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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目的斷劍

定了定神後的雷鳴,從新擺正了身子。。。別管他身前坐着的人有多厲害,但萬雷宗的名頭絕對不能丟。

“呵呵呵……斗什麼?本座要找的人,乃是暴炎,何時說過要與你們整個萬雷宗相敵了?這位雷鳴長老,是你想多了吧。”

寒霜的話,把雷鳴噎不輕。暴炎乃是萬雷宗的長老,找他麻煩和找整個萬雷宗有何區別?這根本是密不可分。這麼想,話也是這麼說的。

“他是我們萬雷宗的長老。”

“那要不是了呢?”

輕聲反問的話,漫不經心卻富含深意。

“怎麼可能,難不成你暗月公子,還能把萬雷宗的長老給撤了。”

雷鳴話說的很沖,他現在是賭氣加窩火。

“呵呵雷長老真是說笑了,我自問還沒那麼大的本事,能跑到你們萬雷宗去指手畫腳。但是如果這個東西被放出來,相信到時別說他是長老,算他是掌‘門’,也依舊得被趕下去。”

一封信,在寒霜說話時被拿在了手。黃‘色’的信紙,隔絕了裡面的東西,卻很好的勾起了雷鳴的好。

“是何東西,居然有如此大的威能。別是暗首領危言聳聽吧。”

看着那強行按捺好的人,寒霜沒有說話,卻很大方的將信封遞了過去。

看着遞到眼前的黃皮信封,雷鳴卻猶豫了。面前的這個人太過恐怖,無論是修為還是智謀。不可否認,從開始直到現在,自己一直被人牽着走。

“怎麼?莫不是雷長老不敢看?如此膽量……算了,不過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可別後悔。”

看着那略帶猶豫的人,寒霜話帶深音的說著。手更作勢要將東西收回,一副你不敢看那算了的表情。

他的這副樣子,卻讓明知是‘激’將的雷鳴,壓下了各種想法,動作迅速的將黃皮信封,從對方的手‘抽’離。

“希望這真如你所言,是十分有用的東西。否則老夫的修為雖低,但也不是誰都能戲耍的。”

話音未落時,手卻已麻利的將信封拆開。將內里的信紙‘抽’出,雷鳴便不再理會寒霜,仔細的讀了起來……

時間分一秒的走過,整個客廳很安靜,靜得落針可聞。

自從雷鳴將信‘抽’出細看,氣氛便開始一點點變得不對了,平靜卻壓抑。

簡簡單單的幾張薄紙,雷鳴卻反反覆復的看了五六回。每看一次,他的身的怒氣便重一分……

“嘭!豈有此理,真是膽大包天!暗首領,這信所言之事可都屬實?這事可非同尋常,如若老夫報核查,最後卻發現此事為虛,你應知道最後將要面對的是怎樣局面。”

雷鳴無論是在說話時的表情,和態度,都十分嚴肅。茲事體大,如若有假,那熱鬧可大了。即便他在萬雷宗的地位非凡,最後也依舊是無法收場的結局。

“這是信不過本座?我只是來做自己的事,沒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真的合你們萬雷宗結下仇。”

寒霜這話說的,雷鳴倒是信。以萬雷宗如此大的勢力,還沒哪個願意與之為敵。

“希望如此。”

話雖這麼說,但此時這信所說的無論真假,雷鳴都必須去查證一番。這個風險,他們萬雷宗擔不起。

“雷鳴長老這是想去查證,確實是應該。不過以那幫傢伙的隱蔽程度,等你們一切都調查清楚,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看着雷鳴拿着信,起身要走,寒霜霜在一邊說起了淡淡的風涼話。

“哼,暗首領,這個不用你來‘操’心了,我會讓‘門’下人提前做預防,以備不測。至於其他的……”

那沒說完的話,寒霜很清楚。是萬事都要有證據,不能單憑一封不知所謂的信,和他空口的話,便將事情草率的下結論。這可不是小事。

“嗯,雷長老顧慮的在理。不過下在來之前,無聊之下對此事進行了查探……”

同樣說了半句,便好整以瑕喝起茶來的寒霜,讓雷鳴看的是又怒又氣,恨的牙根都痒痒。人家查都查了,找都找了,該干該拿的都不見了,他派人去還能找出什麼來?

