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不能的秘密????“杜警官。”苗亦然見杜楓沒有話，輕輕地叫了一聲，“花火夜總會發生的事情也是我接到了劉嘉琪的通知，她陳單文死了警察一定會查到我這裡，是一定要想辦法把一個叫杜楓的警官排除在在案子之外，不能讓你還待在警隊調查這個案子。”????“你的意思是劉嘉琪早就知道陳單文會死？”????苗亦然搖搖頭：“劉嘉琪是在陳單文死之後的第二才給我的通知，看她當時的樣子她似乎也對陳單文的死有些意外。”????杜楓感覺苗亦然的話就像是一個金箍，緊緊地銬住了自己：“苗姐一會覺得劉嘉琪就是兇手，一會又覺得劉嘉琪並不是兇手。我怎麼感覺苗姐像是在給我下套呢？”????“我的都是實話。”苗亦然猛地抬起頭，“我只是覺得當時劉嘉琪的語氣並不像早就知道陳單文的死亡，但我並沒有劉嘉琪沒有殺害陳單文的嫌疑。”????杜楓現在對苗亦然的話無法分辨真假，感覺整個案子一團糟的在自己的腦子裡毫無頭緒。????“苗姐我會讓我同事帶你去休息的，很感謝你的配合。”杜楓看出來苗亦然現在表達的意思就是陳單文死亡劉嘉琪的嫌疑最大，除此之外恐怕也不出別的東西了。????“杜警官。”????苗亦然叫住了剛要出審訊室的杜楓：“劉嘉琪發瘋起來六親不認，我拜託你們一定要保護好陳超。”????杜楓回頭看了苗亦然一眼：“苗姐你告訴了我們關於孤兒院的事情我們很感謝你，但是你那還一直在藏着掖着不肯出口的事情或許才是對我們最重要的。你可能覺得你不是為了替某些人或者某個人好，但是不定這正是殺死他的利器。”????“砰！”????審訊室的門又合上，杜楓的話讓苗亦然坐在了那裡久久不能回神。????“你怎麼知道她還有事情沒有呢？”榮程遞給了杜楓一**水。????杜楓擰開蓋猛喝了幾口道：“我還沒問幾句她就像是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全出來了，你覺得正常么？我覺得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轉移我們的視線，把精力放到孤兒院失蹤孩子的事情上，把劉嘉琪給逮起來槍斃。”????“那苗亦然的是假話了？”一直沉默的劉公明開口道。????榮程搖搖頭：“那倒未必，我倒是覺得苗亦然的都是真話。只是我搞不明白的是能讓苗亦然用承認販賣孩子器官這件事還隱瞞的另一件事是什麼？”????“陳超。”????杜楓低低的了兩個字：“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苗亦然想要隱瞞的這件事強應該跟陳超有關。”????“就憑她剛剛聽陳超出事時的反應？”榮程似乎對杜楓的有點恥笑。????杜楓斜睨了榮程一眼：“一涉及陳超，苗亦然的反應十分的強烈這是其一。在得知陳超沒有任何事情之後，苗亦然瞬間不再繼續陳超的話題，而是敘述起了孤兒院的事情這是其二。在到陳超的時候，苗亦然的眉毛不自覺的跳動，這明她很怕多了會泄露什麼信息這是其三。”????榮程笑了笑，杜楓也沒有再什麼。????“你們倆個這是怎麼回事啊。”劉公明笑着打哈哈，“公公有理婆婆有理，我就等着看兇手被抓住了。”????“幫我調查下陳超的情感問題。”杜楓跟劉公明道，“特別是孤兒院。”????杜楓的這話不止劉公明，連榮程都歪頭看向了杜楓：“你是覺得陳超很可能跟孤兒院的孤兒發生感情？你在這鬧着玩呢？可不能審了個苗亦然，整個人都傻了？”????杜楓沒有反駁榮程的話，他自己都知道這樣的事情很難以讓別人相信。????“於曉那邊怎麼樣了？劉嘉琪一直在醫院么？”????榮程無奈道：“劉嘉琪一直在醫院，苗亦然的陳單文的死亡跟劉嘉琪有沒有聯繫現在還不能確定。能肯定的是，劉開生跟余康的死亡劉嘉琪是有不在場的證據的。”????“還真是跟我想的截然相反。”杜楓自嘲的笑了笑，“看起來還得再去次孤兒院，那裡一定還有其他的秘密。”????“可是恐怕現在孤兒院的人都對我們有一定的抵觸感了，怕是很難再問出什麼東西了。”????榮程的話也是在情理之中，大部分人的心裡都是對警察抵觸的，更不用跟警察分享什麼秘密了。????“走吧。”杜楓沒有多跟榮程做口舌之爭，“就當是再對案發現場進行一次排查吧，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了。”????“鬼才不去。”杜楓剛出刑偵組辦公室，榮程馬上緊跟了上去，“我是怕你出事我跟馬局沒法交代我才跟你去的。”????看着一前一後出去的兩人，劉公明有些好笑：“一個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個是沒事找事愛惹人。不知道馬局長怎麼想的，讓這麼兩個人做拍檔。”????“劉老師，怎麼自己站在這裡傻笑啊？”????話的是李俊億，剛剛給劉開生跟余康兩具屍體做完屍檢，李俊億的面容有些憔悴。????“覺得他們好笑而已，劉開生跟余康的屍檢怎麼樣了？”