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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學創立於1898年,初名京師大學堂,是中國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中國在近代史上正式設立的第一所大學,其成立標誌着中國近代高等教育的開端,並催生了中國教育史上最早的現代學制——壬寅學制和癸卯學制。

百年北大,培養無數人才。中國原子能之父錢三強、“兩彈元勛”鄧稼先、前後兩任外交部長唐家璇和李肇星等等,北大畢業的學子遍布中國政、法、金融各行各業。在這重重的光環下,中國綜合實力最強大學當之無愧。

“瑩瑩,這兩個月你去哪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一直牽掛着你,還有你幹嘛一直不接我電話?”一個外表英俊不凡,一身黑色阿馬尼西裝的年輕男子手捧99朵極為罕見的黑玫瑰,站在北大校門口攔住一個氣質宛若幽蘭的女子微笑說。

女子驚奇的停下,注視着這罕見的黑玫瑰,輕輕嗅了一口,撲鼻的花香格外引人迷醉。

“瑩瑩,這是我特地空運來的美國加州黑玫瑰,只有這樣獨一無二的黑玫瑰才能配的上我們的北大才女。”青年殷勤說。

“張翰,謝謝你的花。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不適合。請你不要再浪費時間和金錢在我身上。”女子接過99朵黑玫瑰繞開青年進入北大校園。

其實這鮮花女子也不想接受,但對男子偏執的性格極為清楚的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絕他的鮮花,明天就有可能變成188朵。為了不給自己心靈造成太過沉重負擔,女子只得收下。

“瑩瑩,明天我再來看你。”名叫張翰的男子卻不氣餒,只是微微一笑,瀟洒的轉身上車。在北大學子一片驚詫的目光中,車尾滾起濃濃煙塵,飛速離去。

如果有喜愛汽車和常參加車展的人一定會發現,這青年駕駛的是一輛bmwz8,市價210萬。210萬的車在其它中小型城市或許算的上頂級座駕,但在北京卻根本不算什麼。這車真正讓人驚訝的是這輛車才剛剛出現在2000年日內瓦國際車展節上,但這個青年卻已經將之成為座駕。

背後的意義更甚於這輛跑車本身的意義。

“喂,劉瑩瑩!”一個扎着馬尾辮,瓜子臉,笑起來有兩個可愛酒窩的女生從一旁跳出來,一把搶過黑玫瑰,深深的嗅了一口。

“喂,劉瑩瑩,張大少又送你鮮花了,嘖、嘖、嘖,黑玫瑰,這可是少見的品種啊!”酒窩女孩羨慕說。

“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劉瑩瑩卻不在意。

“不要,如果張大少送你的花出現在我的花瓶里,被他知道了,我可受不了。”酒窩女孩趕緊把花還給劉瑩瑩。

接過花,劉瑩瑩卻一絲惆悵,苦惱着不知該如何對待張翰比較好。

張翰是何出身,劉瑩瑩並不清楚。不過據說父親是政府高官,母親開了一家貿易公司,資產有多少劉瑩瑩不清楚,但絕對屬於那種錢怎麼也花不完的類型。而張翰本身無論是長相、學識還是談吐,都是上上之選,可偏偏劉瑩瑩就是不喜歡他,對他就是沒有那種感覺。

在張翰最初向劉瑩瑩表白的時候,劉瑩瑩就明確拒絕過。可張翰卻毫不放棄,已經追求她兩年了,這兩年僅送花一項的開銷都花了至少數十萬,每天一束花,而且每天品種都不一樣。這讓劉瑩瑩心中在微微得意的同時,更多的是沉重的負擔。

或許張翰的這種偏執性格才是讓劉瑩瑩一直拒絕他的理由。劉瑩瑩自己也是一個偏執的人,認定事情就不會回頭。兩個同樣偏執的人在一起,這樣的生活,劉瑩瑩想想就覺得可怕。

在劉瑩瑩苦惱該如何拒絕張翰時,北京某個公交汽車站,一男一女兩個青年正埋頭翻閱《北京地圖》,比划著該如何坐車。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林風和黃書琪。自詡為半個北京人的林風在和黃書琪來到北京後,本想坐的士直接去北大。不料第一次來北京的黃書琪說想坐公車,好好看看北京。

滿口答應的林風一出火車站就傻眼了,記憶里的北京早已不復存在。進入21世紀的北京日新月異,讓林風大嘆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

但在黃書琪面前,不願落了面子的林風也不顧黃書琪先買份地圖的建議,直接上了輛公車。結果一上午轉下來,林風和黃書琪徹底迷路。無奈之下,在黃書琪偷笑聲中,林風只得買了份地圖,和黃書琪倆人仔細琢磨起來。也幸好這次林風和黃書琪來,除了讓黃書琪帶了幾件衣服外,沒讓她帶別的。差什麼直接在北京買就行,不然依黃阿姨那般什麼開水瓶、被窩之類,只怕早累死了。

不過如果那樣,林風肯定早就選擇坐的士了。也不會有今天早上這一齣戲了。

“355路,書琪,車來了,走,上車!”林風拉着黃書琪就要擠公車。

就在這時,林風身前一個身高大概185cm,體格極為健壯,穿着迷彩服的男子突然渾身一軟,摔了下去。

“小風哥,他怎麼了?”黃書琪驚嚇問。

“不知道,走,不要管閑事。會有人處理的。”林風拉着黃書琪就往一旁繞過去。

“小風哥,老師說要助人為樂,幫助他人就是幫助自己。”黃書琪卻鬆開林風手,上前想要扶住那個軟倒在地的男人。

“你想幹嘛?”不料,那個男人卻突然一把抓住黃書琪,聲音雖然虛弱但語氣卻凌厲無比。

“痛,小風哥,他捏的我好痛。”黃書琪花容失色,語帶哭腔的叫。

“喂,快放開他。”林風伸手就想要掰開男子手腕,但不料無論林風如何使勁,男子的手腕卻硬如磐石,紋絲不動。

“走開!”男子厲喝一聲,鬆開了抓住黃書琪的手。

“書琪,你沒事吧!”林風趕緊把黃書琪護到一邊,關切的問。

“小風哥,我沒事,不過他好像生病了。”黃書琪指着男子額頭滾落的汗珠說。

“走,別管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林風鄙夷的瞪了一眼迷彩服男子。

“小風哥,可他是軍人,書本上不是說軍人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么。我們...我們是不是問問他?”黃書琪即害怕又好奇的說。

林風一聽,就要暈倒。這話說的林風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不過有一點沒說錯,絕大多數軍人都不是那種騙子就是,軍人大多古道熱腸。

“小風哥,你幫忙問問他好么?看他需要不需要幫助。”黃書琪躲在林風身後,探頭說。

“呃,這位兵哥哥,你有什麼事么?需要我們幫助么?”林風想起剛才男子的恐怖怪力,離男子三步遠說。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這些小兄弟,能否送我去醫院,我急性闌尾炎犯了!”男子說完,捂着腹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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