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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幾個帶着面具的人全都驚恐地看着秦風,甚至都有人開始往後退了呢。畢竟子彈可不長眼睛,一個不小心扣動了扳機那站在前邊的人肯定要吃大虧呢。

主要還是因為秦風實在是太有準頭了,簡直就是一槍一個啊,到現在為止,面具人這邊還沒有人能近的了秦風的身呢,而秦風已經收拾了他們這邊的好幾個人了,幾乎就是指哪打哪,彈無虛發啊!

這麼一來,面具人怎麼可能不害怕呢,畢竟要是被秦風打中了的話,那可就不是鬧着玩的了,就算是不進攻,至少也得防守好啊,所以說現在面具人已經是沒有一個敢上前的了。

這樣就等於秦風已經從氣勢上壓倒了面具人了,秦風此刻是意氣風發,而面具人則都已經亂了軍心了,都已經在氣勢上就矮了一截了,所以說秦風的優勢就展現出來了。

雙方僵持了幾分鐘之後,秦風冷笑着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再有十多分鐘就來了。不怕死的就來啊!”

對於這些面具人,秦風是一點都不懼怕。

聽到這話,一夥面具人都開始驚慌了起來。警察要是來了,這幾百萬可就徹底和自己沒關係了。

“兄弟們,幹完這一票咱們就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為了將來的幸福生活,跟我沖啊!”人群中間一個極具鼓動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再一次騷動了起來,頗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姿態。

秦風雖然確定了那人的位置,但是那傢伙前邊還有好幾個人擋着,壓根沒法擊中目標。

不過此時眾人也不傻,他們可擔心第一個衝上去的就會被打殘了。

“第一個衝上去的可以多分十萬!”人群中一個激勵的聲音說道。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幫人雖然惜命,但是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之下,他們的身體早就不由自己控制了。他們現在滿腦子都是金錢和女人。

當一個人被**所控制的時候,他的行事作風完全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測。

“我張大力先衝上去!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把錢遞給我老婆,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一個面具大漢悲憤地喊了一聲,頓時就朝着秦風撲了過去。

“我劉小偉也拼了……”又是一面具大漢飛速沖了上去。

……

一時間,竟然有七八個人都朝着秦風沖了過來。

秦神醫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果斷開槍。

“砰”的一聲巨響,水泥路面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又是一陣慘叫,原來剛才那子彈劇烈撞擊路面的時候,水泥碎屑一下子被打的四處飛濺。而這飛濺的水泥碎屑的威力何其巨大,瞬間好几几個人都被擊中了,一些碎石都已經鑲嵌進了肉里。

那些衝上來的面具人的身形頓時緩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後邊有好幾輛麵包車趕了上來。

“弟兄們他的槍里沒子彈了。快去把錢搬上車啊!”躺在低着捂着耳朵的那個壯漢,異常激動地說道。

這槍就是他帶來的,自然知道裡邊有多少顆子彈了。他很確信這會兒子彈已經全部打光了,這種絕佳的時機要是不好好把握那可就太可惜了。

秦風嘿嘿笑了一陣,隨即就把槍猛地扔了出去,頓時又有一個面具人中招了。

他三步並做兩步跳上了三輪車,然後就開始了一場錢箱保衛戰。他的速度奇快,站在車上又佔著絕對的優勢。那些個面具人壓根無法接近車廂。

然而就在這時,一幫威武雄壯的漢子迅速朝着三輪車合攏。霎時間,沒有多餘的話,便和面具人打了起來。

這幫漢子可不就是江大山他們嘛。他們的人數雖然還不到面具人的一半,但是場上的戰況完全是一邊倒的趨勢。面具人一方被打的完全抬不起頭來。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遍地都是痛苦的哀嚎。而這些哀嚎的人全都是面具人。

“把路騰開!”秦風對着一干保安說了句,便急忙去一旁打電話了。

過了不到三分鐘,江大山便小跑過來,“風哥,道路已經暢通了。”

“留幾個兄弟看着這幫王八蛋,其他的人跟我走!”說完這話,秦風就連忙上了三輪車。

然而,他們剛走了三五分鐘,就看到又有兩輛麵包車攔路。

一個青年從車上下來,一臉不爽地問道:“剛才是誰報的警?”

秦風看到這青年人頓時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他是給派出所打電話了,可是從鎮上派出所到這裡絕對沒有那麼快。而且這一幫人還是便衣,咋地看都不像是派出所的片警。

他輕聲咳嗽了一下,“是我報的警。”

“上車,跟我們走!”那青年嚴厲地說了句,打開車門示意秦風上車。

“我有車,我開着車去派出所就行了。”秦風看了一眼三輪車,一臉嚴肅地說了句。

“別瞎墨跡,趕快上車!”那青年惱火地說道:“剛才又有人打電話報警說是就在你們剛才來的路上發生了一場嚴重的槍擊事件。我們現在懷疑你違法攜帶槍支,快點上車!”

秦風沉着臉,冷冷地笑了笑,“那你也應該把後邊的人抓住再說吧。就算是槍擊,也不可能是我一個人進行槍擊大戰吧。”

“你先上車!我們自然有警員去抓捕後邊的人!”那青年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秦風現在已經確定這些人壓根就不是警察。派出所的大部分警察他都見過,但是這些人的面孔都很陌生。他剛才可是給趙所長打電話報的警,趙所長是絕對不會安排一個新手來處理這事兒的。

那麼現在答案就只有一個:這些人是假的,目的依舊是為了車上的錢。

秦院長咋地也沒有想到幾百萬竟然會惹來這麼多的麻煩。不過現在既然碰到了,那也只有一件一件解決了。

其實,這些錢要是放在村裡過夜的話,那今晚還指不定要出啥事兒呢。這還是對方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就出動了這麼強的陣容,要是真給對方一個晚上的時間來準備,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

“那好吧。”秦風應了一聲,便朝着麵包車走去。他心裡盤算着,只要接近了麵包車就立即先把那個青年制服,然後以此來退敵。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接近的距離麵包車越來越近的時候,那青年的手竟然朝着腰間摸去,看着樣子明顯是要掏槍了。

秦風輕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卻裝作沒有察覺到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去。只是他的手卻飛速捏了一支麻醉針握在手裡。

就在秦風距離麵包車只有三四十米的時候,那青年突然間大喊道:“快趴下,小心身後!”

與此同時那青年便掏出槍對準秦風猛地扣動了扳機。

秦風可不傻,他剛在就知道這青年沒安好心。早在青年大喊的那一瞬間,麻醉針當即出手,而他則打了個滾閃到了一邊。

“你竟然敢襲警!”開了一槍之後,那青年頓時感覺脖子上麻麻的,摸了一下及竟然發現是一支麻醉針,隨即他就感覺腦袋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那裡還不知道自己被秦風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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