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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要去搶軒轅劍,秦少孚驚訝的腸子都要噴出來了。

且不說這件事情可以造成多大的轟動,單單說那個護劍家族……

軒轅黃帝後裔中,唯一一個傳承了幾千年沒有斷層,也沒有參與過天下大戰的支脈,天知道裡面還有多少強者。

但不能不說,做這種事情才是張七魚的風格。

“我已經去秦嶺尋找多日,但那裡陣法太多,找不到入口。”張七魚又解釋道:“你既然能破羽空桑的陣法,該是有能力幫我找到入口才對。”

秦少孚忙是說道:“但我未必能幫你破陣。”

“破陣另說。”張七魚道:“尋到入口,我自己再想辦法。”

實在不好拒絕啊……秦少孚心中暗嘆,點頭道:“給我兩天時間,你也知道我這身份,不方便說走就走。”

“好!”張七魚一口應下:“我在南門外等你,你好了便只管來就是。”

說完便是直接離去。

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秦少孚不由腹誹,說是不懂陣法,可躲雲墨子布置的陷阱卻是那麼輕鬆。好似野獸知道有危險一般,張七魚輕輕鬆鬆就從陷阱中走了過去。

腹誹之後又是頭疼,這事情是應下了,但有多危險實在不知。

正是糾結間,突然聽到外邊喧嘩,一會遠一會近,好像是有很多人圍着自己的宅子轉了一圈般。

秦少孚忙是出了屋子,喊來紅芍詢問情況,才知道是羽空桑出去轉了一圈。

如今秦府已經是京城八卦的中心,出去個家丁都會被人尾隨半日,想看看他買什麼做什麼,以推測府中的情況。

如今當事人之一自己走了出去,那還用說,自然是四方震動了。

看着提了幾個盒子風輕雲淡走回來的羽空桑,秦少孚正是為張七魚的事情心煩,一時忍不住埋怨道:“我說仙子姑娘,這節骨眼上,你能不能別出去找事啊?”

“我沒找事啊!”羽空桑微微一笑:“就是出去買了些東西,很久沒吃城東李子鋪的乾果了,今天好像大優惠,你也可以去買點。”

秦少孚揉了揉額頭:“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跟紅芍說,她會安排人幫你買回來。”

羽空桑立刻一臉驚訝:“你這是準備幹什麼?不讓我出去了?莫非你真想金屋藏嬌?”

“噗……”

秦少孚翻了翻白眼,這是嬌?這她釀的簡直就是神龍。

此時,另一個院子門口,白玉瑤在探頭探腦,好像準備出來,但看到幾人在,又是不好意思了。

那一日的確是非常勇敢的搬來了這裡,可過了那股熱勁後,又是頗為不好意思了。

羽空桑看出這般尷尬氣氛,不由莞爾一笑:”對了,我剛出去看到個好玩的.有人開盤,賭你會娶誰.都這麼熟了,你要不要透露點信息,讓我知道一些?”

“你可真是夠了……”

秦少孚皺眉,他有些後悔,當天自己為何要多事.走出心魔困境後的羽空桑,變得太古怪了,壓根沒有了之前的神女風範,反而像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魔女了.

看他如此,羽空桑將手中東西隨意顛了顛,再是笑道:”我買了一千兩銀子,賭你只娶那位白姑娘一人.早點成婚,贏了我分你一半.三十倍哦!”

一邊笑着,一邊回了自己院子.

本以為白玉瑤又要不開心,沒想到她卻只剩盈盈一笑,也回自己院子了.

氣氛一時莫名尷尬,紅芍貼心的提醒道:”少爺,剛才四皇子着人傳信來了,一個時辰後你得去宮裡,好像是要商量九鼎城修復之事.”

“是的,是的!”

秦少孚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忙是告辭跑了.

宮中談事,大部分都是走走過場,關鍵的問題一般就那麼幾個.

秦少孚並不擔心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反正不是自己出錢,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他只是提出了一些要求:比如城牆要建的更高更大才好,還的更堅固,不能隨便就被炸塌……

諸如此類的,他可不想下一次面對獸人大軍的時候,又是打着打着就發現城破了.

在負責人方面需要他來決定,秦少孚本想讓紅芍過去的,但女兒家做這種事情似乎不太合適,而且秦府此時太需要這位女管家了.

想來想去,最後決定讓張楊過去.就算這小子貪污腐敗了,好歹也是不流外人田.

諸多事情就此決定,再回到家中已經是半夜.能感覺到左右院子的兩位女人都還沒有睡覺,只是秦少孚沒有去打擾的興緻。

正要休息,紅芍卻又是送來了書信.

打開一看,頓時驚訝,這書信居然是虎陽城那位老祖宗,秦德庸讓人送來的.

仔細看過,第一頁隨意嘮叨了一些近況,說是最近身子乏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時日無多,有些想念親人……

秦少孚一看就知道這是老頭子的攻心之計,那副看似垂垂老矣的身體里,還有着不弱於年輕男子的生命力,怕是秦天恩死了他都未必會死.

第二頁則是說了說秦少孚的情況,雖然在竹林中不出來,可天下事都是知道.誇了作戰神勇,以少勝多,給秦家長臉後,又提醒了一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第三頁才是說明了來信意思,想讓秦少孚代表秦家去參加神將家族的比武大賽.

若是昨日,秦少孚自然高興,名正言順,還能賣秦家一個人情,以後好提條件,可剛才已經是答應過張七魚,怕是只能放棄了。

也好,在家中氣氛尷尬,倒不如出去看看……

而且秦嶺還有兩部分皇極經世功,靠自己去得到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有張七魚在說不定能成。

就算真出了事,自己就說被張七魚挾持的,是無辜的,相信張七魚也會配合自己演戲。

秦少孚想過一番,終於是做出決定。

當即讓紅芍端來筆墨,洋洋洒洒給秦德庸回了一封信,說了一堆廢話,感謝老祖記掛之類的,最後很是興奮的答應了那個去參加大賽的要求。

書信交給紅芍,讓她傳回去。

等到凌晨十分,秦少孚便換了一身裝扮偷偷的摸了出去。

等到了城外,張七魚果然等候多時。

“走了!”秦少孚說過一聲。

張七魚卻是眉頭一皺,看着他身後說道:“出來吧,你這瞞不過我的。”

秦少孚一愣,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可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

昏暗的樹影中果然走出一人,倚樹而立,顧盼生姿,不是羽空桑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