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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說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現在你在這邊也有親戚有娘家,平時咱們多走動走動。”霍嬌嬌笑着對霍心雨道:“趕明兒哪天我領你去寇溪家裡串串門!”

“這個感情好,別哪天了。我正好還沒有看見我大孫子呢,要是沒事現在就去唄!”霍心雨急不可耐起來,站起身來一副要立即動身的意思。

霍嬌嬌‘愕然’:“現在就要去?”

“你下午有事兒?”霍心雨一臉茫然地看着霍嬌嬌,又轉身去看錢墩兒:“你們晚上還要做飯么?”

錢墩兒好笑道:“小學食堂晚上不用做飯,我媽的意思是,你在這多呆一會兒,在家吃頓飯。”

霍心雨一拍大腿:“自己家人客氣啥啊?我這知道你家住在哪兒了,我要不去看看我嫂子,我心裡能得勁么!”說著上前拉着霍嬌嬌:“哎呀,姐啊,我真是想看看我大孫子了。”

霍嬌嬌客氣的推辭:“等一會兒這娘倆就回來了。”

“還等啥呀,咱們去接得了唄。”霍心雨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萬一走差了,我們去了她們回來了,咋整?”霍嬌嬌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錢墩,意思是讓兒子出個主意。

“那我就給舅媽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錢墩兒笑呵呵:“咱們在她家吃完飯再回來,反正有保姆也累不着。”

霍心雨笑起來:“也是,也是,反正也不用她幹活。”

霍嬌嬌被霍心雨弄的沒了脾氣,望着她頗為擔憂道:“那你不用上班了?”不是需要掙錢么,不是說很窮么,難道此時此刻不用錢了么?

“我那工作上一天班掙一天的錢,不去也沒人管,去了要是人少沒有活兒也是白玩。”霍心雨心說能抓到大魚,我還上個屁的班兒啊。

錢墩兒開着他的小箱貨拉着霍嬌嬌跟霍心雨,直奔寇溪家裡而去。這邊接到電話的寇溪,放下電話對家裡看孩子的實習月嫂徐永蘭道:“一會兒來了客人直接喊我兒子寇炎,問是男是女你就讓她猜。先給我兒子換身紅色的衣服,不要穿開襠褲。”

寇溪在瀋陽中街一家商場里開了一個母嬰店,專門賣一些高檔的嬰兒用品包括嬰兒床、嬰兒車、嬰兒洗浴用品、進口嬰兒奶粉、嬰幼兒不同年齡段的尿不濕等等。因此家中也屯了大量的尿不濕奶粉等物品,平時寇炎在家裡面用尿布晚上以及出門的時候會用尿不濕。

等到霍嬌嬌等人進門的時候,眾人看見寇溪懷裡抱着穿着一身紅色衣服的漂亮小孩子。而旁邊錢墩兒的兒子錢正軒正伸着手衝著霍嬌嬌興奮的伸手:“啊,啊,啊!”

霍嬌嬌看着自己的孫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哎呦,大孫兒啊,想奶奶了啊?”說完從兒媳婦手裡接過孫子,在孩子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好幾口:“木嘛,木嘛,哎呀我大孫兒啊,真待人親啊,我大孫兒多孝順啊。看見奶奶來了就伸手,想奶奶了是不是啊?”

這股子親熱勁兒看的寇溪直翻白眼,忍不住嘲笑道:“行了,行了,你大孫兒看見誰都願意伸手。你可別自作多情了,內心戲也太豐富了。”

說完笑着沖霍心雨打招呼:“來啦,快進來!”

那語氣就彷彿霍心雨是前幾天剛見面一樣,完全沒有生疏感。

霍心雨被寇溪這淡然處之的‘虛偽’cìjī到了,心裡那股子不服輸的想要與之較量的心思再也壓不住。聳了聳肩膀,擠出來一個‘得體’的笑容,走上前對寇溪道:“嫂子!”

說著就衝著寇溪懷裡的孩子拍拍手:“這就是我外甥女吧?艾瑪,長得正好看,像你,真像你。白凈!”

她衝著寇炎張手:“來,給小姨抱抱好不好?”

寇炎才是個幾個月大的孩子,平時在家裡面見到的人不多。一下子出現這麼多人,已經有些恐懼了。見到格外熱情的霍心雨,頭一扭藏在寇溪懷裡。

寇溪笑着說道:“怕生!”

說著領着眾人進了客廳,招呼大家坐下來。然後將懷裡的孩子遞給徐永蘭:“去哄孩子睡覺吧!”

見到那孩子被保姆抱走了,霍心雨忍不住站起來抻着脖子看:“嫂子,你咋讓她抱走了呢。我還沒稀罕夠呢!”

“孩子膽子小,怕聲音,咱們在這說話啊他該哭了。”寇溪笑着解釋,拉着霍心雨坐了下來:“沒想到你來瀋陽了?剛才錢墩兒給我打電話,我嚇了一跳呢。”

霍心雨似笑非笑的看着寇溪:“我來了有一陣子了,我跟錢墩兒都碰好幾面了。你今天才知道的?”

錢墩在一旁笑道:“你不是不讓我跟家裡人說么,我就跟我媽說了一嘴,我媳婦兒都不知道,她能給我舅媽學舌?”

霍心雨看了一眼錢墩兒媳婦兒,悻悻的笑了起來:“我可沒有這意思,我是想說你舅媽向來神通廣大。”

“什麼意思?”寇溪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她坐在單獨的一張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搭在一起,身上穿着一件修身包臀及膝的裙子,上面穿着一件藏藍色真絲小衫。頭髮隨意的綰了個纂,露出光潔的額頭來,耳朵上戴着熠熠生輝的鑽石耳釘。整個人看着高貴又有氣質,尤其是霍嬌嬌在一旁襯托着,簡直就是香港豪門電視劇里哪種衣食無憂的闊太太本尊了。

霍心雨看着寇溪一時入了迷,竟然沒有聽見寇溪的話。一旁的錢墩兒笑着說道:“小姨現在在侯爵上班呢,所以她以為你知道唄。”

聽見錢墩兒的話,霍心雨才慢慢地反應過來。再一看寇溪,她的臉上布滿了憐憫同情。頗有些遺憾的問道:“怎麼去了那兒?”

寇溪輕飄飄的話,讓霍心雨十分的不舒服。她現在非常討厭寇溪這種高高在上的樣子,襯托着自己像個可憐蟲一樣。

她賭的說道:“那能去哪兒?不是說侯爵是瀋陽最大的yèzǒnghuì,那我就去了唄。誰知道是你家開的呀!”

霍心雨揚着脖子,一副倔強又不服氣的樣子:“咋地了,讓人家知道你小姑子在yèzǒnghuì陪酒,很丟人是不?”

寇溪噗嗤一笑,搭在坐腿上的右腿優雅的放了下來。前傾身體,在茶几上拿了一杯茶。一邊慢慢的輕啜一邊不以為然道:“顧老闆是沒有親人的,我哪兒來的小姑子。”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