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彌兒冷笑一聲,“這一點你恐怕想多了,你手上的寶物是絕對不可能帶出神門世界的。”
“任何離開神門世界的人,都會受到神門主宰的力量親自搜索。”
“沒有任何人可以瞞過神門主宰。”
“你想要突破6階,只能在神門世界之中。”
“但只要你突破,立刻就會被神門主宰發現。”
“這是無解的死局,只有加入我們自由者組織才能夠避免。”
庄無名看着自信滿滿的愛彌兒,嘴角升起一絲笑容。
“好吧,戲演到這裡就差不多了。”
“那麼我直說吧,愛彌兒小姐。”
“我手裡有一塊黃金石板,我想和你們自由者組織合作。”
“讓你們的首領來見我吧,我有事情和他談。”
“關係到了所有人未來的事情。”
愛彌兒臉上表情獃滯,庄無名忽然說出的這些話,一下打亂了她的節奏。
“你。。。知道黃金石板?”
庄無名淡漠看了她一眼,“你以為呢?我為什麼要在荒原城售賣這麼多的神秘物質?”
愛彌兒渾身發冷,她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什麼陷阱之中。
“你是神門主宰的人?”
“當然不是,我只是一個來自外界的過客。”
愛彌兒聞言冷笑一聲,“來自外界?”
“從古到今,自從進入神門時期後,從來沒有外來人能進入過這裡。“你一定是主宰的人。”
“你想要引出我們的首領,對吧?”
愛彌兒眼中流露着嘲諷,直接站了起來,渾身瀰漫著道理波動和黑鐵光輝,隨時可以爆發。
庄無名微微一笑,“你不用緊張。”
“你看看這是什麼,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了。”
話音落下,無名的右手中出現了一塊黑色的巨大石板。
這石板足有一米高,通體漆黑一片。
此時這塊石板上包裹着無數的神秘物質結晶。
這些結晶還在不斷的生長,彷彿結冰一樣不斷向外蔓延。
看到黃金石板,愛彌兒臉上全都是震驚。
她非常清楚黃金石板的珍貴,整個自由者組織也只有一塊,被他們的首領所掌握。
首領從來不會讓任何人靠近黃金石板,那是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但現在庄無名居然拿出了一塊黃金石板放在她的面前,這種震撼是她無法相信的。
居然有人會隨身將黃金石板這麼貴重的東西帶着。
這簡直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
看着幾乎說不出來話的愛彌兒,庄無名淡淡道,“你把我說的話轉告給你們首領就行了。”
“還有,外面有人在監視這裡。”
“出去的時候請自己小心。”
“至少把我的話帶到再死,明白嗎。”
愛彌兒已經完全沒有了運籌帷幄的自信。
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對方設的局,就是為了引他們組織出現。
就為了一句話,就搞了這麼多事情。
甚至毫不畏懼的暴露在神門世界官方的注意下。
對方膽子有多大,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而就在她震驚的同時,庄無名彷彿一道幻影,從她眼前緩緩消失。
“這只是我的一道分身投影。”
“如果你們的首領願意見個面。”
“就到黑風山來找我。”
伴隨着一縷聲音,庄無名的身影消失無蹤,愛彌兒深吸一口氣。
此時她已經從一連串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
眼中露出一絲凝重,“也許這個人真的是來自外界。”
“這消息一定要給首領彙報。”
想到這裡,愛彌兒不再停留,消失在了賓館之外。
庄無名的提醒下,她自然知道到外面有人在盯梢。
離開賓館的瞬間,她就迅速施展了自己的力量,擺脫了這些視線和追蹤。
庄無名早已來到了黑風山上,這山位於神門都市,東方1000公里之外。
一座光禿禿的黑色高山。
傳說這裡是混亂時期,一頭非常恐怖的遠古凶獸屍體所化。
那凶獸渾身瀰漫著滅殺一切生命的恐怖煞氣,死後所化的黑風山也通籠罩無數煞氣。
黑風山千萬年以來都生命絕跡,終日籠罩在恐怖煞氣形成的黑色風暴之中。
黑風山山頂,庄無名靜靜坐在這裡,一股黑鐵光輝籠罩着他,屏蔽了一切的黑色風暴。
愛彌兒離開了賓館後,第一時間溝通了自由者組織的首領。
作為組織中的五階神門等級強者,她的身份自然也不低,具備和首領直接聯繫的權利。
手中拿出一面鏡子,這就是他聯繫首領的工具,她的力量不斷地注入鏡子之中。
正在呼喚着首領,等待着對方的回應。
大約10分鐘之後,愛彌兒手中的鏡面亮起了一絲光輝。
一個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耳中。
“愛彌兒,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焦急的找我。”
“首領,情況是這樣的……”
很快,自由者組織的首領就知道了前因後果。
一處十分偏遠的所在,一個詭異的點,這點的內部是一處奇異的空間。
空間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基地,基地的中心,祭壇下的王座上,坐着一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
他的面前有一片虛幻的鏡面,看着鏡面對面的愛彌兒,他陷入了沉思。
通過艾彌兒的描述,他已經猜到了不少東西,包括庄無名手中黃金石板的來歷。
“上一次,羅德華彙報他發現了一塊碎裂的黃金石板。”
“第一塊碎片在他出手的時候,被人半途劫走,最終也沒找到是誰出手。”
“當他發現黃金石板的第2塊碎片時,更是一去不回。”
“甚至引來了神門主宰的力量,差點找到我。”
“現在看來,那黃金石板就是這個神秘人拿到的。”
“他應該不是神門主宰的人,不過這種可能性也不得不防備。”
“那麼先去看一看吧,希望一切如我所猜測的那樣。”
想到這裡,黑袍人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他背後的祭壇足有數十米高,最上面是一個黃金石板。
伴隨着祭壇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面的空間,那裡是一片蜿蜒曲折的世界。
在世界之中流淌着一條貫穿整個世界的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