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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好像已經想到了自己的結局。

但是,並沒有發生他所想的一切。

“當….”這一腳好像踹上了什麼堅硬的東西,還發出陣陣回聲。

包工頭的襠部發出一陣流水聲,隨後一灘水滋出現在了地上。

“真是慫包!”

聽到陳瀟嘲諷的話,包工頭小心翼翼的睜開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完好無損的身體,甚至,他還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肉。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他沒事,現在他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可是,當他回頭看去,他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後面的鏟車出現了一個大坑。

“大哥,我錯了….”包工頭連聲求饒,因為她可是親臨感受了這一腳的威力了。

如果這一腳踹在他的身上,他估計已經一命嗚呼了。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以後別讓我知道你再來這裡鬧事!不然….”

一腳狠狠的踹在一旁的推土機,推土機陡然翻了。

包工頭連忙點頭,生怕陳瀟不高興,一腳踹到自己的身上。

看着幾乎快成一片廢墟的青藤孤兒院,陳瀟心中燃起了無名的怒火。

他覺得剛剛的懲罰不夠,背後的黑心開發商也要受到懲罰。

在一棟破舊不堪的樓里,一個小男孩怯怯的探出了腦袋,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看到外面的施工隊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高興的朝着後面揮着手。

一群穿的破破爛爛的孩子從樓道里跑了出來,高高的舉着小手,慶祝着。

陳瀟看着眼前的這些孩子,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走進樓里,眼眶不禁濕潤了。

“哥哥,你找誰?”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姑娘問道陳瀟。

“找老院長啊,以前哥哥也是這裡出來的….”陳瀟寵溺的把小女孩抱在了懷裡。

小姑娘若有所思的轉動着大眼睛說道:“那哥哥是不是也認識肖紅姐姐啊?”

這熟悉的名字,讓陳瀟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像一個跟屁蟲一樣的小姑娘。

她總是把自己的吃的分給陳瀟,因為陳瀟打小飯量就異常驚人。

陳瀟點了點頭,抱着小女孩邁進了樓里。

靠着往日的記憶,陳瀟準確的找到了老院長的房間。

推開門,就看見老院長那滄桑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老院長!”陳瀟放下小姑娘,激動的跑了上去。

梁啟天拍着陳瀟的腦袋,這寬厚的手掌,跟他童年時期,是一樣的溫馨的感覺。

“蒼天有眼!”陳瀟自然明白老院長的意思,因為老院長曾經因為陳瀟的死因而一蹶不振。

一群小孩子在門口好奇的看着裡面的陳瀟。

兩個人像是又說不完的話,不知不覺天就黑了。

“院長!”從院子里傳來一聲動聽的聲音,聽到這聲音,孩子們一窩蜂的跑了出去。

“是肖紅來了,這麼多年,她一直救濟着咱們孤兒院啊,苦了這孩子了…”老院長一邊說著一邊那乾枯的手擦拭着眼角的淚水。

肖紅走進屋看見坐在床邊的陳瀟,愣住了。

隨後一下沖了上去,緊緊的摟住了陳瀟,趴在陳瀟的懷裡嚎啕大哭。

“陳瀟哥,你沒死你沒死….太好了…”

陳瀟露出一絲暖心的笑容,他拍了拍肖紅的後背,示意她不要哭了。

“別哭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啊。”

聽到陳瀟打趣的話,肖紅才慢慢從陳瀟的懷裡探出小腦袋。

梁啟天看見肖紅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肖紅這姑娘,這些年,一直在等陳瀟。

“咳咳咳….”梁啟天痛苦的咳嗽了幾聲。

陳瀟一拍腦袋,自己光高興了,差點忘記了重要的事情。

“老院長,我給您看看身體吧,這些年,我在外面醫術水平還是可觀的。”

陳瀟又重新坐到老院長的身邊,手指捏住了梁啟天的手腕。

不一會,陳瀟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梁啟天也看出了陳瀟的為難,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啊,一把老骨頭了….”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體內一股暖流。

這感覺,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已經十多年,沒有這種舒服的感覺了。

“院長,沒事,你會好起來的!”陳瀟一臉自信,一旁的肖紅看着陳瀟的側臉,痴迷了。

盤古大廈,付千鈞已經得知了下午發生在孤兒院的事情。

看着手下偷拍到的陳瀟的側臉,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因為他的資料就有姓名一些基本資料。

剩下所有的都是空白,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敢肯定他的資料肯定是被保護了起來,像來謹慎的付千鈞撥通了他四叔的電話。

過了幾分鐘,他得到的結果同樣是差不到!

可是,他的嘴角也揚起了一絲弧度,因為他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左海市,在一處陰暗的地下室,索倫被綁在架子上。

現在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肉,許多處傷口都已經深可見骨。

“還有什麼傭兵精神么,你確定還不說?”白玫瑰看着索倫的眼神里充斥着殺氣。

索倫閉口不言,白玫瑰拿起地上的一盆鹽水,朝着索倫身上潑去。

“啊….”慘叫聲頓時傳遍整個地下室。

“還不說么,你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fuck!”隨後索倫還吐出一口血水,仍然死咬着不說。

這讓白玫瑰也來了興趣,她手指一勾,從後面上來一個帶着工具箱的白袍醫生。

“咔嚓咔嚓!”工具箱打開,裡面的東西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裡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刀具,但是,無一不是鋒利無比。

看見這一箱子的刀具,索倫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也跟你做一個遊戲,看看是我的醫生先把你身上的肉剔乾淨,還是你先死呢?我挺好奇的。”白玫瑰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讓索倫面如死灰。

白衣醫生戴上了手套,拿起一把只有五厘米的小刀走到索倫的面前。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