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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當然不會說話,就在我拿出符咒抬手準備貼在小姑娘身上時,不經意間四目相對,我發現小姑娘的眼睛瞳孔分明是動物才有的豎瞳,我忽然心中一驚,但是為時已晚,眼前的小姑娘忽然消失,我感覺到我應該是在剛才一瞬間着了它的道。

就在我還沒來得及考慮怎樣醒來的時候,眼前景物突變,我來不及細想,忽然之間發現時間退到過去,我成了小時候的樣子,就在我還在想着怎麼脫離幻術的時候,一道嚴厲的聲音忽然從我身後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索。

“放學了你還不回家,是不是又想挨打?”父親的聲音中帶着一股嚴厲。

我一扭頭這才發現,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在我身後不遠處,看我的眼神中帶着一股怒意。

我有些委屈的說道:“一放學我就回家啦!”

學校下午六點鐘放學,我一般差不多六點半之前走回家,如果回家過晚往往少不了一頓打,在我童年幾乎成了一種習慣。

“現在你看看錶幾點了,都六點四十啦,你還說你沒在外面玩?”父親語氣不善,感覺到有要動手的節奏,我不敢接話,一臉畏懼的背起書包,跟在父親身後向家走去。

回到家,我放下書包,父親居高臨下的看到我無所事事,大聲吼道:“作業寫完了嗎?”

“沒有留作業!”我說話時候低着頭,不敢看父親。

“老師都不留作業嗎?你再好好想想!”父親生氣地說道,並且將穿在腳上的鞋子脫下一隻拿在手中。

“留作業了,就是把一篇課文抄一遍!”我有些畏懼的隨口胡說道。

“留作業了,那你為啥剛才說沒有留作業?”父親說完,沒來由的手持鞋子,用鞋底朝着我屁股狠狠地打了一下。

“我忘記了。”我回答道,聲音很小,幾乎微乎極微。

“忘記了?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忘?”說話的時候又是一腳踹在屁股上。

“不會忘了!”

“不會?那你說說以後再忘了咋弄?”說完,拿着鞋子朝着屁股就是一下。

“我哪知道,我說了又不算!”我無奈的說道。

“讓你強嘴!”這一次似乎嫌棄打了幾下不過癮,朝着屁股狠狠地甩了三下,此時屁股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我強忍着沒有哭出聲。

“別人一放學就回家寫作業,就你還在路邊玩,你還說你沒有留作業,你以後再說謊,看我不打斷你腿!”父親訓完,終於穿上鞋子。

我從背包掏出課本,隨手翻開一頁,父親見狀從我手中拿過課本說道:“是這一課嗎?”

我小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父親有些不樂意的說道:“老師留的作業就這麼少嗎?”

“作業是老師留的,我又不是老師,我哪知道?”我鬱悶的說道。這一篇課文有三千多字,算是一篇長篇課文。事實上老師確實沒有留作業,前面出現了一個謊,後面得把慌給編圓了。

“你肯定不是老師,就你這樣子也成不了老師。”父親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再踹上兩腳,我身體下意識一扭,第二腳踹在大腿上。

“咦?你還敢躲?”說完抬腳就踹,踹的時候嘴上還罵道:“我讓你躲,......”

“還躲不躲了!”父親感覺踹的差不多了,厲聲喝道。

此時屁股上早就沒了知覺,此刻只能感覺到大腿根部一陣疼痛,但是又不能亂動,因為動一下子後,接下來的一腳踹更狠,我心生怒意,卻也是敢怒不敢言,小聲回答:“不躲了!”

父親聽到回答之後,似乎是為了確定我到底會不會躲,連踹三腳之後,看到我確實不敢躲,這才罷手。

我低頭寫字,此時屁股上終於有了知覺,一時間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令我身形忍不住的微微抖動,撕裂的疼痛感使我眼淚不住地滴在地上。

父親此時還沒有走,忍不住又狠狠的踹上兩腳,嘴上再罵上兩句,“我讓你哭!你還不說實話!”過了一會兒,父親終於轉身離開。

接下來是我自己的時間,安靜的抄課文,半個小時後抄寫完畢,接下來我開始面無表情的盯着地面發獃。

不知何時,父親又走了過來,看到我在發獃,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又在那發獃,我剛才還是打你的輕,我一腳踹死你個兔崽子!”父親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先是猛踢兩腳之後,這才罵道:“作業寫完了嗎?”

“寫完了,”我面無表情地回答。

“寫完了就不能再寫一遍?你是不是還想挨打?”這道聲音幾乎在我耳邊響起,我無奈的又抓起筆,而父親嫌我有些散漫,又忍不住的抬腳開踹。

父親終於不踹了,因為長時間的踹人屁股其實還是挺累的,踹屁股也是一件技術活。連續保持一個動作,並且每次還要保證力度,要感覺到一腳踢到盆骨上。因為依照父親的理論,屁股上肉太多,拿鞋底打在屁股上是不夠疼痛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說謊,能說謊那說明還是打的輕,所以父親下腳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終於父親踹夠了,轉身離開了,我趴在桌子邊上,強忍着大腿的疼痛,又開始繼續寫字。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飯的時間,晚飯是稀飯,饅頭和一碗素菜。一家三口圍着一張桌子吃完飯,稀飯是用麵粉煮成的,就是半鍋開水裡沖一勺子麵糊。饅頭就是蒸饅頭,一碗素菜就是青菜,素材吃起來沒有多餘的味道,不咸也不淡,因為吃起來感覺放了鹽,要不然味道應該是甜的,唯一特點是放的油比較多,一碗菜吃完,剩下小半碗油。吃起來太油膩了,我用筷子夾了兩口菜就能把一個饅頭吃完。接下來就是慢慢喝着熱湯,我不喜歡喝熱的,太燙嘴,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一家三口圍着桌子吃飯的時候說話肯定是免不了的,首先是母親開始發言,因為我挨了打,母親是知道的,看到我站着吃飯,安慰幾句是免不了的,“你說說挨打挨的虧不虧?”母親說完看着我,我繼續喝湯沒有說話,因為言多必失,說多話那接下來肯定還會挨打,吃飯時候被父親踹的次數多了去了。

母親見狀接著說道:“別人誰誰誰放學回家就開始寫作業,那人家為啥就有作業?”

這個時候,我不得不開口了,因為我接着來不回答問題等會還得挨踹,“我跟他不是一個班,這我哪知道?又不是一個老師教的!”

這時候父親正在用筷子夾菜,聽完我說的話,忍不住的,氣呼呼的將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生氣道:“那為啥人家老師放學留作業?你老師放學為啥不留作業?”

隔着一張桌子,我都能感覺到父親非常生氣,說話時候的唾沫星子都噴到我臉上了,我抬手在臉上摸了一下,說道:“這你得問老師,不應該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