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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一片寂靜,肖恆輕手輕腳到得大門前,竟發現屋門並沒有拴上,兀自是虛掩着,湊近過去,透過門縫往裡面瞧去,見到廳內並無人影,肖夫人已經不在廳內,桌上的酒菜早已經沒有了熱氣。

肖恆微皺眉頭,忽然間耳邊傳來似有若無的古怪聲音,那聲音極輕,一時聽不明白,卻明顯是屋內傳來。

輕輕打開門,肖恆悄無聲息閃身進了門內,猶豫了一下,終是將門栓插上,四下里瞧了瞧,瞥見左側的廂房似乎也是虛掩着,從屋內透出一絲燈火來,靠近過去,此時聽得清楚,那似有若無的聲音,便是從廂房之內傳出來。

他貼在門邊,只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呻吟聲,聲音銷魂,肖恆頓時便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他輕輕推開門,並無發出聲響,心跳的厲害,鬼魅般進到屋內,面前便是出現了一道屏風,屏風之上,卻是一副鴛鴦戲水的綉畫,這是肖恆親自挑選派人安置的屏風,寓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等他目光投在屏風之上,整個人立時便即呆住。

這屏風的做工極好,中間就如同一道絲幔,屏風後面的情景,若隱若現,半透明的屏風後面,燈火之下,竟是映着一個成熟女子美妙的身影。

那人影靠坐在床榻上,肖恆依稀看到,肖夫人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一隻手竟然已經深入衣內,在自己的胸脯上輕輕撫弄,那極輕的呻吟之聲,便是肖夫人所發出來,呻吟十分壓抑,顯然是害怕被別人聽見。

肖恆只覺得血液噴張,恨不得立時便撲上去,但他卻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緒,更是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唯恐被肖夫人聽見。

片刻之後,卻見到肖夫人已經在輕輕褪去自己的衣裳,褪下衣裳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卻又異常的撩人,沒過多久,床榻上的肖夫人便已經將衣裳褪盡,肖恆在屏風後面,已經依稀看見肖夫人那曲線畢露的豐腴柔美身段,他此時便如同定住一眼,雙目充血,目光黏在屏風上,動也動不得。

平日里肖夫人看上去端莊大氣,此時看她如此模樣,與平日里判若兩人,那種感覺,讓人心情激蕩,充滿遐想。

便在此時,肖恆卻瞧見肖夫人伸手從旁邊取出一件東西,一會放在鼻端嗅了嗅,一會兒又將那東西移動到飽滿的胸前,壓在胸脯上揉動,那壓抑的聲音生伴隨着她的動作在肖恆耳邊回蕩。

撩人的聲音和屏風上那風情萬種的成熟身影,讓肖恆小腹處頓時衝起一股邪火,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再也忍耐不住,喘着粗氣,雙目發紅,移動腳步,繞過了屏風。

肖夫人似乎並不知情,那一雙眼睛閉着,一隻手在胸脯上揉動,另一隻手卻已經在自己的腿根處撫動,嬌喘連連,直勾的肖恆失魂落魄,腦中一片空白,一步步往床邊走過去。

當他瞧見肖夫人按在胸脯上的東西,腦中“嗡”地一聲響,顯出吃驚之色,只見到肖夫人的手中,竟豁然拿着一隻冠帽,那是男子的布冠,只瞧一眼,肖恆便即認出來,那冠帽竟豁然是自己的物事,不知道肖夫人手中何時竟然有自己的冠帽。

只見到肖夫人靠坐在床頭,兩條雪白的腿兒交纏在一起,一隻手拿着那隻冠帽,在傲人的峰巒處遊走移動,冠帽滑動間,使得那兩個因為用力揉搓而改變形狀的白饅頭若隱若現,雖然已是中年,可是她的峰巒依然堅挺,沒有絲毫的下垂,這一幕看在肖恆眼裡,更是讓肖恆失魂落魄,腦中一片空白。

便在此時,正閉着雙眸的肖夫人似乎有所感覺,突然間睜開眼睛,隨後一聲驚呼,就像是受了驚的小白兔,慌亂不已,伸手去抓自己的衣裳,想要掩住自己的身體,那衣裳雖然不小,可是急切之下,卻未能將她那曲線玲瓏的豐腴胴體遮擋住,遮住了這裡,那裡露出來,擋住那裡,這邊又露出春光,雪白豐美的身子在若隱若現之下,更是勾人魂魄。

那雙白生生的腿兒露在外面,光滑細膩,將肖恆的眼神禁不住吸引過去。

“恆兒,你……你怎麼進來了?”肖夫人聲音顫抖,又羞又惱,美艷的臉上酡紅一片,嫵媚動人。

肖恆喉頭蠕動,逼近過去,連他的聲音也在發顫,“叔母,侄兒……侄兒是過來向叔母賠罪,先前多有……多有冒犯,還望叔母恕罪……!”

“你……你先出去……!”肖夫人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來的也就越多。

肖恆心一橫,一條腿已經跪在床上,身體湊過去,“侄兒還沒有道歉,怎麼能走……叔母,那頂冠帽,似乎是……似乎是侄兒的……!”

“不是,你……你看錯了……!”肖夫人一把抓起冠帽,塞到身下,這一動之間,那兩團雪白的胸脯便顯露出大半,顫巍巍韻動着,“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叔母可要喊人了……!”

她自稱“叔母“二字,卻不知這禁忌的字眼,更是讓肖恆慾火中燒,一隻手已經往肖夫人身上抓去,肖夫人低聲驚呼起來,竟是從床榻上跳下去,轉身便走,她美妙的背部便完全顯露處來,光滑的背脊,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如同葫蘆般向下延伸,那兩瓣滿月般的雪白臀部白的耀眼,跑動之間,沒有絲毫鬆弛依然是緊緻光滑的臀肉跳動着,充滿質感。

似乎意識到後面曝光,肖夫人急忙轉過身子,手中抓着零亂的衣裳,將重要地方擋住,回過身時,瞧見肖恆也已經從床上跳過來,雙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過來,肖夫人回頭看一眼,身後便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美艷的臉上顯出乞求之色,哀求道:“恆兒,叔母求求你,你先出去,等叔母穿好衣裳,咱們再說,好嗎?乖,聽叔母的話,叔母不怪罪你冒犯,只要你懸崖勒馬,現在出去,叔母便什麼都會忘記……!”

“不可能的。”肖恆搖頭道:“叔母有我的冠帽,那心裡一定是有我的……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這一刻,叔母……這幾年來,那一條晚上我不是想着你才入睡,哪一晚我又不是拿着你的錦帕入睡,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他雙目布滿血絲,喉嚨滾動着,熱乎乎的男子氣息直往肖夫人那邊彌散過去,肖夫人咬着紅唇,看上去十分驚怕,如同被猛虎窺伺的小兔子,這是這樣一來,卻更是讓肖恆熱血沸騰,將獸性爆發出來。

他猛地衝上前去,雙手已經撕扯起來。

“撕拉……!”

只是片刻間,在肖夫人孱弱的抗拒之中,她手中的衣裳都被肖恆奪下丟在一旁,曲線起伏的雪白胴體完全裸露出來,這成熟美艷夫人的豐腴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如同萬丈深淵,引誘着男人走到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