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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璞對澹臺祖孫的能力是不懷疑的,所以聽到戰事,馬上精神起來。

“岳父、岳母,從現在起你們就保護馬車,保護念雲他們,我和茶娜不用你們管,一定不能離開馬車附近。”陳璞突然沖馬車門說道。

“嗯,放心。”薛丁山揮舞這馬鞭,說道。

陳璞再跟幾女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分開。”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張念雲狐疑的問道:“真的會有戰事?我們現在實在武陽境內啊。”

陳璞苦笑,“我們被包圍了。”話音剛落,外面就亂了起來。

剛剛在澹臺孔雀說到戰事的時候,向來謹慎的陳璞就放出了意識,此時已經在西山路的地界,道路兩旁的樹木葉子都落光了,近處是無法藏人的,直到兩百多步外的地方,陳璞發現了人,道路左右都有,從裝束上看像山賊,保守估算,有近千人。

此時前路已經被攔住,後路也已經被堵住。

陳璞捏了把張念雲紅撲撲的臉蛋兒,“別怕,有相公在,天王老子也動不了你一根毫毛。”

“我不怕,我就是擔心,你肯定要出去的是吧?”張念雲拉住丈夫的手。

“我當然要出去呀,總得知道怎麼回事兒嘛。我們有最精銳的士兵,還有岳父岳母這樣的高手,還有小柔這樣的神醫,不用擔心。再說,茶娜跟着我呢。”陳璞安慰道。

茶娜也說道:“姐姐們放心,就是我死也不會讓夫君有危險。”

“屁話!”陳璞瞪了一眼茶娜,“信不信我不帶你出去?”

陳璞很少拉臉喝斥他們,所有偶爾的這一下,差點把茶娜說哭,龍靖雪趕緊打圓場,“茶娜妹妹是着緊你嘛。”

“我不需要我的女人給我擋刀,真要擋刀,你們誰有我適合?”陳璞說著就用中吉簽往自己的手上死命一划,這麼大的力量才出了一點點血,傷口就癒合了。

陳璞還要劃,手就被茶娜按住了,“夫君,別划了,我不逞能了,都聽你的。”

“非得讓我說你才老實,下車,出去看看。”陳璞說完就打開車門,薛丁山和褚青絲已經停下馬車,下到車下,薛丁山已經把他那副神秘的手套戴上,褚青絲也已經抽出彎刀,兩人都不敢託大,全力以赴。

陳璞和茶娜下來,重新把馬車門關好,從專門收納冥皇刀的暗格中抽出大刀,刀柄已經讓張念雲和龍靖雪用絲線細密的纏了幾層,握着極為舒適。茶娜也抽出自己挑選的短刀,跟在陳璞身後。

陳璞一身紅白貂裘,扛着如此巨大的一柄黑刀,看起來不倫不類,可卻有一番別樣的氣勢,他先到馬車後安撫赤驥三馬,撫摸赤驥的額頭,“等會兒帶着你的愛妃,緊緊的跟着馬車,別亂跑。”

赤驥打了個響鼻,前蹄跺了兩下,陳璞知道他是想參加戰鬥,“不到你上場的時候,這裡又不是騎兵戰場,聽話。”赤驥安靜下來,用額頭蹭了蹭陳璞的手掌。

陳璞再看向後面,二百的禁衛殿前軍已經下馬面向後方,嚴陣以待,左右兩側也如此,這種陣地戰,騎馬是沒有用的。再往遠處眺望,堵住來路的山賊,差不多有也有三百人,兩側的人馬也絕不少於己方。

陳璞扛着大刀又往使節隊伍前面行去,那些禮部官員,一個個的噤若寒蟬的待在馬車上不敢下來,周弼也如此。隊伍的最前方,只有祝青林手持金鐧,坐與馬上,等待對方的主事人說話。

前方四五百人堵住去路,這時人群分左右,走出幾人,為首的是個疤臉大漢,臉上的疤非常詭異,從左太陽穴到右腮和從右太陽穴到左腮的兩道深深的疤痕交叉,配合上他凶戾的眼神,極為嚇人。

“交出財物和女人,你們就可以走了,我不想殺人。”疤臉漢子喝道。

祝青林怒道:“你看不出我們是官軍?劫掠使節隊伍,這是形同謀反的大罪,你們好大的膽子!”

那疤臉漢子不為所動,“這麼說來,是必須兵戎相見了?”

陳璞這個時候來到祝青林的馬旁,說道:“我們是去和突戎談判的使節團,並未帶財物,你們劫掠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油水。”

“少廢話,要不棄械投降,讓我們搜刮一番,要不就跟我們打上一場!”疤臉漢子十分的強勢。

陳璞出乎雙方預料的扛着大刀堂而皇之的走了過去,直走到與那疤臉漢子面對面一尺的距離,無論是使節團一方還是山賊一方,都不明所以,茶娜這次沒有跟上,可是體內雙輪急轉,摩挪布滿全身,短刀刀柄被她握的咯咯直響。

“楊浚要活的陳璞,還是死的陳璞?”陳璞望着眼前疤臉漢子,小聲說道。

那疤臉漢子雙目一凝,躲開陳璞的逼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既然來了就別走了!”說著就伸手抓向陳璞肩膀。可他剛伸出手,眼前的貂裘公子就消失了。

