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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看到金人手持巨棍一陣橫掃確實彪悍非常,對於長兵器早就心動,此時經過章邯再次提醒,我撿回劍鞘,揮劍入鞘,歪頭看向章邯說道:“有沒有槍譜之類的?總不能自行摸索吧。”

看到章邯微微搖頭,我不禁有些失望,轉身之際擺手說道:“如你所說,我現在就去挑一桿長兵器,走咯。”

我現在已經知道章邯一般呆在哪裡了,章邯一般呆在上空,這座墓室頂空也有神異之處,拾階而上,來到兵器庫。我將手中暮血放回原處,這裡的長兵器也有不少,我隨後拔出一件鉞抬手丟向前方白起所用的那件兵器之處,“鏗”響聲過後,越斷成三節。那件古怪兵器我現在還無法控制,只好將之當做檢測之用,手邊的長兵器紛紛向前方丟出,一時之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一直到一件兵器碎片從我身前激射而過,我這才小心起來,剛開始沒當一回事,剛才從我身前激射而過的槍頭嚇我一跳。

兵器庫的長兵器紛紛的遭了秧,地上滾落一堆兵器殘骸,其中不乏一些造型精美嵌有各種玉石的兵器,此時紛紛變成一地碎屑,感覺過了半個時辰,一把造型極為普通的棍子被我從兵器架子上抽出,入手重量二十餘斤,長度接近兩米,豎直放置剛好接近眉心,觸之感覺到一股溫熱傳入手心,手臂粗細,棍身上下遍布疙瘩,摸起來無比粗糙,通體黝黑,“就這把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沒有打算再去試驗,感覺沒有那個必要,這就好比那件兵器是一百分,剩下的兵器也都是八十分以上,我沒有必要非要挑一把九十多分的兵器,挑選好兵器之後繞道酒窖抱起一壇就走,臨走之際將放在門口的那隻小瓶也順便帶上,拾階而下,邊走邊喝。

到達下方,酒罈見底,隨手扔掉,我將小瓶放入背包,肩扛長棍走向城門。有了兵器之後,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試一下手中兵器威力,一桿鐵戟直刺而來,被我一棍打偏,如章邯所說,長兵器我用起來確實比較順手,如果我手持匕首,剛才我就需要身形前沖還要閃避,此時不禁感到輕鬆許多。巡邏軍士聽從章邯號令,除了剛才那個不長眼的士兵之外,剩下的士兵竟然選擇無視於我,不對,是他們討厭我手中的這件兵器,我試着將兵器丟下之際,沒走多遠就被一隊士兵團團圍住,等我再次撿起這件其貌不揚的棍子時,巡邏士兵再次遠遠避開。

來到城門,我沒有選擇打開城門,而是沿着一側的台階登上城牆,站在城牆上張望遠處,前方一片昏暗,我扭頭看到不遠處一位士兵持槍而立,走過去不由分說將他手中鐵戟一把奪過,前行兩步,舉臂投擲。鐵戟快速向前飛去,在十丈之後撞到一道無形屏障,向下方掉落,我這時才注意到那名被我奪走兵器的士兵一直緊跟與我,我忍不住扭頭說道:“別跟了,你的那根我丟掉了,我手裡這根是我的。”我說話之際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燒火棍,說的是普通話,至於說眼前這傢伙到底能不能同明白那就不管我的事了,我總不能把我的這根給他。

我走到台階之處,準備下台階之際忽然發現身後還跟着那傢伙,我猶豫了一下,腳踏牆沿縱身而下,就在我飛掠之際,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重物墜地的聲音,“嘭”。我身在空中,忍不住扭身回望,剛好看到那傢伙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一瘸一瘸的向我所在方向走來。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收臂吐氣,快速落地,來到一處店鋪門旁,將招牌上的破布一把扯掉,抽出竹竿走上前去,將竹竿塞如那人手中,“還給你,拿好了。”眼前這傢伙也有點虎,手持竹竿,轉身離去。

看着那名士兵離開,心中生出一陣煩躁之意,感覺有點莫名其妙,肩扛長棍,原路返回。來到茅屋旁邊,放下棍子,“林若雨,”我站在門前輕聲喊道。

“進來吧。”屋內傳來林若雨的說話聲。

我推門而入,茅屋的門是我拆了一座殿門搬過來裝上去的,進屋之後看到林若雨坐在床上手捧一部書簡正在低頭觀看,床頭左右各燃燒着一根手臂粗細的蠟燭,照的屋內亮如白晝,我坐在床邊,林若雨放下竹簡,抬頭看我,“怎麼了?有心事?”

“也沒有,就是忽然感覺到挺無聊的。”我撇嘴說道。

“讓我看看你有多無聊。”林若雨抬頭露出狡黠一笑,撲了過來。“哦,對了,我背包里有東西,可別壓破了。”我抬手將林若雨從我身上翻下去,坐起身伸手往背後背包一摸,“還好,沒有破。”

林若雨從我手裡奪過白色瓷瓶,拿到耳旁輕輕搖晃,好奇問道:“這裡面裝的是啥東西?”

