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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好像正在玩手機遊戲,突然看到我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立刻直達有什麼問題發生,一把抽出武士刀,然後仔細看我背後,一下就發現了我背後的蛇,立刻揮舞着武士刀就朝蛇斬了過去。

我看着春子刀子像閃電一樣一閃,接着就看到那條怪蛇一下被砍成兩截,然後不住的在地上跳動着,好像死不瞑目一樣。

“呼呼,終於死了,可把我嚇死了!”

我貼近春子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呼呼,你說這是什麼蛇,怎麼還長着個尾巴,腳長的像青蛙腿似的,也不怕被壓斷?”

春子白了我一眼,覺得我無聊至極,然後拿樹葉把刀上的蛇血擦乾,繼續坐在一邊的樹枝上,好像一個孤獨的武士一樣。

我有點自討無趣,但是人家救了我的命,實在是不知該怎麼感謝一下,“那個你渴不渴,餓不餓?”

春子看着我,無奈的搖搖頭,就在這時,藉著篝火的光,我看到天上突然飄來一陣軟軟的毛毛,好像柳絮一般,呼啦啦的飛了下來。

我想起小時候拿打火機燒柳絮的事,立刻拿起篝火中的木柴,然後朝天上的樹毛毛揮舞,這些毛毛立刻被燒的掉了下去。

春子看着我在原地玩的像個孩子,嘴角也露出意思微笑,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好像心情好了很多。

這些毛毛來的快,去的也快,我燒了沒多久,天上便沒有了,便隨後把燒的不太旺盛的木材丟進火堆中。

回頭看着春子頭頂全都是樹毛毛,伸手就想拍下去,我的手剛伸出去,還沒碰到春子的頭髮,竟然被不知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我一把拔了出來,血立刻順着滴在她頭上。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春子中毒,更發現了她頭上長的東西。

“這竟然是……剛才飛來的是孢子……我們有危險,可能那個老鬼子就是這麼死的!”

“什麼?”春子回頭朝我看去,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的心已經有些冷了。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春子,然後“你馬上就要變成冬蟲夏草了……”

春子被我說的沒有反應過來,伸手一摸頭上的植物,發現一陣刺癢,立刻明白了頭上竟然被某種植物生了根。

傳說苗疆有人下蠱,有植物蠱與動物蠱,而大多數見到的都是蟲蠱,養蠱的女子必須保持處子身,並且要以血肉餵養。

這種傳說在苗疆很普遍,大眾也一直以為下蠱就是普通的蟲子或者植物,其實還有一種更厲害的下蠱手段,就是生活在山裡的瑤民。

這個民族很多人都不了解,甚至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聽說過瑤族的人,就知道瑤族女神密洛陀。

這個女子之所以在歷史長河中留下名字,就是因為善於使用植物蠱,而植物蠱說白了,就是用植物孢子來傷人。

而我們現在面臨的就是類似這樣的植物孢子,這種生命力頑強的植物,落地生根,也不知是那種植物的種子。

這個幽閉的環境,生存的植物或者動物,可能都是遠古時期的樣子,由於環境沒有改變,它們便停止了進化。

而對不認識的事物,反而更加危險,甚至隨時會要命。

春子拿出化妝用的小鏡子,然後看着頭上長出來的幼苗,剛才一瞬間便長了出來,現在卻不再繼續長了,仔細看去,發現植物上還有一些黑色的東西。

春子的眼神便看向我的手,“手剛才摸這植物的時候受傷了?”

我把手攤開給她看:“嗯,就是這個怪植物,上頭的尖尖把我刺破了一個洞,不過我的血好像能抑制它繼續生長啊……”

春子看着我的手,還有手上乾涸的血跡,眼睛裡全都是星星,“歐尼醬,大哥哥,你的血是寶貝,真牛b!”

“我去,又來,你想搞哪樣?上次被你打的還不夠慘嗎?”

我嚇得連忙躲避,卻被腳下的東西絆了一下,回頭一看,就發現在我們開闢的宿營地,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嫩綠,除了我剛才拿火燒掉的地方,還有篝火周圍,其他地方都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嫩芽。

這些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生長,眨眼間便長的有二三十厘米高。

春子顧不得佩服我,也沒有時間顧及自己頭上長出的綠色植物,連忙跑到我身邊的空地上,站起來大叫一聲,“危險,快起來!”

花白鬍子和二狗子他們的帳篷和我們現在的距離不過兩三米,就算是聾子估計也能感受到空氣的振動,何況是那麼一大幫身手矯健,戶外經驗豐富的男人們。

但是這些人像永遠沉睡了一樣,一個都沒出來。

“出事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等了有十秒鐘,我和春子兩人眼神對視,我對她說道:“趕緊叫醒他們!”

“好呀,我們一起去!”

春子一伸手便把刀子提在手裡,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開始砍那些長出來的嫩芽。

武士刀十分鋒利,眨眼間便砍倒一大片嫩芽,可這些嫩芽被砍倒之後,竟然在地上不斷的跳動,好像斷掉的壁虎尾巴一樣,撲稜稜的在原地跳動着。

春子哎呀一聲叫,嚇的差點把刀丟掉,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到我身邊。

春子驚魂未定,我一把把她抱起來,然後朝白鬍子他們的帳篷邊跳了過去,腳剛落下,就看到帳篷猛的抖動了一下,然後發出一陣咯咯咯的聲音。

我趕緊把抬起來的腳又收回來,就在這時,帳篷突然一下倒塌了,從帳篷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一個人,正是那個花白鬍子的人。

我一眼就看到花白鬍子身上掛滿了像臘腸一樣的東西,仔細一看,竟然剛才追趕我的四腳蛇,身體已經變成了鮮紅色,可能是咬了人以後,吸飽了血。

這東西竟然會像水蛭一樣吸血,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帳篷。

花白鬍子看着我們,眼睛裡竟然全都是怨毒,他慢慢抬手在腰間摸索着,手一動,竟然掏出一把沙漠之鷹手槍。

我抱着春子連忙後退,也不怕地上的那些植物,死就死吧。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