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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馬車剛動,那一邊,衛三郎又朝着盧縈叫道:“盧文,我再來與你賭一局!”一邊說,他一邊不受控制地看向馬車中的劉疆,暗暗嘀咕着想道:這人是誰?好似有點眼熟。網

其實,自盧縈被衛三郎注意後,那邊郭允等人也戴上了斗笠。再加上劉疆又是坐在馬車中的,衛三郎看得隱隱綽綽,也就是覺得有點熟悉罷了。只不過,陰澈的表現實在異常,他和他的表哥都感了興趣。

盧縈一眼瞟去,哪有不明白他的心思的?也不等郭允等人發話,盧縈便衣袖一振,不耐煩地說道:“要賭回到洛陽再賭,我到長安來可是玩兒的,沒那空閑陪你玩!”直是把衛三郎當成孩子了。

那衛三郎臉色一青間,盧縈已接過一個青衣衛遞過來的馬翻身爬上,在眾人地注目中,白衣翩翩地去得遠了。

目送着盧縈遠去的背影,衛三郎的表哥雲家郎君實在是好奇,“這個盧文,倒底背後有何人撐腰?怎地底氣如此之足?還有那馬車中的人倒底是誰?”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

盧縈畢竟太過招眼,走了一陣後她便跳下了馬背,趁人沒有注意又鑽入了劉疆的馬車中。

馬車中,劉疆還是冷着一張臉。

見盧縈坐下後又東張西望,似乎剛才的那一曲從來不存在,劉疆淡淡問道:“當年在漢陽,你與陰澈也沒有說多少話,他怎地對你執着至此?”

盧縈轉過頭來。

她看着他,過了好一會,盧縈才低聲說道:“許是年少衝動吧?”

劉疆閉上了雙眼。

慢慢的,他又說道:“是你搬到他家隔壁後相識的吧?”

盧縈小聲道:“是。”

“見過幾次面?”

這怎麼說得清?

見盧縈不語,劉疆冷笑道:“你們相互傾訴過?表達過心意?”盯着盧縈的臉。他放在一側的手,因握得太緊而青筋暴露!

劉疆重新閉上了雙眼。

直過了一會,他才慢慢說道:“別逼我當眾動手取他性命!”

他說得緩慢。

盧縈睜眼看着他,過了一會,她應道:“是。”

她雖應了是,劉疆還是胸口堵得慌。

想當初在漢陽時,盧縈怎麼弄到錢搬到陰澈隔壁的他都一清二楚,他還真不明白,怎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這兩人就私相授受了?

這麼說來。他們還是兩情相悅了?

這四個字不出現也罷,剛一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暴戾和堵悶同時湧出他的胸口。令得劉疆在瞬那間,有種毀滅什麼的慾望!

就在盧縈低頭尋思,想着怎麼向劉疆解釋當年的那種不曾寄以期待的感情時,突然的,車簾被人刷地拉下。然後,她的手臂一疼,整個人被重重一扯,身不由已地向前一撞,然後,她的鼻子撞上了一個胸膛。發出一聲悶哼來。

緊接着,盧縈腰間一痛,卻是被劉疆緊緊錮制住。他一手錮住她的腰。一手緊緊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盧縈對上他的眼,這一對,她不由心下一緊。

此刻的劉疆,深沉的眸光中透着幾分戾氣。幾分血色,這樣的目光。只怕任何女子對上,都會嚇得失禁吧?

盧縈一驚間,馬上感覺到他的怒氣有烈火燎原之勢,當下她頭一抬,軟乎乎的唇便堵上了他的嘴。

雙臂摟着他的頸,盧縈的唇堵着他的唇,剛做到這一步,她的後腦殼一痛,接着,唇瓣被生強行擠開,一個舌頭橫衝直撞而來,轉眼便絞住她的丁香舌,狠狠地吸吮着。盧縈只來得及發出唔唔兩聲,便張着小嘴無法合攏,任由一線銀絲順着唇間流向頸項……

就在盧縈被他那蠻橫的力道吸得舌根發麻時,猛然的,他放開了她。

一手依然扣着盧縈的下巴,有點陰暗的馬車中,劉疆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他的雙眼泛着紅,他的呼吸有點急促,整個人透着一種可以把人燃燒成灰燼的暴戾。這種暴戾外泄而出,便成了慾望。

這種目光,如狼似虎,似乎在下一秒,他就會把她撕裂,也彷彿能一口把人吞到腹中去。盧縈與他相識以來,見他性之一事上總是不急不迫,隱隱中甚至有幾分清心寡欲的味道,哪曾遇到過這種情景?

