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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無語,不知該如何言表自己對他的失望,媳婦兒抱有的態度,是厭惡的,我對他的期望太高,就連臨走時囑咐燕晴雪,要好好尚待幻身,想想都顯得有些丟人。

“華州之事正處於關鍵時候,再有下次的任意妄為,休怪我無情。”我冷冷的撇下了這句話,也就調轉鬼馬,跟上官一秋直奔靈國而去。

身為幻身的我此時的心情那是無比複雜的,自己真的一點作用也沒有嘛?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糾結這些事情,畢竟如今的自己真的已經變了,跟真身的區別太大,除了長相相同之外,我除了逗比會逞能之外?還有優點嗎?

一路疾行瞬移,與真身再度的分道揚鑣之後,回到雲國都城之時,已是九月份了。時間過的很快,燕晴雪見我歸來,倒也沒有跟以前的那般冷漠,只是多了一絲的主動,跟關心而已,除此之外,她對我也是沒有任何的態度變化。

冥朝華州,雲國都城。荒野千里群山環繞。海棠心對我失去了信心,就跟躲避瘟神似的,見到我就溜之大吉,也是投入到工作當,對於夫妻關係已是不曾再次提起,可笑的是,她的里還有我們倆的結婚證書。

來到玄閣,拜訪李茹水跟何晚秋,而目前能跟我閑聊的女子當,唯獨這兩人對我沒有偏見,我自然是跟她們打成了一片。

地底下的十層之內,空間很大,有兩個足球場那般寬廣,何晚秋賣力的揮動鋤頭,李茹水則是負責播種,而我做的是最危險的工作,那便是倒液體。

這種液體稱之為異濃縮,滴在地上一滴就得爆炸,但滴在種子之上卻是不會,因此我那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滴不準,滴在冥土裡,就得玩完了都。

“茹水姐,你上次教我的那個道法我還是學不會,還有!那個道法是誰教你的?”何晚秋突然開口朝身後的李茹水問道。

李茹水擦了擦汗水,一身潔白的宮服那是髒兮兮的,回道:“晴雪教我的,她們說明晚上要舉行生日晚會,你去嗎?”

“哦!又沒有邀請我!我才不去呢!”何晚秋有些不高興起來,似乎對燕晴雪的不邀請很是在意。

這話是把我給嚇壞了,誰生日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剛想問出這到底是誰生日的問題時,遠處的電梯門那是打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提着兩大袋的東西,緩緩朝我們人走了過來。

我有些驚訝,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打招呼。那人僅僅只是瞥了我一眼,絲毫無一點興趣的表情,將兩大袋的食品遞給了二女,一陣的交談過後,何晚秋倒是有些高興起來,因為那女的就是來通知何晚秋,晚上要去聚會。

我最後還是沒能開口跟她打招呼,而來人並不是旁人,正是夏玖兒!

夏玖兒離開了,她只帶來兩大袋的食品,兩人份的,我的那一份卻是沒有,難道……我就真的這麼差勁嗎?

李茹水眼睛最犀利,她一眼看穿我此時心情的糟糕,走到我跟前,便遞了一個月餅給我,安慰道:“許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覺得你應該得更成熟一點,不要老是在意這些細節問題。”

“你是在笑我幼稚嗎?”我接過了她里的月餅,一口就塞進了嘴裡,眼淚都是流了出來。

“呦呦呦!還哭了都,你別動,我給你拍兩張。”何晚秋湊到跟前,拿起套着可愛保護套的,就要朝我拍照,但卻被眉頭緊蹙的李茹水攔住了,她搖了搖頭,這才讓何晚秋髮覺,我是真的哭了!

本來就是嘛,這輩子軒若伊都不會再原諒我了,壓抑在心的悲苦,也只有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再者,還得忍受這些女子的冷嘲熱諷,我吃的苦,夠多的了,不哭,那我還是人嘛?

“你要是真的覺得自己委屈,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那些讓你受委屈的人?一個個問清楚呢?沒有勇氣,沒有膽量,你不是我認識的余陽哥,我也拿不出自己當初對待你的那種態度。當然,眾姐妹們也都是這個意思。”李茹水淡淡的說道。

我無言以對,是啊,我現在幹嘛要窩在這裡選擇逃避?

當下告退二女,離開玄閣,回到王宮,行至書房之內,我想此時此刻的我那是最為之作死了,自己居然是一腳踹開了書房,盯着一臉黑沉的燕晴雪,發起了呆。

“找我有什麼事情?”她主動開口問道。

“能陪我走走嗎?再怎麼說,我也是江余陽。”我要求道。

很意外,她居然是起身將毛筆往一旁一丟,就走出了書房,悠閑起來。

如今的王宮跟以前那是大不相同了,四處張燈,五顏六色,加上墨門艾君的加入,提供墨門道法,才用斗轉星移之術,這陽間的水,居然都是往陰間流了。

當然,這水不是很大,一天也僅僅是足夠這些女子用的,污水經過處理,也是回歸到陽間,成為大地的肥料。

還是後花園,還是那個石亭,但石亭的旁邊卻是多出四五株的桃花,葉茂濃密,在陰間的環境之,居然是開花了!

