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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擼串燒烤趴體辦得極為成功。

每天到夜總會上班的姑娘們也新奇這樣的場面,哪怕喝酒跳舞也是能調動起她們興趣的形式。

多紳士的南美交誼舞啊,只有白浩南這心思齷齪的傢伙看得嘿嘿嘿笑,不過有美女想過來打他的主意,都被李琳當仁不讓的阻撓了,還美其名曰的說有安排給她任務,隨時拍照抓罪證!

所以兩三個明顯有藝體底子的美女還是和巴西教練們在路邊翩翩起舞吧。

特么連警察所巡邏的協勤都被吸引了踮着腳跟站在外圍看,更不用說周圍街坊店鋪和路人了,外面還有人問是不是在拍電視劇呢,有個沒腦子的居然還準備爬上賓利車頂去看,幸好被老李發現了差點沒撂飛了。

巴西教練們是不在乎被圍觀的,別說一台簡單的廣場舞音響,光是一麵塑料盆被他們翻過來拍打節拍,都能引得喝了幾杯酒的同伴欣然起舞,白浩南再次確認特么除了漢族,全世界人民都是能歌善舞的。

他也發現自己確實無法融入到這種自嗨的狀態裡面去。

曾經的他可能需要這樣的聲色犬馬麻醉自己,現在有了明確的方向,隨時都在算計接下來的進程,充實忙碌得要命,還要照應孩子跟孩子的媽,超人都要被累得精神分裂,哪有這麼多宇宙時間花費在這些露水姻緣上。

所以坐在桌邊裝模作樣的跟着舉了幾次杯,祝願自己的南美教練們在中國有個愉快難忘的職業生涯,然後趁着好多教練起身跳舞,把車鑰匙扔給老李,叮囑他們弄完以後收拾乾淨不要招惹什麼政府部門,轉告李琳乾脆在家休假幾天,自己打車回家陪女兒了,出租車上都得連打好幾個電話問候兒子和兒子的媽。

忙得下車時候司機都滿臉憐憫的表情。

當然於嘉理是開心了,大肆表揚,用家裡三大美女給他侍寢,整夜都能把白浩南折騰得夠嗆,又是餵奶又是換N布的。

接下來快半個月的工作生活都這樣,不過李琳第二天又繼續掛着沁人心田的笑容來上班,下班才回家去,說她媽是有點想學着這個方法佔道經營,但是被她爸制止了,還問她的意見。

這姑娘驚奇以前從來不會問她的意見,特別是她說了如果按照公司的態度,想這麼做那就乾脆做好點的店面,沒錢貸款都可以,沒必要去跟職能部門占這種小便宜,因為那必定會帶來更多的隱性支出,還隨時可能被翻臉,得不償失,於嘉理沒少給灌輸這些東西。

然後她爸媽居然也按照她的說法做了,當然不是開個漂亮的大店,他們還沒那個雄心。

據說這幾天每天晚上回去還會給家裡店子幫忙,又見過好幾次那些美女晚上甚至深夜過來吃東西,有意無意的問她那個開賓利的帥哥哪去了。

白浩南沒好氣的反問秘書:“這就是在暗示你我的聯繫方式啊!你一個都沒給我收集來?”

剛從挎包裡面翻出酒店白拖鞋的李琳吃驚的張大嘴,眼珠子卻滴溜溜的亂轉:“你,你又沒說,我給我媽打電話,叫她記着問,馬上!”

教練們一周多以前就先行飛往江州蓉都了,今天返回江州除了從桂西選拔出來的五個孩子和他們的家長,就只有白浩南跟秘書,所以嘉正這邊訂票就是給高管分開在頭等艙,李琳彎腰下去要幫白浩南脫運動鞋都夠寬鬆。

一直保持隨時服務的空姐肯定觀察到這雙男女的舉動,李琳的穿着也太明顯的秘書符號了,但秘書細密到這種程度那親密關係可想而知了。

殊不知白浩南是真的被服侍慣了,迄今為止還沒有過洗衣做飯的行為,好在現在衣帽鞋襪更不用C心,伸手就有,伊莎和於嘉理還會分別質疑為什麼沒有看見穿她們新買的款式,那什麼又是誰買的。

所以看着李琳彎腰連襯衫都從裙腰裡滑出來出來露出些紅色,偷看兩眼更多細節,還給眼裡難免鄙夷的空姐拋個媚眼顯擺下,等李琳漲紅臉坐直摸手機前趕緊變回道貌岸然:“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我去找來的美女,我還不知道聯繫方式?”

沒想到李琳喘兩口氣對他擠個笑:“我也是開玩笑的,上飛機不是就關了手機么?”

白浩南感覺好像有點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姑娘傻乎乎的多好糊弄啊。

現在反應都快了好多!

而且下飛機的時候還會拉關係了:“我已經給於總、喬姐、陳姐、莎莎姐還有宋小姐和郭警官發了消息說我們安全落地。”

白浩南對她悄然瘋長起來的主觀能動性頭痛:“沒孩子的就不用發了好不好,郭警官一天那麼忙,不要沒事兒打擾她。”

李琳恍然大悟的要記下來,白浩南覺得是罪證,趕緊又制止:“當我沒說!”

秘書側眼瞟他,好像在揣摩這個分界線!

白浩南招呼孩子和家長們去了。

到江州的交通費是自理的,除了劉大豐爺孫倆是白浩南掏的腰包,其他孩子家長都選擇了最方便的航空工具,有一家父母甚至提前就過去蓉都考察了,說是看情況租房還是買房,心很大的把孩子託付給白總監帶過來。

所以這邊只有不到十個人,劉大豐的穿着是孩子裡面最簡單的,就是剛發的宗明訓練營球衣,他爺爺的穿着就更不用說了,行李也近乎於沒有,有人說窮家值萬貫,什麼破銅爛鐵都捨不得扔,據說這幾天當爺爺的把所有東西都賣了,還在環衛單位辭了職,反正他都只是個臨時工,最後牽着孫子走在氣派寬敞的機場大廳時候,哪怕身上的衣服嶄新,還是佝僂得像個在做清潔的工人。

等行李的時候,爺孫倆一件都沒有,他們所有家當都在手裡那個新發的運動包里,然後一臉茫然的站在行李轉盤邊等着,孩子好奇興奮的打量周圍一切,老人對每個經過的人都試圖客氣的笑笑。

彷彿被拉拽到了另一個世界。

白浩南沒有更熱烈親切的關照他們,雖然一直在偷偷觀察。

李琳也注意到和周遭明顯格格不入的爺孫倆,想過去說話還被他示意搖頭:“太過又會有副作用,回到江州訓練營你都得幫忙把李文東稍微調整下,接下來可能也要把他送到蓉都去念書,還不是能小小年紀就一直在訓練營不上學,這是犯法的!”

李琳也有耳聞,李海舟的這個侄兒現在是有點在訓練營無所事事,畢竟年齡不大現在訓練沒有上量,這傢伙天賦和熱愛都不那麼突出,加上白浩南也沒那麼多時間照顧管理球場外,所以現在是有點恃寵而驕,起碼訓練營內部的人知道他是白浩南帶回來的,都不怎麼說狠話,外籍教練更不管生活這塊兒,所以這個沒有父母約束的孩子需要敲打下了。

其實白浩南等的行李都是李琳的大箱子,這姑娘從江州去蓉都的時候還是兩個小挎包,幾座城市下來怎麼滾輪箱就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