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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被打了一下,也沒有生氣,只是揉了揉腦袋道:“別這樣,現在是法治社會......”,

有些奇怪,剛才那一巴掌辮子青年好像很用力的樣子,但他沒感覺到有多疼。

程瑤怒道:“人是我打的,有本事沖我來,別欺負墨墨”,

辮子青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是個小姑娘,雖然明知道人的確是她打的,但他一個練過散打的大男人也不好對這麼個小姑娘下手,當下冷笑了一聲,推開她道:“一邊去,待會去了醫院再找你算賬,我先和這個小子聊聊”,

轉手又一巴掌拍向陳墨的腦袋。

陳墨本能的抬手擋了一下,有輕微的碰撞聲響起,辮子青年只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砸在了一塊木頭上,居然被磕的生疼,手臂也被格了開來。

他不由得訝異的看向陳墨。

“別再來了,打架很麻煩的”,

“他媽的,不麻煩老子還找你?”,

辮子青年被激怒了,擺了一個散打的架勢,忽然一拳就向陳墨面門上打來。

作為一個健身達人,辮子青年常年在健身房裡擼鐵,有一次健身房裡來了一個樣貌姣好的女教練,女教練舌燦蓮花忽悠他報名私教課,辮子青年對女教練心生親近,想了想也就報了十節課,之後女教練撒撒嬌他便又報了一個學期的散打課,熟料剛上沒幾節女教練就離職了,換了一個一米九的壯漢來授課,辮子青年雖然心生怨念,但卻也練了一些散打的本事;和專業的拳手相比自然還有些差距,但對付一般的人卻是綽綽有餘了,現在,作為m酒吧看場子的大哥,對自己的武力值更加自信。

然而他拳頭一出去就愣住了。

陳墨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猛力一掙居然沒有掙脫,而陳墨紋絲不動。

這個小子...辮子青年慍怒,上前一步一個左勾拳打來,緊跟着一顆鐵頭也頂了上來,陳墨並沒有學過什麼散打,武術,反應也不算靈敏,一時間沒有避開,被打了個結結實實,但他只感覺到臉上和額頭上輕微的疼痛感,“啊呦”一聲揉了揉臉頰,那青年則慘叫一聲捂住腦袋蹲在地上。

他的腦袋從小就比別人的硬,所以經常用“鐵頭”撞人,但這一次卻踢到了鐵板,剛才那一下彷彿撞在了一塊石頭上,直撞得他眼冒金星。

“龍哥......”,

瘦的像根麵條的青年忙上來扶住他,看辮子青年的額頭時已經紅了一片,不由得詫異地回頭看向陳墨。

程瑤和楊艷面面相覷,陳墨好像...很厲害啊......

陳墨也是第一次意識到系統的屬性點給自己的身體帶來的變化,從口袋裡掏出還剩幾顆口香糖的小鐵盒,取出口香糖後把小鐵盒放在手心裡試了試自己的力氣,只聽“咔”的一聲,小鐵盒被陳墨給壓塌下去,五根手指再一用力,鐵質擠壓的奇怪聲音就響了起來,當他五根手指張開的時候小鐵盒已經被揉成了麻花狀。

幾人都是一呆,麵條青年和辮子青年嘴巴都張的大大的。

陳墨也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變成麻花狀的鐵盒子,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女孩子,喃喃道:“我的力氣好像變大了”,

程瑤:“......”,

楊艷:“......”,

“兄弟,算你厲害,但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吧,猴子,還不報警”,

能把鐵盒子給捏成這樣,至少也是專業拳手的力氣吧,辮子青年忽然覺得自己才是需要保護的一方,他決定調整一下語氣好好的跟眼前這個青年說話,並學會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謝天謝地,現在是一個法治社會......

陳墨道:“報警就不必了吧,帶他去醫院查查看吧”,

“那...那先不報警?”,

......

在陳墨的“勸說”下青年決定私了,幾人打了車把辮子青年的弟弟送去醫院,上車的時候辮子青年瞥了一眼陳墨的側臉,他的右臉,剛才被左勾拳打中的地方連一個紅印都沒有,要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拳可是着實用了力的,一般的業餘拳手都能ko,這個傢伙卻一點事都沒有,真是個怪物。

“你坐後面的車吧,這輛車坐不下”,

已經拉開車門的陳墨對他說道,他這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乖乖的和麵條及憨憨的青年四人坐到後面的車上。

陳墨上車後一直看着手機,不時的打着字。

由於剛才的打斷,紀小煙又發了一連串白眼的表情過來,陳墨則發了幾個笑臉過去,道:“剛打完牌,去吃了夜宵,忘了回你”,

他打字的時候程瑤把頭伸過來,陳墨眼珠轉了轉,稍稍側過身子擋住手機屏幕。

“墨墨,是不是在和女生聊天?”,

“唔...沒...有”,

“墨墨,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技能嗎?”,

“技能?”,

程瑤點頭道:“醫術、喝酒,打架...還有別的嗎?”,

現在在程瑤的眼中,陳墨渾身上下都籠罩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聽她這麼說楊艷也轉過頭來看向他。

“醫術...只是湊巧啦,喝酒勉強算是特長吧,打架不算,只是力氣大一點而已”,

“說的好敷衍,才不是力氣大一點,那個長毛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但墨墨你剛才根本就沒用力氣”,

楊艷用力的點頭,

“誤打誤撞,我從來不和人打架的”,

......

到醫院後檢查的很順利,被程瑤一腳踢在命根子上的青年並沒有什麼大礙,不用擔心斷子絕孫,只是有些紅腫,消了炎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程瑤賠償了一些醫藥費後辮子青年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他只是一個小混混,連地頭蛇都算不上,就算報了警警察來了也只會調停解決,而且,陳墨把鐵盒子捏成麻花狀的可怕情形也給他留下了陰影。

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後幾人都鬆了一口氣,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了。

“陳墨,你困不困啊”,

“有點”,

“那怎麼還沒有睡?”,

陳墨手指停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輸入道:“你害怕的話我再陪你一會兒”,

當這一行字跳出來的時候,趴在被窩裡的紀小煙眨了眨眼,咬着嘴唇,笑起來,兩隻眼睛像是彎彎的小月亮。4