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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一個穿着校服的胖小孩突然從戰車上面鑽出,被張工抱了下來,猛的撲向了短髮女人。

“安佳快看!老張好像找到他兒子和老婆了!”石青山驚喜的說。

安佳急忙穿上鞋,“噠噠噠”跑到窗邊往下看:“呵呵張工兒子才十多歲啊?胖乎乎的真可愛!”

石青山歪頭看着安佳母愛爆棚的笑臉,手掌忍不住輕撫着她柔軟飽滿臀部笑道:“我說,咱們今晚也造個吧!”

安佳打掉了他的咸豬手,明顯聽懂了:“嘁!你愛找誰造找誰造,我可不和你造!”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今晚隨便挑個美女的房間進去,保證不會有人反抗的!”

“你敢!你要走了我也立馬找個男人的房間進去!”安佳立刻還以顏色。

石青山馬上慫了,是男人都怕被帶綠帽子!

大門外開進來了幾輛軍用卡車,把院子里站着人都趕上車拉走了,樓下頃刻間只剩了張工幾人和一個班留守的戰士。

石青山牽着安佳的手下了樓,見張工滿臉喜氣,便恭賀道:“老張,恭喜你們全家重逢!”

張工撓着頭憨憨笑道:“嘿嘿,謝謝!不過你們誤會了!小美老師是我兒子的班主任,她是幾天前從學校出來時被擄到這裡的!”

“哦,是這樣啊!”石青山看了眼那個披着浴巾的女人,見她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女孩,也就是二十五六歲,原來是剛被解救出來的。

小美老師光腿赤腳,用一條毛巾遮擋着軀體,見石青山看她,臉一紅,忙低下頭緊了緊毛巾。

安佳笑盈盈的彎腰,捏了捏張工兒子胖胖的臉頰問:“告訴阿姨你叫什麼名字?你媽媽呢?”

“我叫張小濤,我媽媽死了!”

張小濤是個木納的孩子,和張工很像,說話不急不慢的。

“哦,對不起!”

安佳有些尷尬,緩緩直起身,想了幾句措辭,正準備安慰張工幾句。卻見張工正與小美老師柔情蜜意的對視着,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傷心的樣子。

“張工……”

“啊?怎麼了安佳?”

“你”

“我怎麼了?說啊!”

安佳撇了撇嘴:“你這樣一直笑,我說不出來!”

“啊?哦……哦……沒事!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張工猜到了安佳想說什麼,反過來安慰她。

石青山見安佳臉色漸冷,怕她當場爆發,忙抓住她的手往別墅里走,回頭對張工說:“我們先進去了!老張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得來!”張工俏皮的回應了一聲。

進了樓,石青山見沒人跟來,忍不住教育安佳:“別把心中所想都在臉上表現出來啊!喜怒不行於色的工夫你還要練一練!”

安佳渾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咔咔”走得很急,冷聲道:“練不了!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哎……你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這還是當時你說的!”

安佳猛地停下腳步,指着外面說:“你看張工,老婆死了反而很高興的樣子!連他這麼老實的人都這樣,你又能好哪裡去?”

說完不等石青山分辯,在二樓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進去,反手就要關門。

“等等!”石青山忙伸腳把門擋住了,強擠進去講道理:“人的優缺點各不相同,你不能管中窺豹、一葉知秋啊!”

“我就這樣!”

“這樣不好使!我得教育教育你!”

石青山手一抄,猛的把安佳橫抱起來,腳後跟一勾,房門“哐”的關上了。

“你要幹什麼?我要先洗澡!啊”

安佳一聲驚呼,片刻後,房間內就傳出了“咚咚咚”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音,猶如地震一般。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此話一點不假!

