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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事?”

“咳咳咳,先生沒開玩笑吧?”

張綉震驚道。

“此等大事,老夫又豈會弄錯,哼,自己看吧。”水鏡頗有不忿的掏出一封書信。

張綉趕忙接過,一看,乃是諸葛玲的字跡,心下一喜,貼身放好,謝道:“多謝先生。”

“不現在看?”水鏡調笑道。

“不了,先生方才說的婚事是?”張綉壓下心中的喜悅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好了,天色也晚了,我們倆個老傢伙也該休息了。”水鏡打了個哈哈,賣起了關子。

張綉無奈,只得安排了人,好好招待倆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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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張綉回道房中,急忙打開書信一看,一首《鳳求凰》躍然與紙上,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張綉一愣,這是《鳳求凰》啊!諸葛玲妹子是向咱表白了嗎?

沒想到哥也有被妹子表白的一天,再一次認真的看了一遍,深吸了一口氣,幻想着玲妹子,鼻子不由得流出了血來。

放下書信,張綉一個人傻笑着,躺在床上難以入睡,滿腦子都是諸葛玲的身影。

……………

“彭~彭~”!

旭日初升,光輝剛剛撒落在人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誰呀?一大早的讓不讓人睡了?”水鏡一臉困意,打開了門。

門外,張綉倆眼通紅,盯着大大的熊貓眼,笑道:“先生,你昨日說的婚事…”

話音未落,門砰的一聲又關了起來,“等我睡醒了再說。”

屋裡傳來了水鏡的聲音。

張綉也不惱,笑呵呵的站在門外等着,沒一會兒,張綉又敲起了門。

“嘭~嘭。”

“誰呀?”

“是我,先生睡醒了嗎?”

“沒有!”

“嘭~嘭。”

“我說你煩不煩,一大清早的敲什麼敲?”水鏡終於受不了了,開口斥問。

“呵呵,那先生在休息會,綉一會兒再來。”

張綉一臉笑意的對着水鏡道。

水鏡氣急反笑:“還睡什麼?睡意都被你小子吵沒了。”

“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在來談談婚事吧!”

“你這樣子,是不是昨夜一整晚都沒睡?”

水鏡指着張繡的熊貓眼,頓時感覺心情大好。

張綉臉色微紅,別過臉道:“昨夜先生之言,可當真?”

“當真!”談起了正事,水鏡儼然換了一個人般,不復貝懶模樣。

“實不相瞞,綉對諸葛娘子早已傾心,只是綉知自家事,故不敢開口相求,如諸葛娘子不棄,願請先生做主。”

張綉一臉正色,神情真摯,對於諸葛玲,張綉是喜歡的,只是未曾與諸葛玲傾訴愛意,害怕被拒絕,同時,考慮到曹操馬上就要南下,自己首當其衝,方才沒有做聲。

如今,人家女子都這般表現了,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再說張綉已經不是歷史上的張綉,已經超越了太多,就算曹操南下,自己也有了相爭之力。

“呵呵,這個你不應該對我說,而是應該對諸葛娘子說,她對你用情匪淺啊,今後你要好好待她,若我聽道玲兒受半點委屈,定不饒你。”

水鏡像極了一位父親,想到自己養了多年水水靈靈的大白菜,就要被別家的豬給拱了,內心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原來,在一月前,諸葛亮憑藉聰明才智,引來水鏡與龐公倆位牛人收徒,諸葛亮遂才二人為師,諸葛玲隨後認水鏡為義父,得知諸葛玲的小心思後,自告奮勇前來,才發生了這般事。

“先生放心,綉定會好好待玲兒,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水鏡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句,隨後水鏡與張綉展開了一番婚事的探討,從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迎接,一步都沒有忽略,說的張綉一個頭倆個大,煎熬了倆個小時,算是定了下來,水鏡心滿意足的帶着龐德公回去邀功了。

一同前去的還有張繡的書信。

信曰: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諸葛玲收到後,心下歡喜不說。

……………

且說這一日,張綉與眾人商議大事。

賈詡上前道:“數日前,孫策在江東斬嚴白虎,據守會稽,屈己待人,江東父老盡皆臣服,儼然成一方霸主。”

“北方袁紹兵強馬壯,聲威浩大,公孫瓚強弩之末,久不可守,必為袁紹所破。”

“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聲勢大振,荀彧,郭嘉,荀攸,程昱為之助,典韋,于禁,許褚,夏侯為之爪牙,兗州固若金湯矣。”

“前些日子,曹操以荀攸,郭嘉為軍師,許褚,夏侯為先鋒,大破郭,李於長安。”

“徐州呂布又招劉備屯於下邳,期間,袁術起兵五萬,派遣大將紀靈,一路直奔下邳,劉備求援呂布,布立下賭約,於百步開外,射中戟尖,復使倆軍放下刀戈。”

“益州劉璋……”

“荊州劉表…”

賈詡如數家珍般,各路諸侯的動靜,一一道來,令眾人敬佩不已。

張綉靜靜聽完,不動聲色,心道:“孫策,袁紹,袁術,曹操,呂布,劉備……,全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嗯,這些我都知道了,軍師辛苦了,機伯,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張綉點頭,稱讚了一番賈詡,開口對伊籍問道。

“稟主公,按照你的提示,共找到馬鈞三十六,經過排查,最終確認了一人,只是...”

“只是什麼?”張綉不解,看着欲言又止的伊籍追問道。

伊籍想了想,方才開口道:“此人有口吃,不善言談。”

“嗯,還有善養鴿子的人,可有找到。”

“找到了,只是主公的設想,他們未成試過,但他們覺得有一定的可行性。”

“呵呵,好!去把人帶上來。”

張綉聞言大笑一聲,下令道。

不一會兒,三個男子走了進來,戰戰兢兢,走到張綉面前,呼吸急促不知道該幹什麼。

左右喝道:“大膽,還不跪下,拜見主公。”

“噗。”三人沒有半分猶豫,馬上跪了下去,顫抖着身軀說道:“拜,拜見主公!”

看着三人,張綉不由的望向了伊籍:“怎麼?三個都是結巴?”

“呵呵,鄉野村夫不曾見過世面,將軍勿怪。”

伊籍上前解釋,眾人皆大笑。

“你等都其來說話,不用緊張。”

張綉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感慨,自己也成了別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