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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獸神宮,顧名思義,這裡應該飼養大量的靈獸才對,怎麼沒有呢?

難道又是類似於某種隔絕陣法?

他先前有過類似遭遇,一些障眼法掩蓋了真正的藏寶之地。

可這裡的建築都是真實的,不是障眼法。

遠處,杜青衣和雷虎的身形先後從樓宇旁走出來。看他們的表情,也是空手而歸。

等二人走近,唐飛安慰他們兩個,“這裡沒有收穫,不代表別的地方也沒有收穫。走,再到別處瞧瞧去。”

三人幾乎逛遍了谷底,沒發現任何扎眼的地方。

離開之後,又向其他地方搜索前進。

沿途他們碰到了不少人。一個個的表情都不咋好看,看來也是沒有收穫的倒霉蛋。

這片鬱鬱蔥蔥的青翠山嶺很大,想到處都走走,沒個幾天的時間,肯定走不完。

機緣天定。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唐飛的心態很端正,他不着急。

受到他的影響,杜青衣和雷虎也敞開了心思,把這趟尋寶之旅,當成了遊山玩水。

沿途中,他們又發現不少石碑,有點像是分段界碑。當年馭獸神宮的地盤真是大啊!

整座大山好像都是他們的地界兒。

而且這裡的一切都保存的非常完好,不像是遭到域外聯軍的攻擊而毀滅的樣子。更像是橫遭了某種災禍,建築無損,但人員皆亡。

而且這個地方已經有了萬年的歷史,那個時候的的地球,正處於巔峰期,輝煌無比,光耀星空。

正處於巔峰期,而突遭毀滅。馭獸神宮不是一般的倒霉呀!

曾經輝煌無比的盛景,而今人都不在了,徒留偌大的地界兒,供後人緬懷。不勝唏噓。

……

丁小小坐在一顆籃球大小的水晶球前面,手托香腮。她伸手在水晶球上點一下,上面的場景就會變換一個地方。好像是全景雷達,不過功能比雷達強大太多了。

這個東西是整個馭獸神宮的掌控樞紐。說白了,有這個東西在手,只要在馭獸神宮的地界內,她想幹掉誰就能幹掉誰,這是她打碎定魂神龕後發現的。只是可惜,不能帶走。這顆水晶球似乎重逾數十萬斤,她根本就搬不動。

腳邊放着一個袋子,裡面鼓鼓囊塞,裝了不少的東西。這都是她搜羅來的寶貝。

當初林芊芊告訴了她幾處地方的出入口令。沒有這些口令,就算找到地方,人也進不去。

丁小小不是貪心的人,到了那幾處地方之後,只是根據自身需要,拿了些東西,而且沒有多拿。這點很難得,如果換個人,肯定能拿多少拿多少,有可能的話,地皮都想刮下一層來。

人類最大的忌諱,就是貪心不足。丁小小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她被傳送到這裡之後的一切行為,都被記錄了下來,留下了影像。日後一旦馭獸神宮重現,她今天的作為,就會被人看到。

一錘子買賣,遠不如能和日後的馭獸神宮攀上交情。

當然了,丁小小也沒想那麼多,她做事,全憑本心。

答應林芊芊的事情做到了,該做的也都做完了。丁小小還滯留這裡沒有走。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現在出去太危險。

她腳邊的袋子里裝了不少的好東西。一旦出去,很難保證自身的安全。

她在等。等山裡的人大部分離開之後,她才能走。

……

銀河系深處,一顆綠色星球。

府城市面十分繁榮,城高地深易守難攻,除了西關之外,南北兩關不論晝夜,市街熱鬧,人流滾滾,龍蛇各顯神通。

下午四時左右,天色尚早,通往城裡的大官道最為明顯,車馬行人把路踏得成了暗黃色,與兩側被冰封雪蓋的大地不一樣,天色一暗便成了一條黑色的巨蟒,南北首尾似乎直通向天盡頭。

雲沉風惡寒氣徹骨,路上出現了一個孤零零的單騎旅客身影,胯下馬很是結實雄壯,以堅定沉實的腳程,蹄聲踏踏,一步步朝着城裡的方向而行,似乎他一人一騎才是天底下唯一的生物。

三片瓦皮風帽,放下掩耳僅露出雙自,身材修偉,穿了一件及膝的翻毛獸皮大氅,馬背上馱了一個走長途的旅行用背囊,腰間有成殮金錢的布襄和一把黑布包裹近二尺長,掌寬的傢伙什。像劍卻非劍,因為他要比單手劍寬,也比雙手大劍短上兩倍有餘。

露在外面的一雙大眼愉在暮色暗沉中,似乎有隱約的精芒閃爍,像是暗夜中的猛獸眼睛。

雖說不遠就是府城,但在這種亂世當中,單人行旅走在這條大官道上趕夜路還是很危險。連年天災不斷,人禍連綿,亡命之徒日眾,大白天一切祥和正常,可是到了晚上,聚結成小股強盜的所謂盜群在城外的田間村落附近出沒無常。此時,正是亡命之徒們,流竄打劫的好時候,旅客碰上了,保證屍體深埋在野地荒泉之下,永遠從世間消失無蹤。