“好東西,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我故作神秘的對林若雨解釋道。

林若雨一臉害羞的低頭,兩隻手快速掐來,掐了兩下,忍不住問道:“那男人和女人都喝了呢?”

“那還得了,估計會死人的。”我故意一臉驚訝,表情誇張,惹得林若雨伸出粉拳一陣捶打。

“你先喝。”林若雨拍掉瓶口封土,抬手遞給我。我伸手接過當著林若雨的面喝上兩口,這一瓶貢酒含量不多,也就四百毫升左右,此時瓶內只剩下半瓶。林若雨看着我喝過之後,拿過酒瓶放在鼻前一陣聞嗅,“還挺好聞的。”聞過之後,仰頭灌入,半瓶酒水很快見底,林若雨放下酒瓶,抿嘴一笑,撲身而上,茅屋之內很快傳出一陣*之音。

茅屋內的香艷畫面不可描述,對方主將主動出擊,一路所過披荊斬棘,士氣空前高漲,己方主將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來勢如此兇猛,無奈之下未及熱身就倉促應敵,最終落敗而歸。看到對方主將一副趾高氣揚,小人得志的樣子,己方將帥默默收回殘兵敗將,厲兵秣馬,一番整頓之後採取了穩定輸出的戰略,最終一雪前恥,大獲全勝,殺得對方跪地求饒,哭爹喊娘。

己方將士看到對方已經認輸,不忍繼續討伐征戰,隨即選擇鳴金收兵,不料在己方退兵之計對方主將率軍來襲,原來對方剛才是假裝投降,敵軍將至,己方士氣未落,快速重振旗鼓,再次上前一番攻城略地,將對方主帥殺得片甲不留,潰不成軍,看到對方主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己方主將最終決定偃旗息鼓,率領大軍返回軍營,己方將士連番征戰,此時戰事平定下來之後瞬間感覺人困馬乏,己方主將強忍疲憊,巡視軍營之後發現連番征戰損耗過大,此時軍營之內的兵馬糧草已然耗盡,新的後備物資還在前來的路上,巡視過後,主將覺得對方短時間內不會再次發起進攻,隨即決定開始養精蓄銳。

時至半夜,對方將士忽然發起偷襲,己方經過一段修整,兵馬糧草已經在陸續運來,事發突然,己方將士清醒之際城池已然淪陷一半,己方主將率領殘餘將士靠着剩餘的糧草苦苦支撐,對方主將長途奔襲此時遇到頑強抵抗,衝鋒不久便心神疲憊,不料對方誓不投降,竟然開始耍賴,在城外叫陣,己方將士無奈之下帶着剩下守城軍士硬着頭皮,打起精神,最後終於苦戰得勝。

回營之後發現己方無可征戰之兵,就連守城將士也所剩無幾,己方空門大開,對方主將直接率軍駐紮在城池之外,己方主將已無可戰之兵,註定接下來敗勢已定,無奈之下將孔明當年所用的空城計搬了出來。對方一番整頓,先是門前叫陣,己方裝出一副高深莫測舉不出戰,對方完全不按理出牌,一試過後並不退走,而是選擇連番試探挑釁,最終發現原來只是唱的一出空城計。

對方主將率軍來襲,己方迫不得已只好出戰,兩個回合下來己方已經潰不成軍,己方主將被擒,老實承認錯誤,希望能爭取個寬大處理,不想對方不依不饒,直接沒收作案工具。深夜之後,對方大營陷入沉寂,守衛開始變得鬆懈,己方主將趁着對方守衛換崗之際選擇悄然逃離,不料剛逃到半途就被對方再次擒獲,己方主將感覺逃跑無望,便不在逃離,就在對方大營養精蓄銳。

翌日,兩人悠悠轉醒,我睜眼之際看到林若雨也已經醒來,此時四目相對,林若雨露出壞笑就要欺身而上,我連忙奮起抵抗,感覺到林若雨勢在必得,我反抗無果索性選擇放棄抵抗,林若雨得逞之後,順勢躺在我胸前一臉滿足,笑着問道:“昨天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感覺不錯哦。”

我沒好氣的說道:“那就是普通的酒而已,只不過過期了兩千年!”

林若雨故意手摸額頭,解釋道:“這大概就是酒後亂性吧。”

“亂你大爺,我怎麼就沒亂?不上頭,不暈,還特清醒,你亂個試試?”我近乎抓狂的說道。

“好。”感覺到林若雨又要不老實,我連忙求饒,“大姐,我錯了,咱能消停會兒嗎?”

溫存過後,起床穿衣,低頭一看發現下身包皮邊緣浮腫,看到林若雨歪頭笑我,“臭娘們,都是你乾的好事,都腫了。”

“來,讓姐姐看看腫成什麼樣了?”林若雨壞笑招手。

林若雨穿衣服要比我快得多,一番穿戴完畢以後,我還在光着屁股,看到我拿着褲子一陣比對,林若雨隨後拍了一巴掌,笑道:“你換洗的衣服應該已經幹了,我去給你取來。”

特么的,昨天實在是太瘋狂了,褲子都扯爛了。還是現在服飾穿戴起來方便,快速穿戴完畢,來到門口的小溪旁一番洗漱,洗漱完畢,扛起放在門口的棍子打了個招呼之後動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