疤臉漢子再看向對面,那貂裘公子扛着大刀站在那位武將的馬旁,好像根本沒有動過,剛才的一幕好像都是自己的幻覺。

陳璞已經確定,就是楊浚的人馬,他開始懷疑是因為,山賊不可能如眼前這群人一般井然有序,沒有一個人說話,這完全就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化裝而成的山賊。

如果是軍隊的話,在武陽的國土內,誰能調集軍隊攔截使節團?攔截使節團有什麼意義嗎?他們又不是唯一的使節團,就算把他們全部殺死,董明樓那邊一樣在談判,根本沒有意義。既然目標不是使節團,那這隊伍里也就剩陳璞自己,是目標了。

有能力調集私軍,還對他陳璞感興趣,除了楊浚還有誰來?剛剛陳璞的突然一問,那疤臉漢子的反應,幾乎就等於承認了陳璞的猜想。

陳璞退後一步,躲到了祝青林的馬匹後面,讓對面看不到自己,然後小聲說道:“等下讓士兵們把手中的弩箭全部射光,然後再近戰,等我信號。”說完,扛着大刀再次走出,喝道:“沒有餘地了?必須要戰?”

“你們束手就擒的話,可以不戰!”那疤臉漢子回答道。

“那……”陳璞只說了“那”字,那疤臉漢子幾人身後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間成排的倒下,全部都是咽喉被極為鋒利的東西刺破,每個人都捂着咽喉在地上抽搐,不一會兒就沒了生機。

與此同時祝青林喝道:“射光連弩!”如臂使指的禁衛殿前軍,迅速的從後腰解下連弩,對着面前的敵人就是一陣齊射,每隻連弩十支弩箭,五百人就是五千支弩箭,如飛蝗一般向四周激射出去。

從陳璞控制中吉簽殺人到祝青林下令,再到弩箭激射,就在一個呼吸間完成,那些包圍過來的假山賊想躲閃也無處可躲,這一輪齊射就至少讓二三百人失去戰鬥力。

疤臉漢子有地榜實力,聽聞祝青林的喊話後就向後急退,然後掄起手中的朴刀,格擋弩箭。一輪齊射完畢,從疤臉漢子反應,一看就是經歷過戰陣的將領,馬上喝道:“別讓他們再裝弩箭!殺!”剩下還有戰鬥力的假山賊聞言,提刀衝來。

陳璞快速的說道:“別人可以放走,那疤臉漢子和他一起出來的三人必須殺掉!”說罷就把扛在肩上的冥皇刀拿在手中。心中默念,不好意思,新夥計,第一次飲血沒能是突戎的血,奔了出去。

對方除了那疤臉漢子幾人,其他人都是普通的士兵,戰場廝殺完全靠的是技巧和力量,沒有武林高手阻擋的陳璞就如同一個鋼鐵風車,旋轉起來,收割人命。

根本沒有一人能是陳璞的一合之敵,用普通的兵刃與冥皇刀相撞,兵刃必斷,用身體迎接冥皇刀,只有被分屍,四五個照面以後,對方就膽寒了,沒有人再敢靠近陳璞。

陳璞一身的貂裘已經徹底變成了紅絲,淋漓的鮮血把鬆散的貂毛聚成一綹一綹,血液在貂毛的表面由上而下的匯聚,再滴落。

僅兩個回合,那疤臉漢子就讓茶娜斬落一臂,剩下與他一同走出來的三人已經死絕。

陳璞為了減少己方的傷亡,冥皇刀托在地上,向隊伍後面奔去,又是一輪屠殺。

茶娜看着陳璞往後跑去,心中焦急,眼前那少了一隻手臂的疤臉漢子也算豪傑,忍着斷臂之痛繼續戰鬥,可他沒有受傷都不是茶娜的對手,何況現在,茶娜用短刀格擋了對方的一記劈砍,瞅准機會,一腳蹬在對方的小腹,廢掉了對方的丹田氣海,向已經下馬戰鬥的祝青林喊道:“綁了他!”然後就飛速的向後奔去,找尋自己的丈夫。

陳璞此時已經奔至隊伍的中段,放開意識,籠罩整個戰場,看到己方有危險的士兵就用中吉簽遠程支援,近處的遇到就是一冥皇刀,所過之處,都是斷臂殘肢。

隨着不停揮刀揮刀,陳璞發現,場面越慘烈,他的精神越集中,頭腦越冷靜,他現在幾乎可以算一心三用,意識探查、控制中吉簽、揮動冥皇刀,竟然得心應手,不覺吃力。

本以為自己會有憐憫和不忍,可當下他冰冷的頭腦中,根本就沒有憐憫的情緒,你要殺我,我必殺你,何須憐憫!

奔至隊伍後面的時候,對方已經被好似修羅地獄走出的陳璞徹底震懾住了,陳璞拖着冥皇刀走來,這些假山賊就不停的後退,陳璞突然加快了步伐,這些假山賊心裡防線終於崩潰,轉身就跑,有的奔向路邊的樹林,有的乾脆沿着官道狂奔。

兵敗如山倒,戰場之上一旦己方有一人棄械而逃,必有效仿之人,就像瘟疫一樣,迅速的傳染開來,所有還能跑的假山賊,都奪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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