我並沒有去在意這海棠心種植的古怪樹木,畢竟待會就得去找她了,而且時間很緊,她馬上就要離開,據說是要去雲國各地遊玩,跟竹子衿一起。

恍若隔世,坐在石亭之內,二人再度陷入無話,最後還是我開口道歉起來:“雪,對不起,我知道你們都把我當成異類,我也確實是個異類,但我從今天開始會努力的證明給你看的。”

“證明什麼?即使證明了你不是異類,你又想做什麼?”她接着我的話,脫口問出。

我那也是足夠的大膽啊,直接把話挑明:“你來雲國是做什麼的,我也一樣。”

此一言一出,燕晴雪那是一愣,隨後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轉身就想逃離,但卻被反應極快的我,扯了回來,一下子就吻住了她!

這下子可是收不住了!我居然是被她反扣住,往行宮內疾行!

這大門一關上,就再也不會在今天打開,或許很多人會有疑惑,為什麼燕晴雪會如此的主動?實則不然,她那不是主動,而是牽動。

從半年前就已經存在過這種感情,只是真身存有自己的原則,沒有跟燕晴雪爆發而已,但今天,這個爆發點是讓我給點燃了,一發不可收拾,成了順理成章。

被感情牽動的人,她,絲毫不在乎自己能擁有什麼地位,或許來說,她想改變自己,從此時此刻改變自己!

跟軒若伊幾乎對等的女子,也是我傾盡所有辦法想要得到的女子,如今倒好,一夜之間成了我的女人,而身為幻身的我,總算是做了一件具有貢獻的事情了吧?

自己就跟個跳樑小丑似的,整天圍繞在這群女子間打轉,實在也是搞笑的很吶!

翌日,推開房門的人不是我,而是燕晴雪,她扎着一頭髮髻,身披王袍已然離去。離開之時,曾囑咐過我,既然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好好去跟海棠心解釋清楚,她自己也並不是想獨佔鰲頭,若是海棠心無法接受,那她也會給海棠心一個解釋的。

穿好衣服出門,一臉正色的快速離開王宮,打聽清楚這海棠心昨晚就跟竹子衿走了,而且還是往冥海的深處而去!

冥海深處,是我上次在陽間的渡陰鎮借道下陰間的那會,被鬼魚給吞入腹的那個地方,那裡就是冥海的深處。

危險重重,我是比誰都清楚啊,要不是上次有龍小沫在,我估計就得葬身在那裡了!着急的離開都城,跑掛了匹血鬼等級的鬼馬,我終於是追上了這率領一千猛鬼士兵,就要去玩的二女,一陣的痛斥。

海棠心有些火了,她聽我罵完一句又一句,最後那是氣的直接把那張結婚證明丟到我臉上,氣道:“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棠心你變了!跟我回去吧!那裡不是你能去的地方!”我也是有些火了,不過語氣那是稍微緩和了一點!

見我伸就要來碰自己,海棠心大怒,她那是掄起那把桃木劍,就往我的腦門上劈來,但見我無意躲開,又是收住了桃木劍,嘀咕了一聲:“你不行……”

行不行都無所謂啦,反正燕晴雪那是不要不要得了,何況是以後的你啊?雖然心裡是這般想,但咱嘴上是沒敢這般說,面對一大波陰森森的鬼兵,也做不出個什麼花樣出來,拉着海棠心就跟那賊頭賊腦的竹子衿,跑出了老遠。

“你到底要做什麼?算我求你了,給我點自由好嘛?”她突然眉頭一蹙,說道。

疾行在凹凸不平的平原地帶,瞅准竹子衿四下里看風景的一瞬間,我立即是施展起隨行術,將海棠心帶進了一片小樹林里。

鬆開之後,我絲毫沒有隱瞞的便將昨晚之事如實托盤而出。

很奇怪,她居然沒有生氣,反倒是笑的開心,說我居然真的不是不行,而是倆人都不懂這種事情,見識短淺需要學習之類的話,轉身就要離開。

我從她的背影里看到了一抹失落,無奈再次將她扯住,這才發現她居然是哭了。

死寂一般的枯樹林里,只有海棠心的哭聲。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畢竟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已經是事實了,自己也註定擺脫不了這倆女子,一個是海棠心,一個則是燕晴雪。

跌宕起伏,感情的事情,一直未能有一個定數。

對於二女來說,最疼愛的人當屬海棠心,最想佔有的人則是燕晴雪,除了媳婦兒的聖潔不容侵犯,我想沒有誰我不敢去招惹的了。

久違的一個吻,久違的一次擁抱,倒是讓她有些慌了神,這次她是逃不掉了,也無法再忍受這般糾結的戀情,我知道,她說是要去種植什麼靈植,實則那便是要逃避,而我不想讓她逃走,該面對的,遲早有一天需要面對,何不讓自己來承受世人的罵名?

半天的時間很快逝去。餘溫散盡,再無隔閡,她這才有些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是屬於我的女人,這種的慌張與驚訝,讓一直糾結此事的海棠心終於回過神來,死死的將我摟住,不願意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