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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熱可可回來的時候,他已經進入睡眠,她知道他已經非常疲憊,可是讓他喝下去一些東西對他更有幫助。

她搖醒他,看着他迷濛的睜開眼睛,恍恍惚惚的喝下去一大杯熱可可,然後一隻手環抱着就要再次入睡。

她只能殘忍的扶起他,“你必須回到床上。”他身上根本沒有衣服,隔着毛毯,仍然讓她臉紅。

因為壁爐的關係!實際上熱氣會上升,樓上反而是最溫暖的地方。

肖站幾乎是沒有用了一秒鐘,就抱着她上了樓,反倒不像是她在扶着他,似乎一分鐘都不能讓他離開她。

肖站倒在寬大柔軟的床上,但也沒有放棄緊緊的抱着她。

江小蕎看了看身上的棉質襯衣和褲子,還算安全,自己也實在累了,由他去吧,倒在他的身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站睜開眼睛,一如以往被她這種女性美姿震攝。她的襯衣袖子翻了上去,露出白皙纖細的小臂。她的脖子優雅地彎曲,緊緊靠在他的胸口位置,像朵花在微風中輕顫。他的喉嚨一緊,血流沖向腰部。

她渾然不知自己有多麼吸引人,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黑眸和那頭烏黑的松發,但他一直認為她是他見過中最有魅力的女人。不是漂亮,而是有魅力。人們喜歡注視她,跟她說話。

如果她曾經露出絲毫視男人為男人的跡象,而不是視他們為沒有性別的生物,那麼男人早就蜂擁而上地追求她了。她很擅長拒人於千里之外,只保持最表面的接觸。

他一直在緊緊注視她,所以看到她猛然睜開雙眼。她的表情先是吃驚,隨即變成警覺。

睜大的眼睛對上他的戲謔目光,結結巴巴道:“我睡著了!你,拉住……我不放!”這個理由都讓她自己感覺毫無說服力。

“對不起,我是說,我在你身邊睡著了。”似乎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肖站,已經快要成為習慣,多麼可怕的習慣。

“我喜歡看着你醒來的樣子!”他低笑着回答。

江小蕎也笑了,這個男人怎麼放過任何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肖站傾身靠過去捧住她的臉,親吻她正在笑的嘴唇。

她突然靜止不動,像企圖躲避獵食者的小動物,然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他想要用力吻她,但命令自己溫柔一點,以疼惜取代佔有。她的唇在顫抖,只有一點點。

他誘哄她張開嘴,舌尖順勢探入她口中。欲/火在他體內高漲,來勢洶洶,威力強大。想要進入她身體的迫切需求使他全身肌肉緊繃。他無情地壓制住渴望,知道她現在絕不可能接受。

接着她慢慢的開始回吻他。她的唇舌先是怯怯地移動,然後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用力握緊他的手腕。他感覺到她弓起身體貼向他。他加深他的吻,唇舌的動作緩慢而有自信,既是佔有也是誘惑。

她突然推開他,從床上跳起來,踉蹌退開幾步。當她轉身面對他時,臉上寫滿憤怒。

“不可以!你明知道我是……”

“你什麼都不是!你就是你自己,你已經不是肖戰的妻子,五年了,該過去了,放過你自己,也放過他。”他站起來,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她嘆息,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我在嘗試,但是暫時還沒有,我說過需要時間的!”她知道他很難說服,尤其是他們已經如此親密之後,她甚至很難拒絕他的吻,這變得越來越困難。

“好吧,暫時如此,我想你抗拒不了多久,其實你自己也很明白,你終究是我的……”肖站他聳聳肩,沒有把話說完,但她可以從他的凝視中猜出他的意思。

“好吧!”她一點都不堅決。

“我會按兵不動。”她還不及閃躲,他已俯身再度親吻她。“但是很快就會改變!”他掀開被子,找了一件睡衣套上,柜子里有嶄新的睡衣,似乎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那是承諾還是恐嚇?那要看她是怎麼認定。但她此刻已經方寸已大亂,不知該怎麼辦。她只知道當他吻她時,謹慎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了。

她轉身下樓,這個時候窗外風雪仍然肆虐,毫不留情地鞭打著窗戶。往外望去,除了一片無法穿透的雪白外,什麼都看不到。

她在壁爐里加了幾根木頭,壁爐的火已經快燒盡了,屋子裡開始變得冷得要命。火燃起來後,她煮了壺咖啡,去她樓的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她還必須收拾她和他的濕衣服,洗乾淨烘乾,以備隨時會到來的離開。

她找到了睡衣,法蘭絨的睡衣會讓她舒服很多,也很保暖。

不過當她出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瀰漫著咖啡的香味,讓她感覺餓急了。

客廳里昨天留下的毛巾濕衣服已經被他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在了二樓的欄杆上,這樣上升的熱氣會烘乾它們,並且擦乾地板上融化的雪水。

廚房裡還炖牛肉的味道,讓人食指大動。

好像她看到了一個完美的男人,簡直讓人羨慕。

“過來吃東西,別拿那樣的眼神看着我,除非你想要的不是炖牛肉!”可以邪惡的說著似是而非的葷話,她怎麼會以為他完美紳士。

“我餓的可以吃下去一頭牛!”江小蕎直接打岔,岔開話題。

給她面前的盤子里堆上炖牛肉,和米飯,她吃了一口,不由得豎起大拇指,“真不錯!你怎麼會做飯?”簡直是奇蹟,肖氏的繼承人,大老闆居然會做飯,而且還是做的一手美味,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完美丈夫的人選,要不要這麼誇張。

“以前自己一個人在國外留學,想要吃到可口的東西,當然就需要自己做!”肖站滿意看的着自己的女人吃的享受的樣子。

“我以為富二代的生活就是留學也會雇着保姆和廚師,出門都會有司機接送,還會有人自己動手做飯,跌破所有人的眼鏡啊!”她還真的是這樣的認為。

“那是你們被電影洗腦了,有錢人的子弟所受教育不一樣,可是他們會更加艱苦,我父親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自食其力,我大學的學費都是自己賺來的,家裡不會給一分錢。”肖站也吃的狼吞虎咽,好久不做飯,手藝還是生疏了不少。

兩個人風捲殘雲吃完了飯菜,江小蕎開始自覺的負責洗碗收拾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