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出宮?”林修言大驚,“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換出宮,哪裡有那麼簡單?”
先不說侍候的宮女不好支開,單單一個太醫就沒法子瞞過去。將趙玉恆換出宮,必須得有一個人留下。而這個人不能是別人,只能是林梓。
這其中的危險,不僅僅是殺頭的罪過。況且趙玉恆不知何時才能醒來,若林梓被發現,根本沒有人能來得及救場。
林梓早已想好這一切。她冷着臉回道:“可不這樣做,還能有其他的出路不成?”
鍾錦當道,無人生還。
林修言沉默,半晌才道:“好,只此一回。”
轉身,林修言就尋了數個由頭,將丫鬟和太醫全部支開。林梓不待他請就自己推門進了裡屋。
半跪在床前,她握住趙玉恆的手,唇抿成一道線,眉眼略有哀色。
“除了不醒,其他地方都沒有不妥。”林修言守在門口,見林梓難過,出言安慰道。
林梓卻沒有答他的話,而是轉頭看向李落:“夏溶月可有說過會是什麼原因?”
林梓一直不知道夏溶月的醫術究竟有多高,只是知道她目前還沒有碰到過解決不了的病情。
“她同我說過。”提到夏溶月,李落原本冷峻的臉上才有了些許溫度,“大約是什麼神經類的藥物,要看過才能知曉。”
林梓點點頭,“修言,幫我將他架起來。”
她拉起趙玉恆的手,將他擱在自己肩頭,從床上拉起來:“你同着李落兩個人將玉恆送出去,這裡有我一人即可。”
“可......”林修言皺眉,接過趙玉恆推到李落手中,“你留在此處如何應付那丫鬟和太醫?”
“我自有辦法。”
林梓取出趙玉恆的衣服套在身上,將原本自己的外衣遞給林修言,示意他拿去處理掉。
坐回床上,林梓躺下,將面具蓋在自己臉上抹平,“你們去罷,不必擔心。”
林修言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李落攔住。他將趙玉恆扔進林修言懷中,拍了拍手:“這件事還是你來,我抱不慣別人。我負責掩護。”
說完,李落率先跑了出去。
林修言頗為嫌棄地將趙玉恆扛在肩頭,低聲咒道:“僅此一次,下回我絕不做這樣的事情。”
抱這傢伙,從頭髮根到腳趾都覺得難受。
出門前,林修言回頭:“多加小心,我會儘快回來。”
“嗯。”林梓點頭,閉上眼睛。
沒有太久,宮女先回來。她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往暖爐中添了些炭。
不一會兒,太醫也端着葯回來。他起身剛想替林梓把脈,就被人封住了咽喉。
“別動!”林梓手執金簪,插在太醫喉嚨前,“你們最好都別出聲,誰出聲誰死!”
宮女面如鴉色,怔怔看着林梓將她的麵皮摘下。
“林四爺?”團心回神,看着林梓微怔,“您......您怎麼在這裡?”
看見熟人,林梓將金簪往太醫的喉嚨上按了按:“你們可知遺失皇子是何罪過。”
眾人當然知道,是死罪。
“你們可知道照顧潤王不周又是何等罪過?”
眾人當然也知道,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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