不由自主的,她的心也砰砰地急跳起來,就是盧縈漲紅着臉垂下雙眸,長長的睫毛因他地盯視而顫抖不已,人也下意識地扭動想要逃離時,她聽到他低啞微濁的悶喝聲,“別動!”

這一聲喝,帶着喘息。

盧縈一凜間,眸光有點迷離地看向他。

對上她這樣的目光,劉疆的呼吸又急促了兩分。他低咒一聲,“真是見鬼!”罵過後,他直勾勾地盯着盧縈,低喘着說道:“不想在這馬車中失去你的初夜,便給我老實點。”

這下,盧縈明白了,她越發漲紅着臉,垂着眸光看也不敢看他。

劉疆的呼吸依然急促渾濁,他艱難地閉上雙眼,似乎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啞聲說道:“盧氏,你激怒了我……我現在若動你,怕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你還是處子,會禁不住!”他緩慢地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堅硬地所在,在盧縈不自自抑地顫抖中,他低濁地命令道:“握住它,動幾下,對,就這樣動,發泄出來後,我還可以等到晚間再要你。”

可憐的盧縈,她還是個閨閣女子呢,手碰到這火熱似鐵的硬物,而隨着她一碰,這硬物還一彈一彈的跳着,同時,面前的男人,那低濁的呼吸打在她臉上,那目光中帶着火,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瞬不瞬的……

在他低沉的命令聲中,盧縈的手僵硬地移動着,而她一張臉,已羞紅得連耳尖都是紅的。背心因緊張,開始滲着汗。

彷彿察覺到了她的緊張,劉疆伸出大手,那略有點粗糙的指頭撫上她的臉,在划過時,激起一串串如閃電般的戰慄。在盧縈無法控制地開始顫抖中,他專註的,直是能把她拆吃入腹地盯着她,啞着聲音呢喃道:“阿縈,喚我的名字。”

“阿疆……”因緊張和羞澀懂亂。她這一聲輕喚有點啞,有點靡。

劉疆雙眼泛紅,他喉結滾動着。繼續命令道:“再喚,我喜歡聽。”

“阿疆……”

“喚夫君。”

“夫君……”

隨着帶着種顫抖和羞澀的夫君兩字一入耳,本已在她的撫摸下,他那逼人的目光本已平靜些了的劉疆,猛然的。無法控制地低吼出聲。只見他雙臂一伸,重重把盧縈扯入懷中。就在他

“滋——”的一聲布帛碎裂聲傳來時,劉疆陡然聲音微提,微喘着喝道:“走,走安靜地方!”

外面的人個個都是男人,哪有不明白這是什麼回事的。當下也不回應。只是馭夫已駛着馬車轉向前方的一個巷道處。

劉疆俊美無疇的臉孔,因激情而開始漲紅,他一邊把盧縈緊緊按在懷中。一邊用力地撕去她身上的衣帛。隨着布帛碎裂的聲音傳來,他艱難地低下頭,湊在盧縈的耳邊喘息着承諾道:“阿縈,我不傷你,我不會傷你……別掙扎。配合我。”他無法告訴她,他的性子中。一直有暴戾的成份,只是這些年來,他一直控制得很好。直到剛才,直到他想到,明明是自己先看中的盧氏,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與陰澈一直私相授受着,想到剛才盧縈面對陰澈時,那左右閃避的目光,想到盧縈每每面對自己時,那種親昵和喜愛不知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時,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竟成了後來者,成了插入兩人之間的那個時,那種毀滅一切的暴戾,在不知不覺中化成了撒裂她,佔有她的慾望。這種慾望太過強烈,甚至讓他無法控制,無法平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