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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應該是她的父親,馬副書記操心的事兒。

雖說李向現在對他還是客客氣氣的,不過馬博濤明白,這完全是看在了錢的份上。李向要得還不是一點兩點。馬博濤琢磨着,李公子恐怕是盯上了西南的油水,想讓自己做他的一個錢袋。

有了一個榜樣,後面的問題解決起來就比較順利了。

她要造成既成事實,以此來封堵父親以及大哥的嘴巴。

“我這還不是為了您着想?”

馬博濤琢磨着自己的前途。老爺子的那條船,看來還是小了一點,而且不知什麼時候,這條老船就要靠岸,依靠不到了。得早做打算啊!

這個邀請,是他在策劃“邊貿中心”二期工程的時候,就想發出的。不過那時候,中央對於“西部大開發”的政策,還沒有完全透明化。思慮再三,葉天還是決定等上一等。

“原來是趙姐啊,趙姐,你可有點不夠意思啊。上次和喬段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可說好了要來我們s省做客的,怎麼拖到今天,還沒有成行啊?”葉天微微將了趙秀一記。

趙秀迅速地在心中盤算了一下該項目的成本收益以及前景,試探着問了一句:“葉書記,這個項目,我的紅梅集團是不是有機會?”

大哥的怒氣有父親去平息,自己這邊的當務之急就是得快些把三江股份有限公司給整和成型了,不然等大哥回來,就麻煩了。

馬博濤得到消息的時間並不是太晚,但是關鍵問題是他聯繫不到一個高管。以至他的應對措施根本就發揮不了作用。

可看着手中的紙張。。。哎,這些東西要是做實了,那得在班房裡蹲幾年啊?

葉天本就是豪門子弟,跑官這一條對他並不適合,那就是要支持了。

家族式企業就是這樣,所謂的高管中其實沒有幾個不是蛀蟲,或多或少總會從大盆子中偷點撈點。當然做老闆的也沒有幾個是傻子,在不傷及根本的時候,一般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還得靠着那群高管打江山呢。

沒過多少時間,從門外進來了三個安保,連拖帶拉,把錢達弄進了隔壁的一個小房間。

在京城裡得設法靠上一個人,到時候就算在省里惹上麻煩,也用不着太過慌張。

“呵呵,我想呢,趙姐可不是一個不守信的人。怎麼樣,趙姐,最近總有空了吧。什麼時候來我們u市轉轉。說不定裡面就有不錯的商機哦。”葉天發出了邀請。

三江實業的底子不幹凈,這幾年子田知道了不少內幕,掌握了不少證據,所以她也不怕大哥怎麼跟她翻臉,最多也就是形同陌路罷了。

子田本着三顧茅廬的風尚,坐着小車,挨家挨戶地拜訪,以真誠感動着那些員工。

奪權!淡然的她並不缺乏殺伐決斷的果敢。淡然是由於幾近看穿人世間的滾滾紅塵,而殺伐決斷那是處世之必須。人只要活在這世上,就必然是矛盾的載體,誰也不能例外。

趙秀是個明顯的行動派,做出決定後,她連夜聯繫了葉天。

至於大哥那邊,她更是不怕,有父親去說項。對於大哥這次的所作所為,自己要些補償也是合情合理的。

“葉書記,是個什麼樣的工程啊?有好項目可別忘了我趙秀啊。”

一個漂漂亮亮的妮子,怎麼心這麼狠!老錢在心中罵道。他揉了揉剛剛被狠揍的屁股,不禁疼得發出了一陣呻吟。

哼,想分家,沒這麼容易!

“老錢啊,你是聰明人。”葉子田淡淡的一句話,就堵得錢達胸口發悶。

葉天“嘿嘿”地笑了笑,向趙秀介紹了一些“邊貿集散中心”的具體情況,並裝做不經意地點了一點:二期工程合作人的名單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最終確定。

今時不同往日,“西部大開發”的政策一發布,他手裡的那幾個重點工程立刻就變成了香漠漠。

李公子,或許還有其他什麼公子?甚至再高一層。。。

葉天正在北京,這一點挺出乎趙秀意料的,不過也正因為此,更堅定了她要去u市走一走,看一看的決心。

李向也就是因為那一夜,對他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當時馬博濤並沒有察覺出來,可是事後微微一想,便也瞭然。

其中一位叫錢達的高管在子田宣布了考察游的名單後,便直接了當地提出了異議。

是啊,老錢我自然是聰明人,不然也不會爬到這個位置。錢達看着a4打印紙,有種要落淚的感覺。

馬副書記氣得半死,在電話中就對兒子破口大罵起來。“她是你妹妹啊!你就這麼對她?”

“還要再呆個兩三天吧。恩。。。”葉天故意停頓了兩三秒鐘,引出了準備已久的話題。“這樣吧,趙姐,你和j市的朋友在10月中旬的時候過來。到時侯我們u市有一個重點工程要舉行一期竣工典禮,中央以及省里的一些領導都會參加,應該會很熱鬧。”

與葉天發生了一夜之情後,子田並沒有在北京多加逗留,而是急匆匆地趕回了w市。

馬博濤氣得把電話機狠命地扔出了老遠:“這個老不死的,自己惹出來的風liu債!媽的,要老子來給你償!”

“好啊。葉書記,您什麼時候回u市,我組織一些商界的朋友,一起過來考察考察。”

趙秀在心中尋思。

葉子田公然打出旗號,要另立碼頭,若是三江實業的某個高管這樣做,那絕對是叛出門牆的大逆不道之舉。

他老臉通紅看了子田一眼,發覺後者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這臉不禁燒得更紅了。

西部大開發,呵呵,省里的那些老傢伙,誰也不要再想做土皇帝了!前門有虎,後院有狼!

“前一陣子,一個項目出了一些問題,所以嘛。。。”趙秀胡亂找了個借口。

一陣暴行之後,葉子田來到了已經面目全非的錢達跟前,遞上了一張a4打印紙。上面記載了錢某人的某些不好的東西。

“這樣吧,趙姐,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如果你對這個項目真感興趣的話,那就提前來我們u市走一趟。。。有些具體的問題,我們再合計合計。這個項目目前盯着的人很多,我也不能說給誰就給誰了。另外我對這個項目的期望也很高,這次我到北京,就是專程請幾位頗有能量的中央領導,給我這個項目增些色,添些彩!”

可葉子田的這番舉動,呵呵,別人還真不好說什麼!甚至有些中下層人員只知道有葉子田,而不知道有馬博濤。

整個三江實業自己奪不過來,但分裂一下總還是辦得到的,自己不管怎麼說,還是三江實業的總經理,僅僅屈居馬博濤一人之下。話又說回來,當年馬博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股權結構上玩了一些小花樣,弄得相當的複雜,以隱瞞他幕後控股的真相。

“軟禁!這是軟禁!”那位叫錢達的高管又是第一個跳了出來,深嘶立竭地控訴葉子田的陰謀。

可子田絲毫沒有買他的帳,只是微微瞥了他一眼,然後便走出了房間。

原先,三江實業的高管都是馬家的心腹,這種股權結構還不會影響到大局。可現在卻變得極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