????“劉開生是寒冰蟲造成的血管堵塞死亡，除了腦部的血管被冰凍之外，身體的五臟六腑全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冰凍傷害。兇手是先使用寒冰蟲侵蝕劉開生的內臟，讓他承受了內臟慢慢停滯過程中的痛苦，最後才用寒冰蟲殺害了他。”????“看起來兇手跟死者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劉公明擺弄着電腦屏幕道，“用這麼殘忍的手法殺死一個人，得有多恨他啊。”????“這倒不一定是恨。”????李俊億擺弄着自己的試管：“我反而覺得兇手是很享受殺人的過程，殺人對於他來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他在意的可能是被害人死亡過程中的那種痛苦，這或許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李主任對兇手的理解很透徹嘛。”劉公明道，“那余康呢，一個孩子兇手也下得去手么？”????李俊億搖頭道：“余康的死法跟劉開生截然不同，余康是被一擊斃命，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看起來兇手並不想讓余康有太多的痛苦，所以並沒有使用殺害劉開生的辦法殺害余康。”????“兇手跟余康有可能認識？”????李俊億點點頭：“而且我在余康的身體里有重大的發現。”????“什麼？”看着李俊億面色凝重，劉公明也好奇了起來。????“蟻病，余康的體內有蟻病。”????慈愛孤兒院，杜楓跟榮程邁進大門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只有一個中年大媽在打掃着衛生。????“大媽，這孤兒院的人呢？”杜楓很奇怪，這才幾個鐘頭的功夫為什麼就這麼冷清了。????“走了，都走了。”????“今上午警察走的時候老師跟孩子不還都在這麼？”杜楓並沒有打算暴露警察的身份。????“唉。”中年大媽嘆了口氣，“院長死了，老師走的走，出事的出事，誰還能照顧這些孩子們啊。”????“那他們都去哪了呢？”????榮程問道：“沒有人管他們都自己走了？他們其中還有很的孩子呢。”????中年大媽看了榮程一眼：“怎麼會呢，還有政府呢。政府派人來把孩子都接走了，是先到別的孤兒院去生活。我這也是最後一次過來打掃衛生了，唉，好好的孤兒院沒就沒了。”大媽的神情有些傷感，似乎是在替孤兒院感到惋惜。????看着中年大媽離去的背影杜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孤兒院沒了對於孩子們來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我們走吧，人都沒有了，似乎沒有什麼能得到的信息了。”????“那不一定。”杜楓示意榮程像孤兒院三樓的一個窗戶望去，“那裡有人。”????“走。”????杜楓還沒完，榮程已經飛奔而去。看着這個背影，杜楓的腦海里似乎閃現了獨傲的影子。如果今在這裡的是獨傲的話，飛奔而去的也一定是他。自己沖在最前邊，把安全留給自己，是獨傲給自己最大的守護。????“你怎麼跑這麼快啊。”????杜楓的體力比起前幾年雖然有了不的提升，可還是心有餘力不足。????“有個男孩。”榮程的對面有個是個瑟瑟發抖的男孩，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伙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杜楓平靜了下氣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親近一些，“不是把你們都接走了么，你怎麼沒有跟夥伴們一起走呢？”????“我不想走……”????男孩瞪着大眼睛看着杜楓：“我要是走了，陳老師回來就找不到我們了。”????“你是陳超陳老師？”????男孩點點頭：“嗯，我叫虎子，是陳老師的學生。我得在這裡等着陳老師，告訴陳老師我們去了哪。不然陳老師回來不見她，陳老師會生氣的。”????“她？”????“對啊，陳老師肯定會找她的。”????杜楓的語氣有些迫切：“那為什麼她不自己在這裡等陳老師呢？”????虎子看着杜楓認真的回答道：“因為陳老師讓我們照顧她，不能欺負她，要保護她。我們都玩過陳老師給我們的遊戲機，男子漢不能食言的。”????杜楓跟榮程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覺得這個“她”或許跟案子有很大的關係。????“那你能告訴哥哥那個她是誰么？”????虎子連忙擺手：“不能，陳老師了，這是不能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