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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剛被帶走了,工商、環保和消防支隊的人也灰溜溜的撤離了,等待他們的將是嚴厲的查處。

呂海衝著于飛和秦琴跪地連連叩頭,請求他們高抬貴手,放過呂剛。

對此,兩人也是一頭霧水呢,到底是誰出手了呢?難道是師傅秦玉峰?可是這效率實在有些驚人呀!

于飛揮了揮手,讓安保人員將呂海拉了出去。別說他不知道是誰出的手,就是知道,他也不會幫助呂海的。

呂剛完了!

這場風暴突如其來,而且是中紀委直接督辦,力度之大極為罕見,軍政兩個口子同時下手,將呂剛這一條線清掃的乾乾淨淨!

這個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包括秦振泰、秦世召等秦家主事人員也摸不着頭腦。

他們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別說是他們,就是他們一直倚仗的顧家都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難道是秦琴?

可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她還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

最終,他們把這次呂剛的倒台看做天助!

“你對飛彭集團的總經理溫鵬了解多少?”前往彭城的路上,于飛問道,要想談合作,搞定總經理肯定是很關鍵的一步。

“不是很了解,但我們的計劃書已經給予了最大的讓利,這能夠體現出我們的誠意。和我們合作對雙方都是共贏的事情。”秦琴對自己的計劃書很有信心。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是中國,很多時候完美的計劃書比不上一個電話。”秦琴的經驗還是太少了。

“可是我真不了解溫鵬。”秦琴無奈的說,她這個總經理是臨時上馬,在這方面,她沒有多少經驗。

“或者你有什麼朋友可以引薦一下?”

秦琴再次搖頭,秦家現在是內交外困,連秦世喬都搭不上溫鵬這條線,她就更不用說了。

于飛無奈,他雖然是彭城人,但家住在農村,在彭城市區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脈資源。

“把飛彭集團的資料和競標方案給我看一下。”

于飛接過秦琴遞過來的厚厚的資料,幾乎是逐字逐字的在看。

銷售總監是秦世召的人,而方案又是他做的,于飛擔心其中會有貓膩。

果然,于飛發現了其中隱藏的破綻,如果被飛彭集團抓住,恐怕友成根本就沒有希望中標了!

“太可惡了!”秦琴氣的小臉通紅。

為了內鬥,他們竟然置家族利益於不顧!

“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再仔細過一遍競標方案,確保其中再沒有任何雷。”于飛眉頭微鎖,目不轉睛的說道。

秦琴入迷的看着于飛,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這句話果然沒有錯,此時的于飛充滿了智慧和魅力,讓她禁不住怦然心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qing ren"眼裡出西施?

一路探討中,寶馬730已經開進了彭城。秦世喬的別克商務還在4s店修理,秦琴只能讓司機開了家中的寶馬出來。

秦琴在麗斯凱爾頓開了兩個大床間,

酒店前台服務員低頭抿嘴一笑,“又是一對臉皮子薄的小情侶,雖然開了兩個房間,恐怕到了半夜就會偷偷的鑽進一個被窩了。”

這種事,她見過的可不少了。話說,這一對真可謂是一對璧人!女的那麼漂亮,男的雖然不是最帥,但也很有氣質。

“小姐?”于飛見服務員遲遲沒有開出房間,提醒了一下。

“啊對不起,這是二位的房間。電梯在您的左前方。”

于飛拿了房卡遞給秦琴一張。

秦琴一邊接過一邊說道:“洗漱一下,到我房間,我們繼續研討一下方案。”

服務員一聽這話,心中暗笑:“真沒有想到,竟然是女的主動!難道這男的有什麼特長?“

麗斯凱爾頓的房間果然豪華,只是于飛還是覺得不值二千多一天的超高價格!

洗漱了一下,于飛本來想給父母打個電話的。

但想到競標的事兒還沒着落,秦琴的處境艱難,一時半會恐怕也不能回家,還是先不告訴父母自己來彭城了,免得空歡喜。

突然,于飛想起了姚靖存。兩人在星火杯上初識,在黑暗世界的時候于飛還救了他一命,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姚靖存正在和彭城市委書記司馬睿會談。

司馬睿和姚家關係匪淺,甚至可以說是姚家的代言人。而姚家的財力和人脈又是司馬睿晉身的資本。二者可以說是相互依存的關係。

姚靖存正是要通過司馬睿去探察到底是誰在黑暗世界僱傭了一點紅謀殺自己。

正在這時,姚靖存的電話響了。

秘書馬上敲門將手機遞了進來。

姚靖存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沒見到我和司馬書記在談事情嗎?”

“對不起老闆,可是您交代過,如果是于飛來電話,不論什麼時候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您。”秘書連忙說道。

“于飛?快把電話給我!”姚靖存連忙站起身,接過電話。

急切的樣子讓習慣於姚靖存穩重的司馬睿大感驚訝。

“于飛兄弟,什麼?你來彭城了?太好了!我現在就去接你。”姚靖存一邊說一邊讓秘書去備車。

“姚哥,下次吧,我是陪秦……老闆來出差的,晚上還要工作。”

“什麼黑心老闆呀?乾脆炒了他,跳槽來幫我吧?”姚靖存不以為然的說道。

“謝謝姚哥看得起我,我們明天還要參加一個競標會呢。再說了,她一個人在酒店我也不放心。”

“女老闆?”姚靖存發出是男人都懂的嘿嘿笑聲“你早這麼說哥哥不就早明白了嗎?行呀兄弟,好好享受!明天你在哪個區?快結束的時候我來接你。”

掛斷了電話,姚靖存又交代秘書推掉了這兩天的行程,轉而全部圍繞于飛展開。

“姚少,這于飛是何方神聖?您竟如此看重?”司馬睿好奇的問。

“我之前跟您提起過,我曾被人追殺,自度必死,是他不顧姓名性命救了我!這份大恩,我姚靖存一輩子都還不完。”姚靖存動情的說道。

這一方面是他的真實感受,同時也是在向司馬睿傳遞一個信息,姚靖存是懂得感恩之人,幫助他的人,他絕不辜負。

“我特地讓人查了他的背景,他是我們市雎寧縣人,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如果他真的回不來,我會請雎寧縣委出面給他們養老,而我也會以父母之禮奉養。”

姚靖存的話讓司馬睿非常驚訝,以父母之禮奉養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看來這于飛很不簡單呀。

“姚少的所作所為讓人感佩呀。”司馬睿感嘆說道。

姚靖存擺了擺手說道:“我這麼做也並不全是感恩。于飛今年剛剛二十歲,已經至少是職業七品,一人擊殺數名職業武者,前途不可限量。今時今日,貌似是我自降身份結交,日後也許我姚某還真的要多多仰仗他呢。”

“司馬書記,您也可以多接觸接觸他,沒有壞處。”

司馬睿點了點頭,撥通了雎寧縣委書記白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