他以沉穩的步伐,昂然向城裡挺進,不理會天色,更不在乎天寒地凍的惡劣天氣。

他一雙手也暴露在徹骨寒風中,與其他戴皮手套的旅客不同,手大指長,膚色在冷風中依然紅潤。

天色擦黑,才進到城裡。進入洪家老店的店門外廣場,下馬到了掛馬欄,將韁繩交給接待的店伙。

信手撩開遮頭蓋臉的風帽,露出了年輕英氣的面龐,友善的沖店夥計打着招呼:“小二哥,此間還有上房吧?”

年輕旅客一面解馬包,一面解鞘袋向店伙問:“旅客真多,我不想睡大統鋪。”

“客官請放心。”

店伙牽着坐騎客氣地回答:“旅客是很多,但睡大統鋪的苦哈哈多,住上房的卻少,還有五六間上房呢!客官辛苦,從南面來?”

“呵呵!小二哥怎知我打南面來的?”

“客官的官話帶有南方地面的口音。”

“呵呵!猜對了。”年輕旅客一團和氣:“其實咱們南方口音跟王都官話很近,相差的並不是太遠,雖然有些土味兒腔尾,但也是各有不同韻味互不搭調,互相聽起來也不怎麼太吃力,因此兩地的僻鄉村老到了大城市,那股子土頭土腦味,不仔細聽還是聽不出來的。”

“話是這麼說,但也有人說是愣頭愣腦……”店伙突然發覺失言,臉一紅,伸伸舌頭做鬼臉,牽了坐騎開溜。

這位年輕旅客,似已表明是南面來的客人。

其實用不着他自己有意無意地宣揚,店裡的旅客流水簿上,必定登記他一切詳細的旅行資料。

落店或旅行,或者做小行商穿州過府,必須有兩種合法證件:府城核發的路引,類似於身份與旅行地區的通行證,和所攜行囊物品的憑單,也就是貨物另需關卡的稅單。

他在櫃檯上有登記的來處,只要有門路,想打聽一個人的底細並無困難。

櫃檯管事登記他的姓名是鍾冥,行腳客商,二十三歲,姓名很普通,沒留下多少印象,只是讓人覺得這位行腳客商像傭兵更像是商人。

落店後洗漱畢,天色也剛剛黑下來,離開晚飯還有段時間,感覺尚早,他穿了件天藍色的抵腳棉袍,肋下夾了黑布包裹,也沒戴風帽,頂風冒雪的就踱出了洪家老店,在城裡逛了一圈。

城裡確實城外熱鬧,街道寬闊商肆林立,市容整潔,來回過往的人流也是摩肩接踵。在城裡穿街過巷的走了好長時間,近酉時初,才滿臉失望之色的回到店裡。一入店,就直接喊來了店夥計。

“客官,您回來了,晚飯是送到房間,還是直接到大堂食用。”先前接待過鍾冥的店夥計殷勤的招呼着,他對鍾冥的印象特別好,因為眼前這位客官不像是最近這陣子住進店裡的客人那樣,一個個臉孔朝天,整天擺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德行。反倒是一點架子都沒有,使人非常容易接近。

“到大堂吧,哦,對了,小二哥,你知不知道城裡那裡有打鐵作坊一類的所在。我有點事情要找他們幫忙料理一下。”

“打鐵作坊?是劍坊還是普通的鐵器作坊,這裡有很多呢……”店夥計一邊引路,一邊眉頭微皺的解釋道。

還沒等鍾冥回話,就馬上神秘兮兮的湊近他的身前,笑嘻嘻的說道:“客爺,您老是想打造得手的兵刃,好過陣子參加咱們城裡的傭兵大會吧?”順手把搭在手臂間的白毛巾往脖子上一套,小綠豆眼兒上瞭,狀似得意的瞟了鍾冥一眼,便搖頭晃腦,自信滿滿的吹噓道:

“我丁六子雖說頭腦不見得有多好使,但這雙眼睛可是利得很哩,我就說嘛,客爺您像傭兵多過像行腳客商,這不,露餡兒了吧?其實,話說回來,您吶,根本就沒必要弄個假身份,要我的話,直接就用傭兵。傭兵多好啊!那派頭!那威風!那才是男爺們該乾的活計,那像是我呀,就一跑堂遞水兒的……”

“行了,行了,一人一個活法,趕緊告訴我哪有打鐵作坊就好了,哦,是劍坊……”這當口,店夥計已經引他來到了東窗下的一副座頭。

這時的大堂內已經坐了八成食客,雖說眼下外面還是寒風四凜,漫天的冒煙大雪,但這裡卻是熱浪滾滾,酒菜香撲鼻。推杯換盞,吆喝喧鬧的聲音也是一陣賽過一陣,那副勁頭,就是不用酒都可以驅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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