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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發泄,又是讓秦少孚野人名聲傳遍了蜀山上下。這一次,不僅僅是錦字輩和青字輩的弟子,便是那些師叔師祖級別的也都知道他了。

而且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暗中有很多人開始議論這一次新進弟子前八的合理性,尤其在有人爆出來藍凌志第四關是秦少孚扛着他渡過之後,更是一致認為,秦少孚就藍凌志家族請的幫手。

幾天過去,越鬧越大,甚至有某些“身份尊貴“的弟子還提出,要長老們徹查此事,還諸多弟子一個交代。

如果是其他門派也就罷了,但蜀山劍派向來宣揚公正公平,這麼鬧下去,還真是要出點什麼事。

秦少孚坐在床上,眉頭微皺。

一旁的藍凌志一臉內疚,輕聲說著:“對不起,羅師兄,連累你了。“

“沒事!你能不能站直點,別畏畏縮縮的。被人說的還不夠啊,誰欺負了你,肯定要打回去!“

秦少孚喝斥一聲,毫不在乎坐下,但心中也是惱火。晚上回來之時,候錦榮私下裡吩咐了一聲,讓他這十幾天不要出去訓練,就在住所練功。

雖然沒有說透徹,但明顯是要自己避風頭。

難不成真要把自己逐出去?秦少孚這會也是頭痛,不過不至於慌亂,大不了公開自己的神武將身份,這樣就不會有人說三道四了。

不過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按藍凌志所說,因為自己當年被張七魚擄走,皇甫光明藉此做文章,挑動戰事。

他知道這個皇帝肯定不會真是想幫自己報仇,但也想看看這些相關的神將家族想利用自己身份做些什麼,或者是看清楚這些人究竟如何看待自己,日後也好行事。

一旦自己沒死的消息傳出去,效果就不同了。

乾脆搏一搏,去青銅鼎那試試,完了大不了被逐出去,也不遺憾。

心中打定注意,秦少孚已經開始規劃如何動手。這想了不過片刻,突然聽到外邊一陣喧嘩,隨即有人大喝:“野人,出來!“

聲音剛硬,但又帶着一絲嬌柔,該是個女子。聽這語氣,該是上門找麻煩的。

秦少孚此刻已經準備破罐子破摔,哪會膽怯,直接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出了院子們,見得外邊站了十幾個蜀山弟子,身穿白衣,皆是女子。

有幾個秦少孚還記得,正是幾天前凌辱藍凌志的那幾個。

當前一個女子,白衣袖口綉了金邊,乃是一內門弟子。與其他女子長發如瀑,嬌媚秀麗不同,這個女子袖口褲腳皆是紮緊,倒像是男弟子衣服。

尤其是還扎了個髮髻,若非胸脯聳立,還真是容易被認錯性別。

“哪個丑娘皮找老子!“秦少孚罵過一聲,突然一愣:”是你!“

眼前這女子不是別人,居然是五年前有過兩面之緣的皇甫英,皇甫長青的妹妹。

他們比自己早來五年,但依然還是錦字輩弟子。皇甫長青說過,他更多的是想體驗蜀山劍派的修鍊氛圍和方式,對功法的需要並不是太大。加上東荒局勢,他極有可能已經回去。

但皇甫英不同,反正皇甫光明重男輕女,她又沒有神武魂,相對而言,蜀山劍派的功法和劍法就相當有用了,怕是會要在這修行滿十年。

皇甫英聽得這兩字,頓時眉頭一皺:“你認識我?“

“誰認識你啊!“秦少孚立刻否定,弔兒郎當的說道:”山上之前,老子在山下揍了一個賣**的兔兒爺,長得跟你太像了。要不是他沒你胸口這兩坨,我真是要認錯了……他是不是你家哥哥啊?“

“放肆!“

皇甫英怒喝一聲,拔出腰間長劍,大聲說道:“果如傳言一般粗鄙,看來你喜歡侮辱女子之言並非謠言,今日若不給他們道歉,定要讓你好看!“

“不用,不用!“秦少孚笑咧咧擺了擺手:”老子再怎麼弄,也比不得你家賣**的兄弟好看……“

“找死!“

話音一落,皇甫英便是一劍殺了過來。

蜀山劍派的傳承,的確對普通人的修行非常有用,五年不見,她已經從武魂之境到了精血四星。再加上天賦極佳,所學非凡,便是一般精血五星的武者都未必是她對手,不然也不敢來此找場子。

但她遇到的卻是秦少孚,五年前就不將她放在眼中,五年後就更不用說了。

長劍殺來,速度雖快,但還是被秦少孚輕易閃過,再隨手拿起身邊一塊木板,當做武器掃了過去。

這一下出手非常有講究,剛剛好避開了皇甫英的攻擊,又是沒有傷到她分毫,反而是沖了過去。

但她身後的那十幾個女子就慘了,木板一掃,直接打翻了七八個。

“去你大爺,閃的夠快啊!“

秦少孚佯裝大怒,吼過一聲,一個轉身,木板飛舞,又是將剩下準備逃走的幾個打翻在地。

“再來打個三百回合!“

大喝聲中,與衝過來的皇甫英戰成一團。戰況焦灼,難分勝負。

皇甫英自己倒是沒被傷到,可周圍的那些女子卻是被秦少孚一會踹一腳,一會踩過去,一會被木板掄一下,打的叫苦不迭。

不多時,便是一陣哭爹喊娘,跑了個乾乾淨淨。

見得沒有了撒氣的對象,秦少孚也不再裝模作樣。一個虛招,讓對方將木板劈斷後,便是一個上前抓住其握劍的手腕。

手上力道一吐,再用半截木板一磕。皇甫英力氣遠不如他,又如何禁得住這一下,武器瞬間脫手。惱怒之下,跳躍而起,一陣旋轉,想要借力掙脫。

但被張七魚訓練過的秦少孚經驗何等老道,豈會給她機會,隨手揮舞,將力道消除。

落地之後,皇甫英又是一拳揮來,但再次被秦少孚抓住手腕。

只需普通的擒拿手,幾個扭轉,秦少孚就將這位大寒朝的公主殿下按在了牆上,難以動彈。

故意靠近一些,用凌亂鬚髮落在對方肩膀上,秦少孚發出一陣嘎嘎怪笑。

皇甫英一陣掙脫,卻是毫無辦法,突然身體一頓,喊了一聲:“秦少孚!“

“幹嘛?“

秦少孚不由自主應了一聲,隨即大罵:“幹個鳥啊!“

“果然是你!“

皇甫英側過頭來,一雙俏目,極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