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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劉玄丑就跟着三女出門了。

南海道的步行街是非常繁華的,這裡不比工作節奏快的西京,悠閑的人們啊變着法兒,怎麼好玩怎麼玩,怎麼舒服怎麼玩。

剛到八點,街上就已經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南海道的街道呈棋盤布局,井然有序,整個城市被綠色環繞,滿眼望去鬱鬱蔥蔥、花香四溢。市內到處有開拓時代遺留下來的建築物,猶如一尊尊紀念碑記錄著百年來的開拓歷史,洋溢著島國其他城市所沒有的獨特魅力。

晚上的霓虹燈和川流不息的人群,也充分反映出這裡夜生活的多姿多彩。

人們穿着都很隨意,沙灘褲,花襯衫,手裡提溜着瓶清酒,一邊跟身邊的好友聊天,一邊小酌着美酒。

找了個視角最好的位置,就是那種一眼就能讓人注意到的地方停了下來,劉玄丑招呼着三女開始幹活。

有了‘大先生’早上悉心的教導,幾人都是躍躍欲試,今晚竟展現出了別有的風情。

很快,就有客人上門,要價一千島國幣,這比市面上的站街女高了近兩倍的價錢,來人只是稍稍猶豫了半刻,就一臉興奮的拉着她們走了。

為了節約成本,美化公租房內清潔衛生,劉玄丑提議,就到僻靜的胡同巷子裡面解決,而這,也有助於她們將學到的知識轉化為實踐,解鎖更多的姿勢。

服務行業什麼最重要?當然那是服務和口碑啦。

這晚後,南海道步行街口的三朵金花自此一炮而紅,經由個個深諳世此道的老油條們口口相傳後,生意竟變的異常火爆,每天在街口晃悠等待的人不計其數。

兩天後,惠子終於忍不住向劉玄丑抱怨了。

“生意每天都這麼好,我們三姐妹忙不過來啊,感覺身體都要垮掉了呢。”

“雖然說現在賺的錢是以前的好幾十倍,但是長此下去,我們真的會要熬不住的啦。”

劉玄丑只得細細安撫她,的確,這麼個事,的確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就算是敵對關係,但也得有人道主義情懷嘛。他讓三人先把今晚的工作做完了,明天休息一天,他帶她們去招人。

....

翌日。

南海道的學校共有二十三所,其中四所大學,十所中學,九所小學。小學中學暫時是不考慮了,不然與那些搞慰安婦、搞大屠殺的人有什麼區別。

惠子她們在這生活了兩年,對各所學校的情況都非常了解。

離她們最近的是“利川醫科大學”。這所學校是於1973年設立的島國國立大學,大學的簡稱為“利醫”。

利川醫科大學裡設立了看護學科,潛在意思就是裡面的女孩子佔據了整個學科。

這種資源可是難得啊。

劉玄丑聽完惠子介紹了利川醫科大學的基本情況後,眼睛一亮,這已經可以成立一個“護士制服”分部了啊。

沿着主街道走了大概十分鐘,利川醫科大學豪華的大門屹然立在眼前。

四人樣子看着都十分年輕,在跟門衛交涉了幾分鐘後就順利進入了校門。

看護學科的學生由於人員眾多,佔據了一整棟宿舍。老牌大學的環境就是非比尋常,關是這些成排的宿舍就耗費了巨多的資金。

惠子把事先準備好的廣告牌取了出來,然後到旁邊的奶茶店租了張桌子和幾張圓凳,一切準備妥當後,大咧咧的坐在了宿舍門口,等着學生下課。

幾人一邊閑聊,時間過的飛快,下課鈴聲很快就響了起來。

不多時,成群結隊的曼妙少女往這邊涌了過來。

“招聘兼職模特了啊,三千島國幣一天,有無經驗均可,有意向的趕緊過來報名,錯過這個機會就得再等一年啊。”劉玄丑扯開嗓子開始吆喝。

豐厚的傭金加上他出眾的外表,很快吸引了一大堆女生,她們好奇又略帶興奮的打量着面前這個帥哥以及他旁邊的招聘廣告牌。

{平面模特:三千島國幣一天,一天拍攝四小時,包工作餐。顏值高的可自報價!}

頓時,周圍響起了熱切的討論聲。

“哇塞,好高的工資啊,三千誒,夠我買套好的化妝品了呢。”

“是啊,美奈子,你身材這麼好,可以去試試的啊。”

“我要報名.....”

......

想想接下來就要逼良為娼,劉玄丑心裡沒來由的嘆息了一聲,暗罵自己是禽獸,竟干出如此道德淪喪的事情。

“只招二十個啊,名額有限。”下一秒,他就把這僅有的同情拋了個一乾二淨。

聽完他這句話,那些個自認為身材相貌出眾的少女都跟瘋了似的擠了上來,還有人不斷向他拋媚眼以寄望於他能走走後門。

劉玄丑當然不可能這麼做,關於‘模特’的選拔是有高標準的,這個他說了也不作數,具體的人選還得等惠子三人決定。

第一,身材好,顏值高。

第二,看着家境比較貧寒的。

第三,打扮時尚,看起來比較開放的。

...

達到這三個要求的,統統錄取。

三女忙裡忙外的仔細甄別著報名的女學生,直到忙到下午的上課鈴聲響起,二十個模特才剛好湊足。

“各位不要失望,下一期大家還有機會。”劉玄丑哈哈笑了聲,讓眾人散了去,留下二十個嬌俏可人的女學生,通知他們下午下完課到步行街集合試鏡。

天上本是不會掉餡餅的!

但,出去對自身條件的自信,這二十個女孩子都信了。

回到住處,惠子等人把買好的針孔攝像頭在衛生間隱蔽的安裝好,再把家裡布置成工作室的樣子後,有些擔心的圍在劉玄丑身邊,嘰嘰喳喳的訴說著自己的擔憂。

以試鏡的名義拍照片然後威脅她們做這種事情,她們良心上實在有些過不去,畢竟這些還是花季的少女啊,她們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所以心裡並不希望別人重蹈她們的覆轍。

再一個,干這樣的事情已經違反了島國的法律了,抓到可是要坐牢的。

是,劉玄丑是讓她們賺錢了,這個不可否認,但是,她們還是下不了這樣的狠心。

劉玄丑何嘗不知道她們的想法,只是,古語有云,‘兵不厭詐’,他這招的確陰損,但每個人的立場不同,今天,他站在華夏的立場上,必須這麼做。

可以說他不擇手段,可以說他人面獸心。在國家安危面前,他就是做個惡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