……

第二天清晨。

一縷微風吹拂起了白色的窗紗,帶來一股湖水的氣息。

遠處傳來“噠噠噠噠”密集的槍響,把石青山從夢中驚醒。他揉了揉睡腫的眼皮,眼神聚焦在對面牆上的圓形石英鐘上,半天才看清楚,指針指在了七點十分,明白這是部隊又開始新一天清剿喪屍的工作了。

安佳趴在旁邊,依然昏睡着。她白皙光滑的後背裸露在毛巾外,無瑕的皮膚中透出淡淡紅粉。

石青山回味着昨晚床上大戰的情景,那種征服的滿足感讓他又蠢蠢欲動起來。

他手貼着床單把安佳輕輕翻了過來,摸上了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部,忍不住嘴巴含了下去。

“嚶嚀……”

安佳酥胸一挺,牙齒緊緊咬住了下唇,蓮藕般白的手臂抱住了他的頭。

乾柴遇到烈火,就在戰火即將重燃之時,“吱呀”門被突然打開了。

王宏文揉着太陽穴走了進來,模模糊糊看見了地上安佳的黑色裙子和高跟鞋,聞着空氣中曖昧的氣味,立刻猜到了幾分。

“啊”安佳一聲驚叫,抓起毛巾,猛的把兩人一起包了起來。

王宏文嚇的一跳,見床邊好似凌亂的扔着石青山的制服,臉部肌肉抽搐了幾下,連忙道歉:“對對對不起啊!你你們繼續!”說完狼狽的逃了出去。

安佳呼吸急促,撐着毛巾惱羞成怒責備石青山:“你為什麼不關門?”

“昨晚急着滅火,不是沒來得及嘛!”石青山語氣蒼白的辯解道。

“哼!恨死你了!趕緊起來!”

“他讓我們繼續!”

“繼續你妹呀!再不起我可咬你了!”安佳露出潔白的牙齒最兇惡狀,反而更顯得可愛。

石青山忍不住又親了下去。

“嗯,起來”安佳又淪陷了,兩人如貪嘴的小孩般,又吻了多時才被手環的震動打斷,不用想,肯定是雪梨給她們入網了。

“白菜起床了!”

“早起來了!”安佳不承認還賴在床上。

“別撒謊了!我的朋友都已經吃飽了飯,都在等着你們呢!”

“他們等我們幹什麼?”

“讓他們帶你們來我這裡啊!我爺爺想見石頭!”

“想見他你怎麼不直接聯繫他?打給我做什麼?”

“別裝了!他肯定在你旁邊!某些部分現在說不定還連着你呢!”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

“咯咯咯我要工作了,等着你們哦!”雪梨嬌笑幾聲,切斷了通信。

石青山和安佳面面相覷,看了看外面升起的太陽,只好匆匆分開,起身洗漱。

浴室里有一套水過濾洗浴系統,在石青山軟磨硬泡之下,安佳把他也放了進去,兩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

安佳從沒仔細看過石青山的身體,平時他總是特戰衣在身,兩三次坦誠相見也多是摸着黑進行。現在細細的給石青山搓澡,看着他小麥色的肌膚,流暢的肌肉線條,撫摸着那賁張的八塊腹肌,安佳低頭竊喜:“撿到寶了!”

大廳里瀰漫著一股稀飯的香味,張工和王宏文正坐在沙發上聊天,雪梨的那幾個男女朋友都在院子里的圍着雷神端詳,氣氛舒適愜意。

見兩人攜手下樓,張工紅光滿面,樂呵呵的站起來說:“石隊,安佳,小美熬了小米粥,趕緊去吃點吧!”

“在這裡!”小美老師聞聲帶着圍裙從餐廳里出來,把兩人招呼了過去。

石青山和安佳忙活了大半夜,早已經飢腸轆轆了。等小美老師和跟屁蟲似的張小濤給他們端上來煎蛋、鹹菜、小米粥後,立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家常飯的氣息,濃濃的人情味,和煦的笑臉,愛人的陪伴,讓石青山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世界又歸於平靜,前些天經歷的只不過是一個惡夢一般。

他晃了晃腦袋,努力不去推測父母的安慰,擔憂沒用,必須抓緊時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