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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趙謙想到的辦法,就是通過AB站上面的UP主,對兩站進行屠版式宣傳。

宅圈是小眾群體沒錯,B站上面大部分用戶,都是學生和上班族,他們才是網劇的主力消費群體。

學生黨和上班族這些年輕群體,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比中老年群體要強得多,一旦成功引起他們的興趣,很有可能成為潛在的觀眾。

況且隨着近年來彈幕網站的興起,這些網站上的用戶數量,雖然不如傳統視頻網站,但同樣不容小覷。

屠版式宣傳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第二天統計出來,《很純很噯昧》前兩集的點擊量不但沒有下降,反而上漲了些許,讓人詫異。

評分雖然下降到了8.2分,但依然處於同期最高,可謂是收視和口碑齊齊炸裂。

趙謙終於鬆了口氣。

只要前期成績起來,後面成績一般都會越來越好的,這就是慣性的力量。大部分觀眾們都喜歡盲從,對於大眾所喜愛的,一般不會抗拒。

這跟一個道理,所以才會有開頭黃金三章的說法。

既然已經開始步入正軌,那就不用話太多心思在這上面了。趙謙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吃粽子咯!”

中午吃飯時候,除了平常的飯菜以外,李婉晴還端出來三個粽子。

趙謙恍然,對哦,今天是端午節。

這幾天太忙,差點忘了,要不是李婉晴說要吃粽子,自己還不知道。

粽子包起來太麻煩,都是直接下面超市買的,各種口味都有,買回來再蒸一蒸就能吃了。

趙謙拉開椅子坐下,隨口道:“哦,差點忘了,端午節快樂。”

李婉晴連忙說:“打住打住,端午節不能說快樂,只能說安康!”

“端午不能說快樂,只能說安康?”趙謙眉頭一揚,“誰說的?”

“大家都這樣說啊。”李婉晴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

旁邊的張思雅聳聳肩:“朋友圈都這樣說,估計她也是跟風吧。”

這話換來李婉晴一頓猛捶。

趙謙翻白眼:“我怎麼記得這話去年就出現過,還被民俗專家辟過謠來着,現在還有人在傳?”

李婉晴頓時臉紅。

專家辟過謠?她還真不知道。

好在不光是她,張思雅也不知道。

趙謙好心給她們倆科普:“屈原是在端午投江沒錯,不過這跟不能說快樂是兩回事。

古代端午節喝雄黃酒,掛蒿草、艾葉,熏蒼朮、白芷等行為,就是為了驅蟲避邪,設立端午節的初衷是歡樂喜慶的,是為了祛毒平安的,並不是像清明節一樣的祭祀性節日。

大部分民俗學家認為,是先有節日之後,才有傳說附着在節日上,賦予節日以其他意義,但這些意義也只是端午節其中的一部分,並不是說端午節就成為了一個祭祀性的節日。

唐玄宗《端午三殿宴群臣》詩的序中寫有‘嘆節氣之循環,美君臣之相樂’,所以,端午節不能說快樂,這種說法是錯誤的。

正確的方式應該是說端午安康可以,說端午快樂也沒問題。”

不過科普歸科普,節日最關鍵的是能多少天假,這才是廣大群眾能不能快樂的源泉。

看到兩個妹紙崇拜的小眼神,趙謙心裡又多了幾分虛榮感。

啊,為什麼我要這麼優秀~~

扯談完畢,我們還是來說說今天吃什麼口味的粽子吧。

趙謙輕咳兩聲:“相比之下,我更關心今天要吃的粽子是什麼口味的?”

目光看向李婉晴。

李婉晴說:“樓下超市買的,鹹的甜的都有,不過我沒注意區分,都放一塊兒煮了,吃到什麼就什麼吧。”

哇,好隨便的女人!

幸虧趙謙甜咸不忌,不然換了別人估計會鬱悶死。

南粵粽可以說是南方粽子的代表品種了。

個頭相對較小,外形別緻,除鮮肉粽、豆沙粽外,還有用鹹蛋黃做成的蛋黃粽,以及用雞肉丁、鴨肉丁、叉燒肉、蛋黃、冬菇、綠豆蓉等調配為餡料的什錦粽。

這只是省內的主流口味,不同地區肯定還會有不同的區別,比如潮汕地區的“雙烹”、肇慶的“裹蒸”、雷州半島的“簕鼓粽”等等。

趙謙小時候就吃過曾祖母做的簕鼓粽,也就一兩次,長大後周圍就沒人會包了,市場上也不見有賣。

那種小時候的味道,再也沒嘗試過。

所謂的簕鼓,是地方方言,學名露兜樹。

簕鼓粽就是用露兜樹的葉子長條編製而成,織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籠子形狀,再把糯米、雞肉、臘腸、蝦米等材料放進去,最後封好放進鍋里蒸熟。

相比一般粽葉包的粽子,口感要更好更黏實味道也更香。

對於網上那些甜黨咸黨之爭,趙謙只能說圖樣圖森破。

芒果味、酸菜味、檸檬味、榴蓮味、咖喱味、泡椒變態辣味……吃過之後,保證能讓你懷疑人生。

趙謙覺得,自己狗命珍貴,還是吃點正常的好了。

吃粽子不忘拍兩張照片發微博:

“端午節吃粽子,上優豆看《很純很噯昧》,這個假期過得真舒服!”

讀者粉絲們就很生氣了。

“無恥老賊!吃個粽子都要打廣告!”

“加班到現在,飯都沒吃,居然放毒……”

“我就想問問,情書你的粽子是甜的還是鹹的?”

“估計要是掀起甜黨咸黨之爭,情書起碼少掉一半粉絲!”

“情書有粉絲嗎?沒有吧?有也是黑粉……”

“……”

這怎麼能說是打廣告呢?

明明是在向廣大粉絲朋友們進行友好的宣傳好吧!

趙謙對這種企圖抹黑自己名譽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

吃完粽子,慣例回房碼字。

身為一個良心作者,趙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安靜地呆在自己的小房間里默默碼字,一天不寫個十萬字都渾身難受。

估計業界再沒有比他更敬業的作者了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爆發,存稿數量急速下降,必須攢多點稿子才行,不然終有一天會存稿見底的。

可是這段時間正值《很純很噯昧》需要曝光宣傳,必須維持一定量的爆發度,這就很尷尬了。

所以趙謙只能不斷地寫呀寫,希望趁這段時間把花掉的稿子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