“暗首領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別說只是因為接了暴炎這個單子,若單單如此,暗月公子也不必費如此大的力氣,去來查詢此事。”

雷鳴說完悠然的坐了回去,也端起了香茶品了起來。好歹是大宗‘門’的長老,怎能處處由人牽制。他打開了主權模式,打算將局勢逆轉。

客廳內兩人的態度都是悠然自得,若讓不知情的人瞧了去,一定會覺得氣氛相當融洽。不過寒霜明顯是那個,能十分崩壞氣場的人。

“看來雷長老對於本座為何會來這裡的事,很心啊!如此告訴你也無妨,省得你將那多餘的‘精’力,全都‘浪’費在我身。”

看着身邊那明顯打算要和自己杠的人,寒霜‘混’不在意的悠悠開口。

“哦,如此說,暗月公子要如實相告了?如此雷鳴洗耳恭聽。”

聽見寒霜此言,雷鳴立時聚起了‘精’神,打算側耳傾聽。此時的他還渾然沒發現,不覺間自己又被人牽着走了。

候在一邊的蒼‘色’看見人如此模樣,在心底不屑的撇嘴。他那樣,也想在自己主君面前掌握主動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寒霜不覺,可他們這些下面的人卻感受分明。人在抬手說話間,身自然而然所流‘露’出的,那是位者的絕對掌控。和其相處的人,會在不覺間遵從他的話意。從這一點,蒼‘色’甚至能從寒霜的身,看到血無情的樣子。真可謂是近朱者赤。

“來這裡解決爆炎這個單子,確實只是順便。實則是……無聊了,想找些樂子打發時間。”

正在聚‘精’會神聽着他下言的雷鳴,被他這個說法直接梗出了一口老血。

“暗首領,如果你實在不想說,那便不說,何必來戲耍老夫。”

此時的雷鳴是真的怒了,自己簡直被對方當成了猴子來耍。

“這話是怎麼說的?本座何時同雷長老說笑了,我可是在很認真的說著每一句話。人閑久了,真的會發慌。

你不知道,暗有很長時間都沒事了,本座真是閑透了。這件事在最開始時,本座也以為不過是接了一單生意而已。可沒成想,這後面的魚竟然如此大。水深,熱鬧自然多了。所以雷炎的這單生意,最後也不過是順帶而已。”

說完,寒霜表情認真的看向了雷鳴。

看着對方的表情,雷鳴雖然在心暗暗告誡自己,這些話都是假的,但不知怎麼,心底卻信了寒霜的說法。可這理由……打死他都不信。

不過寒霜也確實沒有騙他,事是真的,只不過他來這的理由確實是假的。

“哼聽首領的意思,該是查到確切的東西了。”

雖是詢問,但雷鳴卻已經肯定了。人大老遠的跑到他們這裡來,還特意與他講了這些,明顯是知之甚深了。

“呵呵呵,本座手裡,確實有着許多和此事有關東西……”

“這次的事情若屬實,我可以答應,將暴炎‘交’給你處置。”

雷鳴接下了寒霜的話,但人卻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本座已經說了,暴炎的單子不過是順道而已。再有,此次事情一過,那暴炎難不成你們萬雷宗還會留着。既然不會,那他便沒有活命的機會,人死為結。”

殺手接下單子,便是以人死為準。僱主別管人是怎麼死的,只要死了便成。所以這雷鳴明顯在用已定的事實,來同寒霜談條件,這怎能不被人鄙視。

“咳咳!親手將人了結了,不是更有成感嘛!”

“殺個人而已,又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要什麼成感。還是留給你們自己慢慢玩兒吧。”

面對他這種打哈哈的說法,寒霜很不客氣的回了過去。真當自己是傻子,還想糊‘弄’,別做夢了。不過都是些他早玩剩下的把戲了。

“那可是我們萬雷宗的長老,‘交’給你,這可是看了面子的。別人是做夢,都不可能。”

“別說的那麼好聽,此次事過,哪還有什麼長老,不過是個叛徒而已。怕是你們整個萬雷宗的人,都會對其除之而後快。丟給我,不過是想廢物利用。所以那美化的話,不用拿來說了。”

寒霜可不吃他那一套,當他是孩童之時,便已能用一己之力撐起整個暗。後來和血無情在一起時,那些老狐狸的路子更是耳濡目染。若玩兒心機,別看對方年紀長了他整旬有餘,但在他面前還真不夠看。

“哼那你倒說說看,除了那個暴炎,你還存在着怎樣的目的。”

面對這個無論怎樣都不顯山‘露’水,狡猾的如同狐狸一般的人,雷鳴所幸直言。他實在是繞不下去了,對方那拐彎畫圈的本事,明顯他強了不知凡幾,還是有自知之明一點的好。

“其實也沒什麼,熱鬧嘛,哪個人都喜歡看。但看戲也還是蠻費時間的,如此便不能白看。雷長老,你說是也不是這個理?”

寒霜說話時,眉頭微挑,語氣平和。可那模樣瞧在雷鳴的眼,卻頓覺一陣火大。

“戲不白看,那暗首領又想要如何呢?”

已決定不再彎彎繞繞的雷鳴,開始直話直說。說不說的過是一方面,身側人的這種說話方式,時間久了,他怕自己真會阻成內傷。

“事成之後,本座只要一樣東西……‘冰羽’。”

寒霜眼的‘精’光一瞬而過,快的讓一直注視着他的雷鳴都沒有發覺。

……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