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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粗魯,完全是對琴嘯天的蔑視,有時琴嘯天也會這樣,一旦氣憤,也會爆粗口。此刻,琴嘯天覺得自己有必要回答他的問題,“在下田嘯,經過貴地,卻遭到你們無端的欺侮,我心裡很委屈,為什麼你們····”

我本無心殺害你的師弟,只是他命運多舛,躲不過這一劫,不能怪我!就像你的師兄一樣,我也是本無心殺他,倘若我出手的話,他早已橫躺地上了。何況,我們無冤無仇,也不會激起我的殺心,你又何必攔住我的去路不讓呢?

此刻間,琴嘯天越是過多的解釋,反而起到一定的逆反作用,對方認為琴嘯天是在狡辯。從而激起了他心中的得意,更不會就此放過琴嘯天了。

“你殺了我師弟,還想找借口么?”那弟子不屈不饒,以事論事,還想為他師弟報仇!

琴嘯天正在猶豫間,他身後傳來一個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師弟,殺了這個外來弟子,他一定有所來頭!”

那弟子當然知曉琴嘯天大有來頭,否則,怎麼可能斬殺得了這裡的神獸?就憑着他手中的寶劍,也是隱隱紅光,有些讓人目眩。這個時候,連受傷的師兄也在為他助威,心中要安穩了許多,大聲說道:“師兄

,請你放心好了,我自然會殺了他!”

這裡是我誅魔帝國的領地,這小子來路不明,我們就當他來路不明姦細斬殺,就像一隻野狗一樣,然後把他的屍體拋下山崖,讓豺狼猛獸噬他的肉,不就得了嗎?琴嘯天這才發現,這位看似穩沉的弟子,實則更為狠毒,慢慢地激起了琴嘯天對他的殺心!

“好,既然你誓死要與我決戰,我就不客氣了。”琴嘯天已經被他的話語完全激怒,他已經不讓琴嘯天離開此地,琴嘯天又一時心急,這條路道不熟,不知要走多久才有人家,若不是那個該死的中年漢子盜走了他的白馬,也不至於發生這些事情,更不會讓這幾名誅魔帝國弟子纏住。

他們是不是誅魔門的弟子,目前還不知曉,從衣裝打扮來看,又不是誅魔門弟子。誅魔帝國境內,應該不止一個誅魔門,一定還有其他的小宗主誕生,只是在三界中不為人知罷了。

此時天色壓頂,眼前快模糊下來,這冬天的天氣,一旦黑下來,會漆黑如墨,對面不見。可是這弟子,倒是像有意耗時間一樣,他們應該就在附近,說不定附近還會有宗門出現!

琴嘯天開始冷冽起來,“既然你要纏住我不放,我們就只有用武力解決了。”

說罷後,他揚起了手中的烈焰劍,對着那弟子說道:“我的這把劍,戾氣很重,它會食人精血,你相信么?”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火焰徑直往他射來,對方怎麼也不相信,一把寶劍里會吐出火來,身子連忙一縮,極速躍向一端,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道:“邪術!”

琴嘯天應聲笑着,“對,的確就是一種邪術?”

是不是邪術,只有琴嘯天心裡清楚,見對方身手不凡,躲開了他的五毒神火,還未等他站穩腳跟,五毒神火跟着撲上,一絲不苟往對方捲去。

“啪!”

直接射向他的胸口,這次的力道又快又猛,還不到一眨眼功夫便到了。那弟子自認為第一次躲過了,認為琴嘯天這等“邪術”也不過如此,也不畏懼!

“哎喲!”

對方受到致命的一擊,身子彈出了一米開外,同時,五毒身子在他的身子上焚燒,他的身子上如同有油一樣,越燒越猛。琴嘯天提着烈焰劍,跑了過來,你應該都明白了吧,這就是我擅長的邪術!

幾聲慘叫聲傳出,那弟子的屍體馬上變得了一堆焦碳·····

跟在琴嘯天身後的那位受傷大漢,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化作一道濃煙跑了。

他轉過身來,“原來也是妖孽化身,難怪想修成仙體,可能嗎?”三位誅魔帝國弟子,已經收拾了兩位,其餘一位逃走,原來他們都是為了長生,修成仙體,這還真是巧合,讓琴嘯天無意間粉粹了他們的陰謀。不過,憑着他們的修為,應該一時殺不了仙體神獸。

但總會有人可以殺了它,這次不落入誅魔帝國弟子手中,也算三界的一樁幸事!全是一種巧合,琴嘯天一手把它毀了,也不讓誅魔門弟子撿到了便宜!就像昔日在三界中的名圖出塵一樣,煙雨仙子修成了仙體,她本是壽仙宮弟子出身,可是她福源廣澤,她最終屬於三界中的正神,而不是屬於壽仙宮。

換上心術不正之人,可就不是這樣了。

琴嘯天把烈焰劍插入自己的劍鞘里,迎着夜幕來臨的寒風,低頭前行。

這天說黑就黑下來,他好不容易翻過那座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的山路,接着又緩緩往下,山勢陡削,腳都酸痛,隱隱還可以看到山下有幾戶農家,如果方便的話,他打算先在此留宿一夜,明日再行。

琴嘯天終於下了山坡後,路面已經瞧不見了,前面有間屋子裡亮着燈,琴嘯天有些為難地上前敲門,過了一會兒,一位老者佝僂身子出來開了門,提着燈籠一瞧,見一位少年站立了門口,琴嘯天連忙說道:“老伯,我是經過貴地,想藉此留宿一夜好嗎?”

老者也許看到琴嘯天面善,欣然答應了,嘆息了一聲,“哎,你這小夥子,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是從哪裡來嘛?”

琴嘯天也是一言難盡,道:“我是去前面一個集鎮探望我的一位親戚,由於多年沒有來了,迷了路,才這樣····”

老者也是相信了,琴嘯天雖然是對他撒了謊,至少心裡至少是善良的,他這樣只是為了讓自己的身份不暴露罷了。老者把琴嘯天讓進屋裡,燈光下,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婦人正在一絲不苟地織布,織布機發出清脆的響聲,她見琴嘯天進來,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打量着這位白臉英俊少年,臉上露出几絲羞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