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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蒙蒙的弗拉基米爾站台上站在不少帶着頭巾的俄羅斯大媽,她們有些手裡挎着籃子,有些將一塊板子吊在脖子上,籃子里和板子上都是當地的小零食以及便當,最常見的是雞胸肉加米飯和三文魚炖土豆,當然還有特別鹹的“貝爾加湖熏魚”、神奇的奶酪博餅卷以及大到有些嚇人的鵝蛋。

成默站在窗戶邊看着俄羅斯人那有些粗糙的食物,不由得感慨天寒地凍的國度一般都出不了好料理。

如果把這些吃食換成瓜子花生辣蘿卜方便麵,那就跟華夏車站如出一轍了,成默並沒有這樣吐槽,因為他既不喜歡吐槽,也沒有乘坐過華夏火車。

成默聽到謝旻韞插上門栓的聲音才向後走去,K20因為沒有掛行李車廂,所以餐車就是最後一節,成默和謝旻韞的房間位於號車廂末尾處,只需要穿過7和8號車廂就能到達餐車。

原本這是件很愉快的事情,然而在當下的狀況下,他卻寧願自己是住在一號車廂,好能乘機多觀察一下整個列車的狀況。

可惜天不從人願。

當成默走過7號車廂的走廊時,透過矇著水流的車窗看見已經有不少人下車去買吃的,停車時間長達5分鐘,還有人走向了遠處小賣部,但7號車廂的門全部緊緊的關着,沒有一個人出來。

成默偏頭看了一眼,用正常的速度走過7號車廂,直接進入8號車廂,其實他想要走慢一點,可8號車廂有兩個代表載體的紅點在不停的閃爍,所以成默根本不敢刻意走的太慢,引起對方的注意。

進入8號車廂,這節車廂跟7號車廂如出一轍,沒有一扇門是打開的,但成默卻更加謹慎,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就在7號和8號房間以及9號和70號房間裡面各有一個載體,很明顯這兩個人是一起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胆的讓自己暴露在地圖上。

並且他們絕對不止是兩個人,至少還有兩個以上的天選者或者角鬥士,好輪換激活載體,才能24小時不間斷的互相保護,基於對方的囂張,成默猜測這四個人絕對是天選者。

成默本沒有想要猜測這些人來自哪裡,但快走到車廂末尾頓時恍然,原來3——70床位的四間房全都是拿破崙家族的人。

這些人毫不掩飾的在門上掛上了拿破崙家族的金蜜蜂紋章,實在霸氣側漏。

作為苦主和實力強大的貴族,他們有資格也有實力這麼做。

成默也沒敢多看幾眼那彩色的像保時捷車標一般的紋章,假裝一無所知的走過了8號車廂。

對方這樣的光明正大對成默來說是好事,這讓他瞬間就排除了四個房間里有希爾科夫的可能,只是他在跨進餐車的時候還在想,拿破崙七世會不會親自前來,如果拿破崙七世親自前來會乘坐240還是K20呢?

成默終歸還是不理解有錢人的世界,實際上拿破崙七世兩輛車都準備坐,K20坐前半程,240坐後半程,即便兩列車根本不是走同一條線,也不妨礙私人飛機接送,因此拿破崙七世此刻就在7號—8號房間安靜的看着列車乘客的資料,吃着他帶上車的廚師為他準備的聖雅克扇貝、法式干煎塌目魚、鵝肝以及魚子醬,搭配的是波爾多干紅....

假設成默能夠透過木門看到如此奢侈的景象,一定會深切的羨慕資本主義的腐朽。

成默走進餐車,狹長的車廂里亮着日光燈,深棕色的直角真皮沙發和不鏽鋼餐桌擺滿了車廂兩側,很有種香江茶餐廳的感覺。正值飯點,餐車裡坐了不少人,放眼望去基本全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除了他,沒有一個是亞洲人,這讓他的出現稍顯得有些突兀。

成默頓時就感覺到幾束打量的目光在朝他聚焦,毫無疑問在座的這些人里,一定有銜尾蛇的持有者在觀察着他。

成默也沒有慌張,他確實是來吃飯的,他假裝有些無知的讓視線在狹窄的餐車裡尋睃了一圈,隨後若無其事的找了還空着的一個卡座坐了下來,坐下的時候成默瞧了一眼擺在餐桌上的菜單,瞬間就明白為什麼沒有亞洲人來了,菜單只有英文和俄文注釋,沒有圖片不說,還全是不合亞洲人胃口的俄羅斯菜,並且相當的貴,真不如吃方便麵,無論是華夏統一老壇酸菜,還是日夲日清飛碟炒麵,或者韓國的農心辛拉麵,足夠吊打俄羅斯餐車上的食物了。

成默仔細瞧了半天菜單,遺憾的是只能點的出紅菜湯,其他的俄羅斯菜對於他來說味道尚在其次,主要實在太油膩了,基本都是炸的,除了俄羅斯餃子不油膩。

可草莓味和櫻桃味的俄羅斯餃子,對於華夏人來說劇毒無比,成默只能敬謝不敏。

跟穿着制服的俄羅斯大媽點餐之後,就是漫長的等菜時間,成默對紅菜湯一點都不期待,他也不急,反而希望菜遲點上。

等餐的時候,他坐在卡座里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周圍的人,斜對面的兩男兩女四個人正在聊着俄羅斯見聞,他們都說的英語,但兩個帶着法語口音,兩個沒有帶明顯口音的,有些像是北歐人;在他的正對面,則是兩個英國人和兩個西班牙人,也是兩對情侶,也是聊着旅行見聞;而在他斜對面的法國人和北歐人後面一桌,因為距離太遠,他無法判斷出是來自哪裡的人,只能通過擺在桌子上的教士啤酒推測他們也不是俄羅斯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四個人看上去依舊是兩對情侶....

成默忍不住心裡吐槽:“為什麼情侶都喜歡乘坐這條漫長的鐵路長途虐狗....”,他也不想想他在別人眼裡也是來虐狗的。

成默假裝看着手機,卻在悄悄的聽着周圍的人的對話,從中判斷這些人裡面誰有可能是銜尾蛇的持有者。像那對英國情侶就很可疑,即便他們看上去很正常,可他們在聊天的時候根本沒有說任何一句關於他們在俄羅斯旅遊的事情,最多只是說:“是啊!”“確實!”“我也這麼認為!”等等,沒有任何一句實質性內容的話語,反倒是對俄羅斯政治比較能聊。

另外他們聲稱是一對訂了婚的情侶,看上去也男帥女靚很是般配,可他們沒有流露出那種自然的親密舉動,言談之間稍顯刻意了一點。

成默在心裡給這兩個英國人記下了一筆,又孜孜不倦的開始細心聽周圍其他人聊天,這時餐車裡又來了人,成默稍稍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終於不是情侶了,對於單身狗來說這卻並不是一好消息,反而更扎心,是一對夫妻帶着一個可愛的金髮小蘿莉。

金髮小蘿莉的耳朵後面扎着兩根麻花辮,穿着桃紅色的長袖連衣裙,黑色的小皮鞋和紅白相間的條紋長襪,白皙的臉上有幾粒小雀斑,眼睛大大的,睫毛又彎又長,眼睛又藍又深,臉頰胖嘟嘟圓滾滾的,說不上漂亮精緻,但真是萌出血,倘若是蘿莉控的紳士們在此,怕要大聲疾呼“血槽已空”、“醫療兵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