣起來。有個想法在她心頭盤繞了很久,不敢跟寇德旺確認,她以為這件事會一輩子這樣隱瞞下去。卻沒想到造化弄人,在這看見了林良。而林良前後見到她的激動表情,寇德旺提起他的厭棄暴怒,都讓寇溪心裡隱隱有了答案。

而這份不言而喻的答案,讓寇溪心忽然多了一絲生還的希望。

林悠悠沒見過這樣的林良,他雖然表面溫和笑眯眯的,實際笑面虎一個。心狠手辣堪劊子手,不然也不會退隱江湖這麼久還有如此高的名望。

“乾爹,她是誰啊?”竟然能讓寇溪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而林良則是帶着自己跟在後面。這個態度恭敬地,讓林悠悠心裡有種莫名的害怕。

既然林良跟寇溪見面了,事情自然反轉起來。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林良的包下的酒店裡面,曲徑通幽的小酒店,除了工作人員只有林良的人了。

寇溪、顧沉、張程被安排在一棟別墅里,在顧沉的房間里張程忍不住問起來:“嫂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寇溪苦笑道:“我第一次來這邊的時候,在火車剛好跟他是一個包間的。”

寇溪將二人遇到火車劫匪的事情說了,又說碰巧林良是回東北曾經做知青的地方找一找故人的。

“你的意思說,剛好你娘家人是對林老有恩惠的人?”張程大喜過望,高興地看着顧沉:“這回好了,咱們有救了。”

“你不是說,他不會有危險么,沒有人敢動他么?”寇溪指着顧沉,頗為不屑道:“現在這頭都被人打破了,還被綁起來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